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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南文康的一声怒吼顿时让嘈乱的广场安静了下来。南文康走下高台,缓和了一下情绪:“你们才是道门的未来啊!”

说道此处南文康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年轻弟子一个都不能留下,谁敢留下就是不听门主的命令,处以反叛之罪。”

整个广场上此时鸦雀无声,南文康背过身去:“魏默默、许悬、刘长瑜、白玉笙,你们四个留下其余散了吧。”

“白师弟?”

许悬三人互相看着对方一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模样。

许悬激动的抓住一个弟子的肩头说道:“门主说的是白玉笙吗?”

那个弟子有些不知所措,许悬他们也是认识的,在试炼场中获得了第二的名次,白玉笙他们也是认识最后一战就是他们两个的对决嘛,最后爆炸的威力给道门弟子带来了深刻的印象:“是…是啊!”

许悬接着转过身去看着刘长瑜,微咧着嘴角笑道:“白师弟回来了。”

说话间一只胳膊搭到他的肩头上:“当然了。”

感受到这股熟悉的气息,还有这声音许悬转身紧紧的给了白玉笙一个拥抱,而后接着推开打量着白玉笙的周身:“白师弟你没事吧。”

刘长瑜和魏默默也是惊喜的看着眼前的白玉笙,各自给了白玉笙一个拥抱。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玉笙竟然出来了,他们还想去救他,没有想到白玉笙却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白玉笙对着许悬打趣道:“我可有事了,好久没过动,身子骨都老了。”

听着白玉笙的打趣许悬对着白玉笙的肩头打了一拳:“你怎么回来的?”

白玉笙看了看南文康:“等会和你们说吧,我们先去找门主。”

“好。”刘长瑜点点头。

四人走到门主面前一起行了一礼后南文康笑看着白玉笙说道:“回来了啊。”

白玉笙点点头:“回来了。”

“走吧!我们去长老阁。”南文康对着四人说道。

……

长老阁中,所有的长老再次齐聚在了一起,还有四位道门弟子。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风及云和花谷两位长老了,虽然动作上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但是眼神中的浓情却感染者在座的每一位。

众人谁也没有说什么,除了白玉笙外其余的人都知道这对鸳鸯的命苦,虽然南文康曾让花谷也一同随着离去,但是花谷拒绝了,她不能把儿女私情放在道门之前。风及云想留下来和她一起也被花谷拒绝了,她同样也做不到,因为自己让心爱之人付出性命,同时风及云也并不是代表着自己而是代表着道门的未来。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了,明天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另一个样子。白玉笙虽然好奇,但是也并没有多问。

南文康对着许悬和魏默默开口:“首先我先叮嘱你们两个一句,务必活着。明天你们便要出发去参见宗门大比了,将会有刘长老带你们去,不论成绩如何比赛完成后要听从刘长老的安排立马离开那里。”

随即南文康的目光又转向了刘经刘长老:“比赛完成后务必保证安全,白长老和风长老会去接应你们。”

刘长老点头:“明白。”

随后南文康又对着刘长瑜说道:“除却核心弟子以外你的修为最高,同时你又在精英弟子中有领导能力,所以接下来的路程你要协助着长老一同帮助我们的弟子进行迁移行动。”

刘长瑜点头问道:“门主抬爱了,难道核心弟子的师兄们不去吗?”

南文康笑了笑:“核心弟子中的可不是师兄了,是师叔了,你们清灵师叔就是核心弟子之一啊!”

