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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第 203 章


此为防盗章  只是扶桑性格奇怪孤僻,  不论谁来劝说,  都不肯开山门收弟子,  甚至不许任何修士靠近。便是掌门,  想要上山拜会,  也要先投了玉简,  可是最后扶桑到底见不见人,  还得看他的心情。

        谷风想了想,答道;“太上长老深不可测,想来应是极好的。”

        雨如晦听后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儿,  方才道:“你下去吧。”

        谷风暗自腹诽掌门现在的心思果然是越来越能和海底的针媲美了,面上却是并未显露什么,  规规矩矩的行完礼,  便转身退了下去。

        雨如晦待谷风离开后,似乎很是疲惫的用手支撑着额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

        何为多事之秋?

        何为广厦将倾?

        何为独木难支?

        旁人只看见了昆仑是众门派的执牛耳者,  却全然不知这个庞然大物内部的枯朽。

        世人都羡艳他能坐上昆仑掌门的大位,统领仙界万人敬仰,  却丝毫也体会不到在其位,谋其事的辛劳。

        他还不到两百岁。

        他可是出窍期的修为。

        可是,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已经生了些许白。

        这件事情若是说出去,  只怕所有人都要拿来当个笑话听,  但是,  这却偏偏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

        “唉……”

        许久之后,这空空荡荡的归一殿中,只徒余男子低低的一声长叹。

        ***

        我回到林贤的无名山头,便立刻跑进了自己的小住屋,然后反锁住了门。

        我心急如焚的戳了戳脖子上挂着的隐魂珠,带着哭腔道:“老爹你在不在啊!你倒是快给我出现啊!就是不出现,你吱一声儿成不成!”

        归虚的全息投影从隐魂珠里边幽幽的飘了出来,他两手抱胸,一脸幽怨和不耐烦的看着我,没好气的道:“臭丫头,你懂不懂什么叫尊敬长辈?老子是你爹,你对爹就是这么个呼来喝去的态度吗!”

        我心道你不就是个抖m吗?我对你呼来喝去你还不是随叫随到……

        当然,这话想想就成,说是绝对不能说的,否则恐怕要挨揍。

        于是我迅切入正题,问道:“阿爹,这些都先放一边,我切问你,我娘亲现下会魔界了没有?”

        晚菁分神巅峰的修为足以撕裂空间,对于她来说,从昆仑到魔界遗世宫的距离不过是闭眼再睁眼的刹那而已。若是她安好无损,现下怎么说,也该到魔界的地盘了。

        归虚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我哪知道她呀!应该还没有吧?怎么,你不是和她在一起吗?现在反到来问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急了,几乎是口不择言道:“滑稽你妹啊!我娘亲她之前从昆仑绝壁上跳下去了!那是什么地方,元婴出窍的下去都要魂飞魄散,我娘她才分神啊!万一她这一下要真有个什么好歹,要真有个什么好歹……魔界你来撑吗!”

        我说着说着,莫名的替晚菁觉得一阵委屈,自己也是又着急又后悔,先前两眼哭的红肿水亮,现在一个控制不住,居然又是几滴眼泪吧嗒吧嗒的下来了。

        归虚听得都愣了,他整个人僵了三秒钟,方才结结巴巴的问了我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说你娘她……她跳了什么?”

        我抬手狠狠的揩了一把眼泪,气冲冲的重复道:“我说昆仑绝壁啊!绝壁崖你知不知道!”

        “绝壁崖……”归虚有些恍惚的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随后周围的空间便是一阵扭曲——很明显,这是我这个boss爹怒了。

        “晚菁,你这个疯子!”

        归虚一张俊脸转眼间寒气四溢,对比之前的吊儿郎当,活像是一瞬间由夏入冬,冷的我一个寒战。

        我赶紧附和道:“是是是,她是疯子,那你倒是赶紧去救人啊!救上来了,你要怎么骂她随你的便啊!”

        归虚冷冷道:“既然她有胆子跳下去,还要我插什么手!是死是活,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我闻言,气急,怒道:“放你的屁!你到底要口是心非到几时?你敢说你不担心,不着急!这么装模作样的,有意思没意思?!”

        情绪都已经激动到连一个幻像都能引起小幅度的空间扭曲,就这样还想傲娇的装不在意?

        真不知道他这是想要自欺欺人还是把我当成了傻子!

