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江小虎（三）

黄河奔来金沙堰，风沙漫天浪惊天。林木动，鸟无踪。

        剑冢埋幻灵，寒芒几十里。小子初试剑，一剑破金沙。

        精秒精秒，玄机不可测。朝迎风沙暴雨，

        幕观斜阳金沙滩。少年不畏豺与狼，龙虎相伴有豪气。

        沙漫天，风雨来，茫然已过二三年。发及后背胡及腹，

        剑乎剑乎随我破重雲，此剑可否建功名？

        一日，江小虎在寒玉床上打坐练气，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阵雷霆轰鸣之声，这咆哮声震耳欲聋，江小虎收功细听，见那雷霆轰鸣之声是从的身后一道细缝之间传来，细缝还吹进来一股金沙来，江小虎心想：“这雷霆轰鸣之声如此骇人听闻、如此古怪，我想办法把细缝弄开一个缺口，进去看看！”江小虎运足七成功力，猛地朝那细缝挥出一掌，只见石壁碎石纷飞，他这一掌只不过击碎许多了黑石头，那细缝却依然没出缺口，江小虎心想：“不应该啊！幻灵心法我已经练到第八层了，按我目前的功力，足以把这石壁击打开一个缺口来啊！”他那里知道，这石壁乃黑金石天然生成，这黑金石质地坚硬无比，若非他功力深厚，他那一掌打上去，只不过是帮石壁挠挠痒而已！江小虎又运足十成功力，朝石壁挥出一掌，这次比前次好点，石壁出了一个直径约二十厘米的缺口，可是这石壁非常厚，若想把这石壁打开一个洞钻进去，几乎不可能做到！江小虎想：“这石壁也太坚硬了！怎么办？我用碧寒剑试试？”他持剑劈砍石壁，这种方法进展非常慢，江小虎劈了几个时辰，也只过又把那缺口拓宽了四五厘米！他想：“也不急于一时，我每天抽空运用内力对石壁击打、劈砍，用不了几日，这缺口定能打开！”他想到这里，遂坐下继续练气。江小虎就这样，每天对那石壁又是挥掌击打又是用剑劈砍，他原以为只要三五日就可以把石壁的缺口打开，哪里知道，他用了一个月时间，才把这石壁打开一个缺口！江小虎从缺口爬了进去，不由得被眼前的奇景惊呆了：眼前金沙满滩，海水金黄色，堤岸边竟然种满枫叶树，此时乃深冬时节，否则，那红叶一定很看吧！堤岸边乱石林立，海水拍打着金黄色的提岸，风过，一股咸咸的味道扑鼻而来！江小虎信步朝海边走去，见不远处见一块石碑，他走到那石碑之前，又惊又喜！这石碑上面既然刻着四个草书字体：幻灵剑冢！他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幻灵剑既然在这里，我苦苦寻了近一年，也没有找寻到幻灵剑冢，今日既然在这里找到剑冢？看来，世间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时间未到，剑冢不会出现啊！幻灵心法我已经练成了，现在又找到了幻灵剑冢，真是天助我也！”江小虎跪在幻灵剑冢之前，自语道：“九泉之下的那位前辈高人，你让我得到了幻灵心法、幻灵剑谱、幻灵兵法谱，本已是极大的造化了！今日，你既然又让我找到这剑冢！晚辈此生万死不足以为报、为你做任何事都愿意！可惜，你已经仙逝了，晚辈定当不负你所望，学会幻灵剑法以及幻灵兵法，眼下汉帝昏庸无能，董卓掌权、残暴无道，天下英雄举杆起义、讨伐董贼！晚辈虽未及弱冠，学会幻灵剑法以及幻灵兵法以后，定当为天下苍生做些大事！”他朝剑冢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见剑冢的石碑下土质较其它地方的土质不同，这里的土质黑红而有光泽，似乎有磁力，他想：“这剑冢之下不会就埋着幻灵剑吧！”他想到这里，遂解下碧寒剑，开始往下挖，他挖了约三十厘米，一道黑红的光芒透土而出！江小虎心想：“下面肯定是幻灵剑！也只有幻灵剑这样的神兵利器，才能够把自身的光芒破土透出来！”他继续往下挖，越往下挖，那黑红色的光芒愈加刺眼！终于挖到幻灵剑了！江小虎见眼前是一把：黑红镶嵌、宽而厚重、长约五尺的重剑！剑锋奇特：剑锋中间凹下去、两侧无锋、两个平锋口约三四厘米，剑的光芒刺得他的眼睛有一种炙热感！江小虎去抓幻灵重剑，那重剑却是纹丝不动！他又加里几分力道，去抓握重剑，重剑依然一动未动！江小虎心想：“这幻灵剑如此沉重，看来，我得用五成内力才能够把它拿起来！”