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魔王
当时英国小伙和他爸在牛棚旁边，他只有七岁。他们在一个牛集市，到处全都是牛。他们在牛圈里看到一头肚子胀气的牛，他的肚子涨的跟气球一样大。
当时很危险，再涨下去那牛就要死了。没人知道怎么办，这时一个看起来路过的瘦小的伙计出现了。他拿着个螺丝刀就跳进栅栏里，所有人都：“哦，fu—，不！”
然后这个小个子就在牛身上捅了个asshole那么大的洞，所有人都觉得这家伙有病，居然捅牛。但是那头牛的肚子居然真开始缩小了，然后所有人都给这小个子鼓掌，这家伙真他吗能搞。
然后他就干了一件一生最大的故事。他说这头牛肚子里的瓦斯气正在往外排，就跟大家家里用的天然气一样。
所有人都不信：“fu—滚吧，那能一样吗？”
然后这个小个子不服气，就用打火机点着了往外喷的气，结果就是那头牛的肚子上开始他吗的喷出一串火焰。所有人都震惊了，连忙再次给他鼓掌。
但是瓦斯气开始往牛肚子里倒灌，那头牛突然就爆炸了！
漫天的血和牛肉飞的到处都是，围观的人和那个小个子也一样被洒的劈头盖脸。
然后这小个子二话不说，翻出栅栏就逃了。
“那天就是我一生中，最他吗爽的一天，牛居然爆炸了！”英国小伙兴奋的嚷嚷道。
听了这个故事，主角大叔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明朗了一点。然后他要到站，准备下车了。主角大叔和英国小伙道别之后就准备离开，小伙子突然叫住了他：“老兄！”
小伙子脸色严肃正经的说道：“很遗憾你老婆死了。”
主角大叔顿时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个从头到尾都像个痞子脑残的年轻人居然有这么实诚的一面：“哦，谢谢……很遗憾，你妈妈……”
“啊，没事。”英国小伙点点头。
主角大叔站在车厢之间的站台处正等着下车，然后他就发现火车铁轨边出现了持枪警察，足足两车警察严阵以待的模样让大叔顿感不妙。
这时，火车突然紧急刹车。
主角大叔回想起医生的话：“两个婴儿猝死，还有一个女人被她儿子用枪蹦了脑袋！”他隔着玻璃往车厢里看去，只见那个英国小伙手拿两把左轮枪，正站在瞄准火车窗外的警察。
“不！”主角大叔闯进车厢想要阻止接下来的事情，但已经太迟了。
“砰！”“砰！”英国小伙率先开枪，车窗碎裂，主角大叔只能趴到地上捂着脑袋。
“砰！”“砰！”“砰！”“砰！”小伙和警察的枪战立刻开始了。警察的手枪、喷子和小伙的左轮手枪不停喷设，小伙的双枪左右开弓，而警察的还击也毫不退让。
终于，有人中弹了！是英国小伙！
一枪、两枪、三枪、四枪，红色的鲜血洒在小伙绿色的衬衫上，他痛苦的跪下去。主角大叔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小伙子最终摔倒在地板上。
“不！”主角大叔爬过去抱起他。
“我居然一个都没打中。”小伙抱怨道：“太他吗衰了，你知道吗？太tm……衰了……”说完这句话，英国小伙头一歪就死了。
主角大叔悲伤的抱着他的尸体，难以自己，然后他看到小伙子手里的左轮枪，他喘着气想了一下，然后把枪藏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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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主角大叔，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那把左轮枪。他拿起枪，里面还剩两发子弹。
他看向旁边亡妻的照片：“我马上就来看你，亲爱的。”
然后他盖住旁边的耶稣图，拿起手枪，掰开撞针，把枪抵住太阳穴。
这时一阵奇怪的摩擦声打断了他，他站起来走出镜头，不一会儿他抱回来一只大白兔，是他妻子养的宠物，兔子戴维。
“正好我们一人一颗。”主角大叔摸了摸大白兔，“我马上就来。”然后他就用枪结束了它的生命。
“砰！”兔子的整个脑袋都被掀飞了。
主角大叔再次把枪抵到太阳穴。
突然，他手一滑，左轮枪掉到地板上。应声一“砰！”最后一颗子弹在地板上打了出去。
主角大叔看看地上冒烟的手枪，再看看怀里抱着的没头的兔子，
“o—m—g。whatafu—ingday！！！（今天是他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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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
