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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鸟枪换大炮


青琅一步步走近,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

        蓝韦紧张的盯着青琅越逼越近,他承认青琅的一身蜜色腱子肉很厉害,可那是物种原因,环境需求。想当年在天宫时,长肌肉的那是武将,稍微有点身份的仙娥都不会考虑这样的蛮人,青睐的都是他这类白皙文秀的雅仙。难不成这头蠢兽还以为满身硬肉是值得炫耀的事不成?

        “长了这身蛮肉,难怪她始终不让你得手。”他摔成这幅鸟样,只剩下言语攻击了。

        青琅没料到他还有胆说出这些污言秽语,不由嗤笑:“你放心,她可喜欢我这身蛮肉了,刚才你昏迷的时候还抱着我半天不撒手呢,是我说要下来揍你才松开的。”

        “你胡说八道!”蓝韦感受到了功败垂成的羞辱感,顿时要爬起来和他拼命,可惜又忘了自己腰扭伤的事,结果重重摔了第二次,这下连坐都不成了,瘫回了地上,浑身直抽抽。

        青琅才不会怜悯他,抬腿将他踢了踢:“当了这些天的人你也当够了,赶紧把内丹吐出来,说不定我能饶你一命。”蓝韦对吴悠的心思他一清二楚,因此打蛇打七寸,他要永远绝了蓝韦的念头。

        “什么?你……你不是已经有了新内丹么?还要这颗做甚?”蓝韦大惊失色,过了这些天,他早已当那内丹是自己的了,如今要还回去无疑于心口剜肉。

        “属于我的我一定会要回来,更何况你不仅盗取我的内丹,还妄图抢悠悠,光这两件事让你死十回都够了,现在能留你一条贱鸟命已是侥幸,居然还肖想继续做人?”青琅搞不清他哪来的自信,将他上下瞅了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当着他面俩脚左右站开,双手叉腰将胯顶了顶,只见那处随着他的动作甩了甩,此刻虽蛰伏,却也老大一坨,想来雄起时必然不可小觑。

        声音虽低,却清清楚楚钻耳入脑:“看见没?比你的大!”

        蓝韦看着他的动作,正要叱他粗鄙下流,乍然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低头瞅了自己一眼,立刻夹紧了双腿,将身体蜷缩起来。

        “你无耻!”他目呲欲裂,男人比这个,简直是致命打击。

        “比你的大!”青琅气定神闲的重复。

        “你……你这个小人。”

        “比你的大!”

        这四个字有无穷的穿透力,直接透过蓝韦的身体,将他的心脏扎得千疮百孔。他最看重的脸面也随着这四个字给扒到了地上,被无形的践踏,愤怒之下,他忘我的咬牙扑了上去……

        吴悠只听到嗷嗷两声惨叫,待探出头时,青琅已经过来了,左手拎了只蓝韦的迷你版,蔫头耷脑的倒吊在空中晃悠,白眼一翻一翻的。

        “这什么情况?”她问。

        青琅把蓝韦往地上砰的一扔,虽是迷你版,但也有百来斤,个头比帝企鹅还冒尖儿,扔地上能砸个浅坑。蓝韦吱了一声,扑扑翅膀,缩成了一个团儿。

        “好话不听,非得要揍,现在老实了。”青琅瞥了他一眼:“我的内丹拿回来了,留他一条鸟命,他现在就是只鸟而已,我决定带回去给圣女洞看门。”

        “看门?”

        “没错,你看圣女洞里现在那么多东西,不弄个看门的怎么行?他正好。”弄死不至于,放走又怕他报复,不如拘回去在眼皮子底下搁着,做只看门鸟,日日看着自己和吴悠的幸福生活,那才叫惩罚呢。

        “吱——”蓝韦为自己的日后悲鸣。

        “我去,这嗓门真难听!”吴悠被吓了一跳,抬手堵住了耳朵。

        蓝韦听她这么说,又见她的动作,更加悲伤——他以前在天宫也是这么被嫌弃的。

        青琅瞪他:“以后小声点,不准再吓人。”

        “要不算了,不要他了吧。”吴悠横竖有点不愿意。

        “你要是不喜欢就不要。”青琅好说话,要不要他倒是无所谓,只要吴悠高兴就行。

        “嘎儿~”蓝韦立刻压低音量委婉的表达了他会改的意思。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这段时间仗着盗了内丹,在岛上干了不少坏事,要是被发现内丹没了,绝对会被报复的,还不如去圣女洞当看门鸟来得有保障。

        怕吴悠坚持不要,他将脑袋伏近吴悠身前的地面,又吱吱了好几声。

        “行了行了,你别吱了。”吴悠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罢了,带回去便带回去吧,看这样儿也兴不起浪了,还能干了点活儿,也省得偷摸再出去干坏事。

        见她同意了,青琅立刻化为巨兽,卧在地上让吴悠骑到自己背上来。

        待她坐稳,一口叼起蓝韦,慢慢驮着她往森林外走去。

        吴悠本来有些紧张,怕自己会掉下去,紧紧抓着脊背上的毛。

        结果青琅走得又慢又稳,这让她渐渐放松下,开始以另一种视角看森林,时不时还放手去抓头顶上的叶子,笑声也冒了出来。

        青琅慢慢行走,一心感受着背上的人的情绪和状态,见她越来越适应,不由咧嘴想笑,却忘了嘴上叼着只笨鸟,一张嘴,蓝韦砰的掉到了地上。

        蓝韦被摔得痛极了,却也不敢出声,任由青琅再捡起来继续叼着。

        出了森林,视野豁然开朗,青琅松开蓝韦,问吴悠:“我驮着你可还习惯?”