他运足五成内力去抓握幻灵重剑，这次终于把幻灵剑拿了起来，这幻灵好沉重！江小虎勉强把幻灵剑拿在手中，见剑背面靠近剑柄之处，有三行小字：幻灵重剑、开天辟地，武陵子！江小虎自语道：“幻灵重剑、开天辟地！好霸气！好气派！原来这位前辈叫武陵子，他的武功当年一定是独步天下、所向无敌的！我江小虎因缘际会得到了他老人家的心法、剑谱、兵谱，如今又得到了他的绝世神剑幻灵剑，真是造化太深啦！我只要学会了他人家的一半武功，以后纵横天下，恐怕也难逢敌手了！”他想到这里，不由得热血沸腾！他手持幻灵剑，往前走了十多步，甚感吃力！遂把幻灵剑插于金沙滩之上，重剑入土，何等神威：沙石飞舞、地面震颤！江小虎心想：“自此以后，我就在这金沙堰练剑了，我得把石壁的那个缺口堵上，以防有人进来打扰我练剑！”江小虎走到那缺口处，见旁边有一个圆石头，刚好可以把那个缺口堵上，他想：“依我目前的功力，足可把这圆石击碎，我就用这圆石把那缺口堵上！”他运起内力推动圆石去堵那个缺口，他把圆石推进缺口，向幻灵重剑走去。江小虎盘腿坐于沙滩之上，从怀中取出幻灵剑谱，开始参研，幻灵剑法以内力为根基，幻灵剑乃黑金石与玄铁、红石所铸，厚重而有灵气，使用者功力越高，此剑可与他心剑合一、达到剑即是人、人即是剑的境界，剑怒人亦怒、人静剑亦静！幻灵剑法剑式看似简单，不过区区五剑，而每剑又包含几十种变化，剑有灵气，敌所用任何招式，幻灵剑法皆可破之，对方一出手，幻灵剑即能感触到对方的意图，随之运用相应的剑招破解！剑有五式：第一式反极式，这一式，变化诡秘，对手明明是直刺，幻灵剑可以运用内力让对方之剑往回刺！这就是这式的精妙之处！第二式粘缠式，此式剑法，比第一式更精妙，对手刺来之剑，一旦被幻灵剑粘住，极难挣脱，对方的剑被粘缠住，变得被动，幻灵剑向怎么刺就怎么刺！第三式：变异式，此式剑法，精妙异常，对方明明是使用本门武功，却被幻灵剑的灵气弄得剑不听对方使唤，能够把对方的招式变异了，让其困惑而不知该怎么打！第四式吸气式，此式剑招，更加诡异，吸对方的内力为己用，把对方的招式变为我用，这样一来，对方的内力输向己方，招式变为我的，我却比他使用的更为精妙！第五式幻剑式，一剑幻变几百把剑，每把剑出不同的招式，这式主要是用来对付至尊级高手！微妙啊微妙！江小虎越看有劲、越看越入迷，看着看着，脑海中浮现出幻灵剑法的招式，看到痴迷时，不由自主的持剑演练！他此时虽然练成了幻灵心法，但火候不够，所以演练起来，慢了些，这幻灵重剑如此之沉重，一般的壮汉，非得五六个人才拿得动幻灵剑，所以，江小虎演练起来，动作难免显得滞而僵硬！他在这金沙堰，饥而食鱼、野果、渴了，没办法，只能喝咸咸的海水！每日勤修苦练，三月月以后的一日清晨，他觉得自己内力又所精进，幻灵剑渐渐的轻了，他想：“这金沙堰早晚都会涨潮，我何不于涨潮时，在潮水中练剑？那潮水凶猛异常，这对于提高我的功力一定大大有益！”他想到此处，见潮水凶猛奔来，他遂向潮水走去去。潮水咆哮着，犹如千军万马奔来，大有一卷山河之势，江小虎手持幻灵剑迎浪劈去，巨大的潮水之势，把江小虎冲出数米之远，他站里起来，持剑又冲向潮水，如此反复几回，江小虎渐渐的能够勉强站立于潮水之中练剑了！江小虎自此每日坚持早晚潮水来时，于巨浪中练剑，一年以后，他已经能够驾驭潮水而不被潮水冲走了，身入潮水之中，犹如在平地上一般游刃有余的练剑！此时，他已经练完幻灵剑法的五式，已经把剑法练到六七成火候了！此时已经是三月初，天气渐热，万物已经一片绿然葱郁，枫叶飘红。这日中午，江小虎吃完了烤鱼，身背重剑，他此时已经长成近五尺的男儿了身形更加挺拔硬朗，他伸手摸摸自己及臀的长发与及胸的胡须，不禁苦笑了一声，自语道：”我江小虎现在不过刚及弱冠之年，如此长发、如此胡须，那里有半分少年的英气？我先拜完武前辈，我才虽然不是他亲口承认的弟子，但得到了他的四样绝世宝贝，也算是他的弟子了！“剑小虎把幻灵剑谱与幻灵心法埋在了幻灵剑冢之下，对着剑冢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武前辈，弟子如今已经把幻灵心法以及幻灵剑法练了有六七成火候了，我刚及弱冠，眼下天下打乱、枭雄崛起，正需要大丈夫！弟子不知你老人家的遗体葬于何处，不过，我想，你的遗体应该就在这金沙堰之内，过几年，弟子做几件大事后，再来这里陪伴你老人家！弟子走了！“剑小虎遂向金沙堰的出口走去，他一掌把堵在洞口的那块圆石击得粉碎，从洞口爬了出去。