英国大叔抱着没头的兔子模型一脸“我草”的表情说完那句“whatafu—ingday！！！”之后，希德的果断喊了结束。
所有人都看向他，希德闭上眼睛快速的回想刚刚的镜头，“ok，通过！”
“杀青！《六发子弹的手枪》拍摄全部结束。”希德高声宣布道，所有人立刻欢呼起来。这是《六发子弹的手枪》的最后一场拍摄，经过一周多的拍摄，希德终于掌握了整个电影拍摄的基本流程，并真正收服了旗下的火狮剧组。
希德在拍摄中，和各个环节的员工迅速熟稔起来，和美术指导商定设计方向，和灯光师讨论打光效果，和布景师商榷场景细节，和摄影指导确定拍摄方式。
从开始拍摄时的生涩不练，到临近拍摄尾声时的如使臂膀，希德不仅在这个过程中提升了技术，更重要的收获是与剧组团队的磨合。
“nonono，我不是让你瞪眼！”希德在拍摄过程中，当然也开发出了导演这个种族的天赋技能：片场咆哮！
但希德的手法又和那些简单粗暴的变身片场暴君的普通导演不同，希德的手法更独特一些：“这个镜头因为小伙子把你绊倒，所以导致你孩子的唯一照片被撕毁了。你趴在地上回头瞪他的眼神，不是简单的愤怒和悲伤。”
这是《六发子弹的手枪》中最细致、最难表演的一段细节，因为英国小伙导致夫妻中的妻子撕毁了自己孩子的照片，这个意外直接导致绝望的妻子跳车自杀。
演妻子那个英国中年女演员，怎么都无法展现出那种一眼包含万重感情冲击的复杂表演，相反因为她以前是在伦敦演舞台剧的，夸张化的剧场式表演总是无处不在。
“我要你演的就跟你明天就要死了一样，好比这就是你死前演的最后一场戏，你听到我说的没有。”希德拿着大喇叭，大声地说道。
英国女演员虽然嘴里答应，但ng太多次之后已经让她开始心不在焉。
“用你的灵魂去表演，再来。”希德示意所有人再来一遍。
但再次开始的表演，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和起色。女演员刚刚跌倒，希德就掐断了表演。然后他霜冰一样冷着脸，径直走到演妻子的演员旁边。
希德抓住她的肩膀，俯视这个比自己大上20多岁的女演员，“我听说，三年之前，你的弟弟在英国出车祸死了，所以你才来美国，对吧。”中年女演员立刻回头，死死瞪着他。
“那是什么感觉？”希德问道，但中年女演员别过头去，不想泄露自己的表情，但希德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丝毫动摇的看着她：“当你去辨认尸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然后希德径直走到摄影师身后，“再来一遍。”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立刻重新开始拍摄。
英国女演员再次跌倒之后，“刷”的支起身体，回头一道锐利的眼神直盯盯得瞪着英国小伙子。
那是一个什么眼神！？
蕴含着泪水的双眸狠狠地直视回来，似愤怒似悲伤，但又饱含着自怨自艾的百感交集，连原本表演癫狂的澳洲小伙，都有点被吓得收敛起了表情。
“通过！”
希德几乎把所有人都压榨到极限的毫不留情和对整个团队柔韧自如的掌控力，让他获得了“片场魔王”的称号。不管是演员还是剧组成员，已经没人敢把他当作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来对待了。
演员们都称呼他为“莱昂导演”，而剧组成员则对他这个boss更加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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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部《宵禁》，讲的是一个准备自杀的男青年，在接到妹妹的电话后，临时去照顾自己的小侄女的故事。表面看男青年是带领故事发展的主角，但实际上，让这个故事精彩纷呈的却是这个被照顾的小侄女。
就像《这个杀手不太冷》里，娜塔莉·波特曼演的孤儿女孩一样，《宵禁》的矛盾核心与推进能量，都来源于这个看似从属性的小侄女。
所以为了这部短片，希德毫无疑问，要启用自己认识的唯一一个天才级小萝莉，林赛·罗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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