        吴悠点点头:“开始有点怕,现在好多了。”而且很舒服,青琅的毛又厚又软,肌肉更是精健强壮,走动的时候那种质感简直是百万跑车都不能比拟,她爱死了。

        “那我等一下稍微加快些步伐,你可愿意?”青琅体贴的询问她,他知道,若是一开始就奔跑,吴悠肯定会不适应,这得循序渐进。

        蓝韦听得翻了个白眼,心里正要骂他装,突然想起先前他掳走吴悠时简单粗暴,倒吊着极速飞驰,压根没管吴悠的感受,以至于后来她吐了自己一身,导致满盘皆输的事,那不齿的想法就犹如漏口的米袋,哗啦流了个干净。不由怔忡——这么看来,自己不仅□□的尺寸不如他,连对女人的关心体贴都不如他?

        “好,你慢点跑。”吴悠没有反对,反而觉得刺激。

        青琅叼起蓝韦,迈起步子,轻轻小跑起来,他力在求稳,要给吴悠第一次骑他的最美好体验。

        吴悠闭着眼感受夏日的微风拂在脸上,闻着阳光和青草蒸腾氤氲的气味,心被涨得满满的。

        待她再度睁眼,青琅已经停在了木屋门口:“悠悠,到了。”

        吴悠滑了来,抱着他的大脑袋吧唧亲了一口:“青琅,谢谢!”

        青琅开心的甩了甩尾巴,变回了人形,牵起她进了屋。

        蓝韦蔫头耷脑的跟在后面,慢慢腾挪,现在,他不仅脊背疼,心里更是沮丧低落。

        剩下的东西不多,青琅将大桶装了少半就装完了,只有那光溜溜的床榻上堆着大巫师留下的祭器和黄花梨木柜里整理出来的一沓记录文册。

        吴悠巡视了一遍空荡荡的屋子,出来关上了门,将锁依旧锁好——听说巫师都是随机随缘的,也不知天定的下一任巫师是谁,会什么时候出现,不过,谁管呢,她接手圣女洞的时候比这木屋可差的远了,这地方等下一任巫师自个儿再慢慢安置吧。

        吹了个口哨,将钥匙挂在门边,潇洒的骑着巨兽回圣女洞去了。

        鸟枪换大炮,要过好日子啦!

        物质的充盈让吴悠对冬天的到来不再过分惧怕,她挤在满满当当的树洞里,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满足,叉腰划手的在那儿指挥:

        “……咱们先把家具摆好,被褥什么的先堆后院,等会我全部清洗一遍,那些锅碗瓢盆也是,得高温消毒后才能用……”

        “……褥子芯先晒晒,晒好了铺到二楼去。哎对了,还有我那箱宝贝,也搬二楼去。”

        “还有这石床太占地方了,扔出去吧!”

        青琅听着指挥,麻利的东奔西走,他力气大,吴悠说搁哪儿,他都不用喘气儿的,伸手一摆,稳稳当当。

        只是听到要扔石床,他愣住了:“这床要扔了?”

        “扔,”吴悠拍拍前些天做的石头桌:“连这个一起扔出去。”有了八仙桌,谁还要这个?

        “那……那你睡哪里?”青琅立刻想到石床扔了的话就只有二楼能睡觉了,悠悠难道要和他一起去二楼睡?

        吴悠似嗔非嗔的瞪他:“不告诉你。”

        青琅感觉自己被羽毛挠了一下,心里痒痒的:“悠悠,你是不是也去二楼睡?”

        “我要是去二楼,你是不是得搬出去?”吴悠瞥他。

        “我……”青琅突然福至心灵,奔过去把石床呼的一口气抬了起来,侧着移出了门,扛到了后院湖边,“哐”的扔了进去,激起老大一片水花。

        回到目瞪口呆的吴悠面前:“一楼的床扔了,你跟我一起在二楼睡吧。”

        ……

        扔掉了占空间的石床,一楼树洞陡然宽敞,青琅将位置清扫出来,把桌椅板凳柜子逐一摆好,虽然屋里还堆得有些乱,但到底现出了雏形,而大巫师家以前也是两个人生活,如今这些家居用品摆放起来不多不少刚刚好。

        青琅环顾屋子,若说赤葭以前是送了三分东西给大巫师,现在可是弄了十分东西回来,且人也换成了吴悠,他感觉自己赚翻了,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吴悠先找出个陶罐洗净控干,然后把蜂蜜移了进去,再打了水,将家具都擦了一遍。然后抓了把青琅摘回来的皂角枝子,抱着那一大堆床单被褥去了湖边,她也不指望自己能洗得多干净,但别人用过的,至少过遍水不是,心理上容易接受些。

        木屋顶上的红紫黑三色幡布也泡在水里,吴悠一边捶洗一边想着那紫色和黑色的布正好可以提前给青琅做一身衣服。

        等床单褥子布料都晾在了树叉上,吴悠便回去和青琅一起整理剩下的琐碎物品:有干海货若干,不知名粮食两袋,骨针一束,缝衣线一卷,油灯两盏,铜镜一柄,这个铜镜青琅有印象,是赤葭典给大巫师的。

        还有动物皮毛三四张,中看不中用的白玉色骨制摆架一套;以及梳子剪子等日常小工具,她顾不得细分,粗略拢做一堆,收进了屉匣里。

        蓝躺立在门边的扫把前,望着树枝里夹杂捆绑的三根巨型鸟毛,耳听着这两人的打情骂俏,心里五味陈杂,敢情自己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末了竟是成全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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