        我严重怀疑归虚本体所处的那块空间是否已经塌方。

        “闭嘴吧你!”归虚在我面前来回的踱步,也不知道是愤怒痛苦还是着急忧心,亦或者两者兼有。他就这样背着手转了好几圈,直到转的我两眼花,才终于顿住了脚步,停了下来。

        “我已经去找她了。”

        众人皆是难以置信,个个想要好生拜见拜见这位太上长老,但是扶桑来无影去无踪,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众人便只好去问那位掌门,太上长老是如何救人的?虽然这在修真界中并不是好直接询问的问题,但是架不住人都有一颗好奇的心啊!

        那位掌门从小长在昆仑,是个实实在在的道者,此时面对众人,却是连连闭目摇头,口中说出了一句禅语,言道是:“不可说,不可说啊……”

        于是,这一桩事情,几百年来,也算是成了昆仑的一个秘密了。

        在原著中对于扶桑的描述实在是太少,他就好像是被作者脑子里灵光一闪闪出来的一个人物,但是在安进了剧情中之后却又觉得此人属性太过逆天,太过逆天可怎么行呢!所谓升级流中,能逆天的只能是男主,其他人你要是设定敢逆天,那么就只能送你两个字——呵呵!

        为什么我会突然从那本只记得请大体情节的《九天至尊》里边想起来扶桑?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原著里,他就是那个死法奇葩一口凌霄血喷上天莫名其妙陨落了的白月光师尊啊!

        原著里没说林瑰当初是怎么拜的师,唯一说的就是因为她师父总在闭关,所以很少管她,她修炼都是靠的自己,要不然也不会生什么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一个人在外门的山中闭关修行之类的事情。但是如果这么说,那么林瑰和扶桑的感情应该不怎么样才是,为何扶桑在听闻弟子死讯的时候,会反应大到直接也跟着去了?

        我心中长叹一声,尼玛的这又是一个奇葩的bug,而且这个bug仿佛让我看到了男主头顶隐隐约约的青青草原……

        好了,言归正传,既然扶桑这个正牌师尊已经出现,那么看来雨掌门这个师父,我是注定拜不成了。

        外边的闪电劈的实在有些凶残,扶桑走进来,袖子一挥,那归一殿内殿的大门就自己关上了,就好像是全自动感应的一样。

        其实归一殿中是摆了夜明珠的,光线虽然不能说是亮的“如日中天”,但是却也是清辉凌凌,只是扶桑似乎是嫌弃这地方还不够亮堂故此他抬了抬手,“吧嗒”一个响指弹出去,顿时整个内殿都燃起了熊熊的烛火,光线微黄,带着一种温暖的感觉。

        我想,这个扶桑绝对是个暖色系控啊!其实他应该不是觉得不够亮,而是那个亮光不合他的心意吧?

        在昆仑,林贤若是算个隐居者,那么扶桑就真真是不问世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所以,很多人都在想象他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有人觉得,他该是已经白苍苍,还有人觉得,他老是必然老了,却应当是童颜鹤。

        有的人猜测他生的该是如何如何魁梧不凡,甚至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他足足有两米多高……

        当然,这些都不大可信,但是真见到了这位太上长老的真容,我还是有点……被打击到了。

        天道不公啊!

        一个大男人要长这么好看干什么,干什么!

        你说你长得唇红齿白,面若好女也就罢了,你特么还穿一身红,真是……要多骚气有多骚气!

        扶桑的年纪应该是毋庸置疑的老,但是他看着却真是水嫩嫩一块小鲜肉,俊目修眉,鼻梁挺直,下边两片薄唇,活生生一张海报上的美人脸。

        红色这个颜色是个不大好穿的颜色,白的人穿着更白,黑的人穿着更黑,偏偏扶桑就是个小白脸,这一身大红穿在身上,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要不是扶桑个子高了些,那他可真是长了一张极品小受的脸!

        昆仑是个讲礼节的地方,雨如晦身为掌门,更是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学生”。林贤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已经弯腰像扶桑作了一揖,道:“太上长老别来无恙。”

        林贤这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年轻人便是昆仑那位传说中的长老,他比扶桑小了不晓得多少倍,论年纪就更是不必说,是以他也赶紧弯腰拜道:“晚辈拜见太上长老。”

        扶桑背着双手,微微颔,道:“不必拘礼。本座听闻,掌门打算开门收弟子了?”

        雨如晦站直身,被扶桑如此直白的问,难免有些尴尬,却也只得道:“这……是这样。”

        扶桑点点头,道:“那本座且问你,你身为昆仑之长,你要收徒,可有开坛祭祀,敬告天地,以全大礼?”

