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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什么


“走,回家。”我对海珠说。

        “人家男人不在,你和女店主墨迹什么?”海珠有些不高兴。

        “就是随便聊了几句,没什么啊。”我若无其事地说。

        海珠哼了一声:“有什么好聊的。”

        回到家,爸妈已经做好了饭,大家吃饭。

        “小克,这次回来呆几天?”妈妈问我。

        “我就是周末回来的,明天就要回去了。”我边吃边说。

        “这么久不会来,就呆这么短时间。”妈妈有些失落的口气。

        “孩子是给公家做事,你以为是自由人啊?”爸爸对妈妈说,“孩子是做正事的,你不要扯后腿。”

        妈妈看了爸爸一眼:“我就是说说,又咋了?再给公家做事也有爹娘啊。”

        海珠笑了:“妈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呢,爸说的是事情,小克哥单位里事情是很多的,这次周末能回来就不错了。”

        妈妈看了看海珠:“阿珠啊,小克在星海那么远,好久才回来一次,你自己在宁州打理公司,也是很辛苦的。”

        海珠笑笑:“妈,我倒是想让小克哥回来帮我一起打理公司,可是,小克脱不开身,公家的事不能耽误,也是没有办法。”

        妈妈看看我,又看看爸爸,欲言又止。

        我知道妈妈想说什么,忙说:“妈,等我忙完这一阵子,等海珠也空闲了,我们多在家呆一阵子,好好陪陪你和爸。”

        妈妈说:“其实呢,妈的心思倒不是这个,我是想啊,你们俩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我和你爸都盼着抱孙子呢。我知道你们又要说事情多忙不开,我理解你们的工作,可是,这事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和海珠对视了一眼,海珠说:“妈,我的想法是和小克不再两地分居的时候再要孩子,这样对大家都方便,对孩子也有好处,您说是不是?”

        海珠这话显然是在给我施压。

        妈妈点点头:“这倒也是,小克,如果你不愿意辞职,那就不能想办法调回来?调到宁州工作。”

        我一咧嘴,没有说话。

        爸爸说:“跨省调动,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那可是很麻烦很难的。”

        妈妈白了爸爸一眼:“每次我一说这事你就拿出这个理由来,敢情你是不想让小克回来?”

        “我当然想啊,但你也要体谅孩子的难处。”爸爸说。

        海珠看着爸妈,又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吃饭。

        海珠的意思很明白,我不回来,她就不打算要孩子。

        这也算是她的底牌。

        吃过饭,海珠去收拾碗筷,妈妈悄声对我说:“小克,前几天那个冬儿来过一趟。”

        “啊,她来干嘛?”我有些意外。

        “不干嘛,说是出差路过宁州,顺便来看看我和你爸,买了好些东西,坐了会儿,连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唉。”妈妈叹了口气,“冬儿这孩子也挺可怜的,我知道她心里一直还顾念着你,可是,你已经和阿珠结婚了啊。这要是政策的话,你把冬儿也娶了多好。”

        “妈,你老糊涂了。”我有些哭笑不得。

        “妈虽然老了,但是不糊涂,妈呀,喜欢阿珠,也喜欢冬儿。哎,妈其实最喜欢的还是秋桐啊。”

        我愈发哭笑不得,正好海珠进来了,我忙溜了出去。

        身后传来妈妈的声音:“嗯。这个,妈在和小克说你们要孩子的事情呢。”

        当晚住在家里。

        爸妈休息之后,我和海珠也休息。

        上床后,海珠钻进我的怀里,我知道海珠的意思。

        偃旗息鼓之后,海珠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我却没有了睡意,躺在老家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还有夜空里悬挂的那一轮弯月,心中突然涌起无尽的愁绪。

        这段时间时常会有无尽的愁绪,有如不停歇的暗流涌上心头,可是欲言又止,该对谁说呢?朋友吗?父母吗?海珠吗?还是谁也不说就像现在这样静静地躺着在无言中宣泄自己的情绪?这似乎都是我难以忘怀的选择!在思绪涌泛的那一刻,我是在孤独行走,或是在沉沦着?我是在沉默着,还是在放弃着?逃避着,还是怀疑着?我开始讨厌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去面对所有的问题就等于不存在?是不是不去寄望,才可以走得更顺畅?是不是不去渴求,负担才不会这么重?我站在十字路口上,不知道怎么样去选择,愁上了心头。