“啊!”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四人都不觉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也对,毕竟清灵师叔的年纪也就二十五岁前后,对于修仙者来说二十五岁确实还是挺小的。有些人的修为达到了一定的地步足以可以活下数百年,甚至千年。

紧接着南文康的目光又转向了白玉笙:“你没有在神魂阁中受伤吧。”

白玉笙说道:“多谢门主关心了,弟子很好,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那就好,不过你是如何出来的?这点倒是令我不解啊。”南文康疑惑的问。

神魂阁那个地方他也见证过许多人的进出了,但是没有哪一个能在神魂阁大门关闭后出来的,当然也没有哪一个可以能在时间到达后没被神魂阁中的排斥力排斥出来的。

白玉笙欠身行一礼:“其实在两位师兄和师姐走后我……”

“最后我看魂土中的道则稳定之后我就出来了。”

白玉笙的口才并不是很好,但是还是完完全全的将神魂阁中发生的事情一一叙述了出来。不过关于斜阳的事他并未多说,只不过表明了一位前辈而已。

听完白玉笙的话道门中的长老都露出了激动的神色,南文康问道:“那你是不是可以控制神魂阁了。”

“嗯。”白玉笙点点头,而后说道:“门主放心,我并不会把他带走的,神魂阁毕竟是道门的财产,只不过我现在找不到转移控制权的方法。”

白玉笙并没有说谎,因为现在的他还做不到斜阳那个程度,对于魂土中道则和魂土本源的控制他还不是很熟练,虽然能够运用,但是想要分离出来完全是不可能的。

南文康惊喜的看着白玉笙说道:“你还能把他带走吗?”

白玉笙点点头:“没错,其实神魂阁也是一件法宝,完全可以收起来的。我们道门中存在的那个门户其实是后来加上的一个门户而已。”

南文康猛地一拍桌顿时吓了白玉笙一跳,不过南文康却大笑着说道:“好!好!你带走他。”

“嗯?”白玉笙一愣“带走?”

南文康大笑着点点头:“没错,就是带走。”

白玉笙有些没有回过神来:“门主,这毕竟是道门的东西,我怎么可以……”

南文康收起笑容略带悲意的说道:“若是道门没了呢?”

白玉笙虽然早已经预料到道门要出大事了,但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一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道门会如此。

南文康解释道:“神魂阁的消息传出去了,所以我们道门也被盯上了。”

随后南文康的语气转而一笑:“没有想到,你这次出来还能带给我们这么大的惊喜,这样的话他们再来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了。”

许悬忽然想说些什么但是想到此处是长老阁便止住了,南文康当然看到了许悬的表情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那么拘谨。”

许悬行一礼:“门主,如果他们是为了神魂阁的话那我们事先让白师弟把神魂阁带走藏起来不就好了,没了神魂阁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进攻我们道门呢?”

听到许悬的话南文康不禁一笑:“你想的太简单了,难道神魂阁是他们的吗?不是他们的东西他们都敢抢,有什么事情会做不出来呢。不说是我道门中的弟子告的密,并且他还确实进去过,就说我们道门攒下的这些财富,可是许多宗门中没有的,神魂的力量我敢说除了一等宗门外我们道门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哪怕是为了这些他们也绝对不会停手的。”

听完南文康的解释许悬默默握紧了拳头,其余人也是摆出无奈的神色。永恒大陆的潜规则便是没有规则,所谓的规则其实都是约束给弱者的。

“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我还要和众位长老商议一下明日之事,你们和白玉笙一起去取神魂阁吧,地方你们也去过,应该知道。”南文康对着四人说道。

四人起身朝着门主和众位长老各行一礼,悲愤的走出了长老阁的议事大殿。

刚出房门许悬便狠狠的砸了一下墙壁:“等我强大起来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这时一个胳膊搭到许悬的肩头:“还有我们呢,我们一起。”

刘长瑜也看着他开口:“对啊,还有我们呢。”

“也算我一个哦。”魏默默笑着说。

白玉笙又拍了一下许悬的后背:“只要有我们在道门便永远不会消矢。”

四人一起走到神魂阁的面前,白玉笙朝着三人点了点头,大步走到了大门的面前。

只见白玉笙随手一挥,原本镶嵌在外面的神魂阁的大门应声而倒,好在此处的地面是石板铺成的并未带起多大的尘土,但是大门的上面却是存粹的黄土,随着大门的倒塌刮下了一大片的尘土。