        江小虎跃进碧寒潭洗澡，这一年来，金沙堰的海水太咸，那里有这里的水好洗澡，他洗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就上岸把那身兽皮穿了起来。这时候，有一群人向这里走来，只听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忽然嚷道：”师叔，你快看！去年就是这野人打伤了我们，我们来这里找了他几次，今日找到了他！“一个年约四旬、身材瘦高、尖嘴猴腮、三角眼的中年汉子：”哦！就是这野人？他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另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说道：”师叔，这野人本来不厉害，只是他阴险狡诈，我们才吃了他的亏！今日，你老人家在，正好替我们出了这口气！“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女人说道：”师叔，这野人那日还说我们风陵门的人都是废物、不堪一击！“那四旬中年人闻言大怒：”什么？这野人真的这么说我们风陵门？他如果真这样说，今日我就杀啦他！“那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女人说道：”真的师叔，他真有这样说！你不信么，问邪师弟与风师弟嘛！“那四旬中年人问邪无涯与风望天：“当真如此？”邪无涯与风望天急忙说道：“嗯嗯，师叔，范师姐说的都是真的！”这中年汉子乃广陵门掌门侯枭龙的师弟王重飞，其人以阴险狠毒为人格特征，王重飞带领着广陵门的这群弟子走到江小虎面前，阴笑一声：“你这野人，去年你那么狂妄，今年敢受我三掌吗？”江小虎不理他，却嬉笑着对邪无涯与风望天说道：“你们两位乖儿子今天也来啦，快给你干爹我磕头啊！怎么还傻乎乎的傻站着啊！”邪无涯与风望天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邪无涯狐假虎威、今天又来了这么多人，就骂江小虎：“杂种，谁是你儿子？我是你爹！”风望天也不示弱，骂江小虎：“丑八怪、你这野兽整出来的，我也是你爹！”江小虎冷笑一声：“你这两个杂毛！去年我真应该杀了你们！敢做不敢当的杂碎！”王重飞见他们相互骂得厉害，又见江小虎不理他，心中一怒：“你这野人，没听见老子的说话吗？”江小虎：“没听见，我只听见有一匹老驴在乱叫！”王重飞大怒：“你妈的！你骂老子？”江小虎：“这是你说的，我骂驴，又没骂你！这么说，你也是一匹老毛驴？”韩小冰站在人群中，听江小虎如此戏弄邪无涯、风望天、王重飞，想笑又不敢笑，今日又见江小虎，她竟然莫名的开心起来！王重飞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被江小虎如此戏弄，老脸那里挂得住，他冷笑一声：”你找死！老子这就送你上路！“江小虎见王重飞忽然右掌一晃，向自己的胸前打来，他冷笑一声，不避不让，一挥左掌迎了上去，王重飞暗自得意：”这野人既然敢硬接我的风阴掌，他死定了！