        想着我经历过的秋桐、冬儿、夏雨、云朵,一股说不出的悲愁涌上心头。

        都说,选定了,就勇敢上,抓紧了,就别放手,抱紧了,就别释怀。可是人们又说,距离是种美,距离产生美,抱太紧了,就会喘不过气,对彼此都会是种伤害;太自私了,彼此都会没有空间,慢慢的怎么都会出现裂隙。

        有多少不眠的夜,百无聊赖的在黑夜里品味孤独。有多少愁无味的日子,思想贴在回忆的围墙上,聆听悲哀,倾诉哭泣,祈求降临。时间就这样走过,一个人和时间相伴,多的是无事可做的孤独。时钟滴答,慢条斯理的走着,安静和寂寞相随,看着时间,愁绪无尽。

        命运,总是游离不定的,跟着理性走,可能真的就驾驭着感情,但这真叫感情了吗?跟着心走,难免就会走到命运的夹缝中,感情自然而然就开始会变得那么曲折离奇、那么不可理解。

        有多少梦难成,有多少心期难圆,回望时光,那曾经火红的青春,竞黯淡了我渴望的双眼,我知道原来那是人生的清晨,现在的回望只是夕阳掉落的蹒跚,渐渐的渐渐的黯淡了,竞在耳边响起了叹息。

        无言的黑夜里,我默默叹息着,挣扎着,苦思着。

        无法入眠,悄悄起床,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看着皎洁的夜空,深深吐了口气,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声音分外刺耳。

        我吓了一跳,忙摸出手机接听,低声说:“喂,哪位?”

        “二爷——”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

        我浑身一颤,夏雨!夏雨打来的电话!

        “夏雨,是你?”我有些意外,还有些慌乱。

        “是啊,是我啊,嘻嘻,二爷,小克克,好想你呢,二爷想不想二奶啊?”夏雨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我低声说:“你在哪里?”

        “米国啊。”夏雨说。

        “哦。你最近还好吗?”

        “我——”夏雨突然停住了,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咋了?你怎么了夏雨?”我忙说。

        “人家,人家是激动加高兴,一时想哭呢。”夏雨的声音里果真带着哭腔:“二爷,没良心的死鬼,人家好想你,你也不想人家。”

        我无言以对。

        “二爷,你现在好吗?”夏雨说。

        “嗯,好。”

        “你那边现在是半夜吧,这会儿打电话吵醒你了,影响你休息了吧?”

        “没事。”

        “嘻嘻,我就知道没事,接到我电话是不是很惊喜激动啊?”夏雨又开心起来。

        我心里叫苦不迭,海珠就睡在屋子里,我很担心她听到,只能继续压低嗓门:“呵呵,接到你电话,还是很高兴的。你现在好吗?”

        “好啊,很好,在美度,我活的还算开心啊,除了想你,其他都很好。”夏雨顿了顿,“怎么搞的,怎么听你声音似乎很压抑,你旁边还有人?”

        “额。我在老家的院子里,我和海珠在我爸妈这边住的。”我说。

        “吖,大奶也在啊,我还以为你自己在星海那个小窝里呢,原来你回老家了。”夏雨笑起来,“喂,二爷,大奶有没有怀孕,有没有给你生下孩子?”

        我一愣:“你问这个干吗?”

        “你别管,我知道你这会儿说话很紧张呶,巴不得我赶紧挂了,这样,只要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不骚扰你了,省得被抓住,你有口难辩。”夏雨说。

        我忙说:“没有。”

        “啊哈,真的?”夏雨欢快的声音。

        “嗯,是的。”

        “是没有怀孕还是没有生下来?”夏雨又追问。

        “都没有。”

        “哦卖糕的,阿门,哈鲁利亚,感谢神。”夏雨说。

        “你什么意思?”我说。

        “木有什么意思啦,嘻嘻,嘻嘻。嘿嘿,好了,二爷,不打扰你喽,回屋睡去吧,二奶我要和我的小可爱去玩喽。”

        “什么小可爱?”

        “你不懂啦,二奶我最心爱的宠物哦。嘻嘻,不说了,挂了!么么。”夏雨挂了电话。

        不知道夏雨养了什么小宠物,这么喜欢。

        我收起手机回到房间,悄悄上床。

        刚躺下,海珠突然坐起来,打开床头的台灯。

        “你刚才在院子里和谁打电话的?”海珠看着我。

        “我——”我一时语塞,心里有些发慌。

        海珠一把摸过我的手机就看。

        “美国的电话。”海珠看着我,“是不是夏雨打来的?”

        我点了点头:“是,她只是打电话问候一下,没什么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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