幸好白玉笙跑的快,否则他就被压到门下去了。

看着门后光秃秃的墙壁,许悬几人忍不住走了上去。

“这个门后面就是一堵墙?”许悬有些惊讶的说道。

白玉笙也走上前去,拿着手中的那一个巴掌大小的黝黑的圆球说道:“讷,其实门后面是这个。”

许悬拿过白玉笙手中的圆球仔细大量起来,刘长瑜和魏默默也仔细盯着许悬手中的那颗圆圆。

白玉笙接着解释道:“这个门应该是当年我们道门先祖留下来的一个通往魂土的入口,不过只是强行打开魂土的门户,并未通过魂土本源的同意,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滞留在魂土的时间才有限制。”

“那这个小球球里就是魂土了?”许悬问。

他虽然知道这个小球球中应该就是魂土,但是却不是那么相信,因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法宝,心中的好奇心勾引着他问出来这样的问题。

白玉笙说道:“其实这个小球球可不简单呢,恐怕吞噬长矛都比不上它,如果有机缘的话它甚至可以进化成一个真正的小世界也说不定,因为它的内部可是有真正的道则的。”

“哇!那这可是好宝贝啊!白师弟你发达了啊!”许悬举着小球兴奋的说道,好像就和他自己得到了这样的宝贝一样。

白玉笙笑道:“哈哈,你这说的我还真不好意思了。”

许悬又将装有魂土的那个小球交给了刘长瑜让他好好看看。

刘长瑜看了一眼便递给了魏默默问道:“白师弟,这个东西叫什么啊!”

“它叫思雨,其实魂土原本的名字叫思雨界,不过后来魂土的生灵诞生后给给魂土取得名字。”白玉笙解释道。

魏默默看了两眼将思雨还给了白玉笙:“好好听的一个名字啊。”

白玉笙笑而不语,脑海中又想起了斜阳最后交代给它的话,或许不止是因为好听吧。

几人等到会议完成后又向南文康说了一声神魂阁已经被白玉笙收了起来,南文康满意的笑了笑,又嘱咐了他们几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

夜色下的道门山上四人荡着月色齐坐在白玉笙的小院子里,喝着一壶陈蕴的酒。

刘长瑜起手抬起酒杯泯了一小口,闭眼好像回忆着什么:“还是当年的味道。”

魏默默也抬起纤纤细手,半缕酒入下了喉咙,紧眯着眼睛:“第一次喝酒没什么经验,不过有点辣啊。”说完魏默默擦了下眼角的泪,紧接着往嘴中夹了口菜。

许悬倒是痛快,一口将杯中的酒全部喝了下去,重重的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够劲!”

白玉笙望着天空,举头饮下了杯中的酒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呆呆看着天空。

酒壶快要见底的时候,四个本不怎么喝酒的弟子醉醺醺的躺在了地上,口中还不停的说着胡话。

“这些宗门真实可恨啊!为了自己的利益罔顾他们的权益甚至生命,还口口声声宣扬自己宗门的好处!连个人都做不好,还修仙,修个屁!”

“哈哈,你竟然说脏话。”

“骂他们还是小事,等我有机会定打到他们宗门中去,给他搅个翻天,把他们的功法秘籍全部拓印下来丢到大街上,让他们自居自傲,让他们厉害。”

“兄弟到时候可得叫上我,我也去,打死他们。”

“我觉得我们可以在宗门大比上把那些宗门的子弟都给杀了,让他们狂,大不了一死罢了,陪着道门也死了也有归宿。”

“瞎说什么呢!我们可要活着,活着把他们宗门给他毁了,才杀几个弟子怎么可以。”

“哈哈哈,对。我们要活着,屠宗门,散传承。”

忽然有一人顿了会说道:“不行,我得留下,我得帮门主他们。”

“啊!你能帮上忙吗?那不是白白送死。”

虽然他们醉了说的话有些不准确,但是意思他们都是明白的。说这句话的人并不是怕死,也不是怕死的不值当,而是因为他们都有着各自的任务。

“对啊!你这不是送死嘛!”

