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打造失败
“环屋？”洛浅浅望望佟暂，这个名字他听佟暂说过。
“环屋？”佟暂疑道，“我听江秉说过这个名字，他说他出生在那里，不过我查过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个地址，坐标显示那里是一片沼泽，根本不可能有人居住。”
“你别忘了，他来自未来，地球环境会不断发生变化。”
“就算如此，可你说环屋就是人间秋水，为什么？”
“江秉先生！”老石川把目光转向江秉。江秉抬起头，他一直在埋头大吃。佟暂印象中他似乎永远吃不饱，又似乎永远不知道饥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老石川托着人间秋水问道。
江秉瞥了一眼，“云天群舍……”
“还叫什么名字？”
“环屋！”
“你告诉我你出生在什么地方？”老石川笑眯眯的望着江秉问道。
“环屋！”江秉用手指着人间秋水清晰说道。
“它那么小，你怎么住得下？”洛浅浅问道。
“我……我不知道……”江秉嗫嚅道。
“呵呵，他现在肯定不知道，不过明天就会大不一样。”老石川笑道。
“你打算怎么做？”佟暂问道。
“有充足的理由让我相信，人间秋水就是环屋，就是生产、改造未来超级智能机器人的加工厂，所以我会用它来打造一个全新的不同凡响的超级江秉！”
“可是，书里提到的超级机器人，未必就与江秉是同一种，操作出错怎么办？”
“你见过输错口令还能打开操作的计算机吗？”老石川道，“最多我们无法对他进行任何改变，还能怎样？”
石川父子的计划可谓疯狂，已经远远超出当今世界科技范畴。但是，他们对江秉的来历，和对人间秋水的分析，又确实有理有据，至少在众人看来，所有要素都被完美地串联在一起，环环相扣。
这种情况下，老石川要做什么，佟暂只能静静地观望，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进行阻止。
夜里，洛浅浅跑来急促敲打佟暂房门，“佟大哥，佟大哥，你快看！”
佟暂并没有入睡，他早已被窗外的情景惊醒。窗外夜空亮如白昼，光华缭绕，炫目的光芒几乎使人无法张开眼睛。
“佟大哥，你不是说过江秉失踪那晚不也是这样吗……”洛浅浅道。
佟暂知道洛浅浅所指的是江秉从何潇住所突然失踪一事，那次，整个电梯间和楼道也像今天这样光芒四射。
“发生什么事了？”洛浅浅忐忑不安道。
“我猜他们正在对江秉做些什么……我记得，江秉失踪那晚，虹姐也是带着人间秋水的……”佟暂喃喃道。
“难道那一晚就是人间秋水使江秉发生了某种变化，所以才导致他不明失踪的吗？”洛浅浅疑惑道。
“看今天的情形，大概是的。”
“那么江秉会怎样？今天他还会消失吗？”
“我记得，那天人间秋水在快要接近江秉的时候开始发光，然后越靠近光芒越强，最后又逐渐变弱但是光芒并没有完全消失。直到虹姐他们到了小区之外的时候，人间秋水的光芒才完全消失的。”
“那个时候，无殇就看到了江秉出现在路边，对不对？”洛浅浅道。
“会不会是人间秋水把江秉从屋里带到了路边？”佟暂推测道。
“可是他那么大的一个人，是怎么实现的……”
“或许改变了形式。”佟暂道，“那时无殇说过江秉在路边出现的时候，身上裹着一层白光的。”
“不会吧？难道变成了光？”
佟暂窗外，光芒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直到天光发白，晨曦初露的时候，那炫目光彩才没再出现，不知是天亮看不清了，还是停止了对江秉的“打造”。
整整一个上午，佟暂和洛浅浅端坐在屋里等候消息，按照他们的预计，石川早就应该来了，奇怪的是接近中午十分，他们都没有出现。
“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洛浅浅内心忐忑不安。
中午的时候，有人来给他们送午餐。佟暂借机打听消息。“石川老先生呢？”
“主人在山上。”侍者答道。
“山上？”佟暂向窗外望去。小岛一端有一座不太高的小山，佟暂在屋里自然看不到山上的情景。“他去山上干什么？”
“这我不知道。”
吃罢午饭，佟暂与洛浅浅在附近散步，看到保安在周围来回巡逻，气氛与往日有些不同。他们拦住两名路过的保安打听情况，被告知在码头那边出了点事情，具体是什么，两个保安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只是被要求加强防范。
一直到快要傍晚的时候，石川终于派人来请他们过去。
半山腰有一个小花园，他们到的时候，老石川正坐在一个小亭子内，桌上摆着茶水。看到佟暂过来，老石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算是打招呼了。佟暂也不客气，与洛浅浅径直坐下。
“和预想的不同，是吗？”一坐下佟暂便开门见山问道。
老石川抬眼看看佟暂，“是你所期望的吗？”
平心而论，这几日佟暂倒是被石川父子吊足了胃口，也颇想知道被改造后的江秉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老石川这样一问，他便呛着说道：“之前不就说过么，机器人型号很可能不一样。”
“哼！”老石川冷冷哼了一声，“要是弄错了，留着一个只会吃饭的废物有什么用！”
佟暂吓了一跳。
“石川先生，发生了什么？”洛浅浅也忍不住问道。
老石川翻着眼皮仰望着天空，“发生了什么就好了，问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佟暂与洛浅浅面面相觑，老石川的话显而易见，他们忙了一夜，清早发现江秉并没有任何变化。
“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呢？”洛浅浅问。
“绝不能做赔本的买卖。既然留着他没用，不如就再顺便做个试验。”
“您想怎么做？”佟暂不安道。
“看看他到底能承受住多大的破坏！”老石川淡淡道。
“什么意思？”
“他不是可以自我修复吗？嘿嘿……”老石川阴测测笑道，“我把他一块一块的分开，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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