        雨如晦一向是三好学生,规矩从来不差半点的,现在扶桑说的却句句都是真,被长辈如此说教,就是雨如晦已经修炼到木头脸了,他的木头脸也难免泛红。

        雨如晦硬着头皮道:“还不曾敬告天地,但是晚辈已经准备……”

        扶桑抬起手,制止了雨如晦继续说下去。他悠悠道:“既然还未曾行大礼,那么不管你们先前说了什么,约定了什么,都不可作数。这孩子,现下和你,还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我淡定的说:“是的呀,师尊您的衣裳比您的人好看。”

        扶桑瞥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说:“没关系,反正为师并非女子,要比衣裳好看作甚?不像乖徒儿,长得就是比你这衣裳好看。”

        我:“……”我去你妈的!

        我笑道:“其实红色,尤其是大红色,一般都是正房夫人爱穿的颜色,真没料到,师尊堂堂八尺男儿,居然也喜欢的紧。”

        扶桑微笑道:“赤者,正也。且喻火德。因有火种,故生光明,故生万物。此乃天地间万物所生所长之源。为师敬天地,着红衣有何不妥吗?”

        我听了,暗自有些惊讶,心想还真是海水不可斗量,这个扶桑也不仅仅会耍嘴皮子,他讲起大道理来,也是头头是道。

        “师尊所言并无不妥,是徒儿孤陋了。”

        我这句话说的极为真心。自来这个世界开始,我的确是想要努力的改变,想要努力的修炼——为了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坚固过一颗道心。

        没有道心的人,天赋再高,也注定在修行之路上走不远。

        我不喜欢天道,从前不喜欢,现在也不见得有多喜欢。

        但是很神奇,扶桑轻轻松松一句话,居然能让我沉入深思。

        金木水火土,是为五行。这是修行最根本的五灵根。而剩下的诸如雷灵根,冰灵根等等,其实都属于由这五行元素转化变异而来。

        扶桑的话,乍一听是说火是万物所生所长之源,但是五行却又明明是相生相克的,这是矛盾的一点。

        所以我想,他所说的万物所生所长之源,应当并非火本身,而是火种所衍生而出的光明。

        万物因光明而生长,繁衍,这就是两仪中的阳。

        而同样的,有阳就有阴,一如有生就有死,有光明,自然也就有黑暗。

        万物生长有赖于光明的存在,那么在这一切出现之前呢?是否就犹如曾经神话传说中所讲,在开天辟地之前,宇宙只是一个黑暗的大鸡蛋一般的东西?

        在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竟已经进入了一种神奇的“入定”状态。

        扶桑抱着我,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眼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世界因你,尚有光明存在。”

        ……

        入定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

        没有入定的人永远无法了解入定的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曾经看书,看到说达摩祖师面壁长达九年之久,也有说,印度的修行者们有的结一个瑜伽印,就可以保持几个月甚至更久的不动弹。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简直是荒谬到匪夷所思,但是真正进入到了那个状态,我才现,入定的人根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的脑子里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个诱使他们进入这种玄之又玄境界的那个问题。来自于外界的一切变化,其实都与入定者无关,也无法将他们打扰。

        我所思考的问题是阴阳。

        《易经》中说:“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

        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

        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

        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

        八卦生九宫,一切归十方。”

        这其中的两仪,指的便是阴阳二气。二此二者,又都来源于无极。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万事万物皆从一片混沌中来,混沌由阴阳不分化作阴阳有分,逐渐衍生万物,但是这万物最后,却又都是要归于无极,即混沌的。

        就好像是人的灵魂,自混沌中孕育,于寿尽之后,终归又是一片虚无,不复存在,即使神拥有了重新化胎的机会,但是时间过去,神明也终将是无极而已。

        或许这才是“天地不仁”的真正道理。

        只此一生,不论功成名就抑或潦倒放纵,总不过就是一生,一切结束之后,都不过是虚无中的过客。

        我恍恍惚惚间,似乎听见一个声音在问我:“何为天道?”

        我没有回答。

        那个声音又问我:“你为何非要扭转乾坤?”

        我心想,这不是我最初的目的吗?如果那孟寒凌是乾坤,是男主的话,我就偏偏要扭转乾坤!

        不知是不是那声音察觉了我心中所想,只是长长一叹,之后便没了声响。

        我这一场参悟到最后,终究也没有参悟出何为阴阳,何为无极。

        也许我摸到了一些皮毛,但也仅仅是皮毛而已。

        只是我却不知,单这一些皮毛,就已经足够我获益匪浅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纯天然无公害的山洞顶。

        环顾四周,好家伙,偌大一个山洞,除却我身下的这张赤红色石床,居然空荡荡全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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