“不,不行,我得留下,或许还有办法救下门主他们。”

……

伴着月下的清风,四人不知道是谁各扯着胡话,他们都没有用仙灵之力来化解那份酒力,而是让酒真正钻到了他们脑子里。最后一夜了,有些话不说再也没有机会再此处说了;最后一夜了,这片土地或许是最后一次躺在上面了;最后一夜了,这月光再次照到山头上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变成红色的了。

借着略带清醒的脑袋白玉笙将房中的被子,和空间灵器中的被子拿出来盖到了已经睡死了的众人身上。口中还念叨了一句:“最后一次喽。”

或许是最后一次可以睡这么安稳的觉了,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也没有霸道欺凌,有的只有一片安宁。

……

第二日清晨,白玉笙将四碗粥温好放到了石桌上,把谁在地上的三人都叫了起来。醒来的时候三人还都有些迷糊。

魏默默忽然红了脸,一个姑娘竟然和一个男孩子一样毫无形象的睡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在师兄师弟们心中的形象肯定全毁了。

“师姐,吃饭了,一会刘长老应该要来找你们准本出发了。”白玉笙招呼道。

“嗯,知道了。”魏默默见白玉笙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叫她吃饭不觉得心中一暖,而后脑海中不自觉得竟然拿起了许悬做比较。

这个笨蛋肯定不会做,睡到现在才醒,和白师弟差远了。

若是许悬知道定会大叫一声冤枉,好端端得自己竟然被魏默默吐槽了一番。

粥并不是很多,但几人中除了白玉笙都已经都达到了三气境并不需要吃东西,喝些粥只不过是为了压一压口中的酒气和解解馋罢了。

饭中随便聊了几句,四人便一同去向了刘长老的住处。刘长老也以竟收拾好正等着他们,许悬与魏默默于刘长老报了一声歉意,刘长老也没有怪他们,便一同与他们去向了门主的住处,和门主打声招呼就要离开了。

“咚、咚、咚”

“门主,你在吗?”刘长老手指敲在南文康的房门上。

可是房子内并没有出现什么动静,刘长老接着敲了几声:“门主,你在吗?”

刘长老停下来手并没有在继续敲击房门,而是皱起了眉头:“看来门主并没有在屋子里,不知道去忙什么了,我们去广场那等他吧。”

就在刘长老刚要转头的时候一道声音让他的回头加快了几分。

“刘长老。”

刘长老行一礼,说道:“门主。”

说话的人正是南文康,南文康微笑着说道:“刚刚我去岳长老那呆了会,回来晚了,进来吧。”

说着南文康走到了门前,打开了房门。

踏入南文康的房门,白玉笙四人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南文康房子。

房子并不是特别大,但是有两个隔间,一个是睡觉的地方,另一个关着门几人也不知是做什么的。而在他们现在呆的这个小客厅中挂着两幅山水的墨色画卷,一副长长的毛笔字悬挂在刚进门的桌子上方。不知是什么木材做成的房梁和桌子上都散发着厚实而又清淡的香味,味道不浓就好似若有若无一样,但是就这若有若无的香气却给人以平和清净的感觉。

房间内就只有两把椅子,自然没有了白玉笙四人的座子。

白玉笙与刘长瑜相视了一眼,便和门主与刘长老告了一声辞。毕竟只有许悬和魏默默要去参加宗门大比,两人在此也没有什么用。

出门后刘长瑜悄悄的对白玉笙问道:“师弟你昨夜说的话可是真的?”

白玉笙点点头:“我有思雨,若是门主等人真的不敌的话,还有机会能保下他们的神魂,说不定以后还有重塑肉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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