“这广阴掌是广陵门的独门绝技之一，阴柔狠毒，中掌者犹如毒气，由浅黑逐渐变为深黑，一日之间便可渗透到中掌者全身的血液之中！王重飞与江小虎对掌那一瞬间，才知道自己算错了，并且他吃了大亏，险些丢了性命！王重飞瘦高的身躯从广陵门弟子之中穿飞了出去，跌落在数十米之外，广陵门被他带飞的弟子躺在地上哇哇痛叫！韩小冰没有受到伤害，他见师叔在地上挣扎了好一阵，才换换勉强站了起来，原来，王重飞被江小虎打成了重伤，五脏六腑被江小虎击打得近乎碎了，幸好他苦练了三十年的广陵心法，才硬撑着站了起来！王重飞惊骇无比：为什么我的广阴掌碰上那野人的掌，怎么没有效果？反而被打伤了？这野人的功力不应该比自己高啊！这下脸丢大了，若不是那野人手下留情，此刻我已经丧命了？这野人功力深不可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还是带着众弟子赶紧溜吧！他想到这里，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来！邪无涯、风望天、范雲秀、以及其它广陵门弟子又惊又怕：这野人简直不是人啊，既然一掌就把师叔打成这样？我们还是快跑啊！韩小冰这一刻彻底被江小虎征服了：这野人不但诙谐幽默、武功既然这么高！邪无涯临跑前放出一句话：”你这野人，五日后，敢来我们广陵门吗？我们广陵门在离此二十里西北的广陵峰！“江小虎没有去追这群废物，这群不堪一击的家伙，怎么值得他去追？邪无涯那小子还激将我去广陵门，明知山有虎、小爷我偏向虎山行！如此一群饭桶、废物，难道我还怕他们不成！江小虎想到这里，也不去理他们，任由他们跑了！他想：”这山中没有什么剃刀之类的东西，我这长发以及长胡须没法弄啊！看情况，我得去风陵镇上，找个剃发店，把我这长发以及长胡须修一修，顺便去那个裁缝店要一套衣服，我这身兽皮，穿了两年，也该换换了！“江小虎身形一飘忽，人如风一般，向风陵镇飞去！江小虎故地重来，心中百感交集：”两年前，我被师傅逐出风陵门，原以为此生不会有什么作为了，没有想到，承蒙上天眷恋，让我得到了幻灵心法、幻灵剑谱、幻灵剑、幻灵兵法谱！上天待我真是太好了！“他又想：”不知唐师兄、赵师姐、杨小凤这两年过得怎么样了？我暂时不去见他们，我得先回家去看看爹娘！“江小虎走在风陵镇上，他这一出现，立即引来许多人观望以及评说，有的说：“这是那里来的野人？头发胡须这么长？还背着一把这么重、这么长的剑？”有的人说道：“这野人力气也太大了吧！他那把剑，至少又几百斤重，一般的人，莫说是背剑，拿剑都不可能！”有的说：“这是那里来的怪人，又丑又奇怪！”江小虎这时满嘴胡渣、头发又这么长、原来面如冠玉，因长期在阳光下练剑，脸都被晒黑了许多！所以，人们说他丑也不足为怪！江小虎对人们的各种评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往前走！忽然，他看见赵秀雲与杨小凤在一个胭脂摊前挑选胭脂，赵秀雲与杨小凤听见人们评说讥笑江小虎，也抬起头看，江小虎想跟她们叙叙旧，转念一想：“如今自己这般模样，恐怕会吓到她们，我且暂时不与她们打招呼！”他想到这里，经过赵秀雲与杨小凤的面前，对她们微微一笑，走了过去！杨小凤：“秀雲姐，这野人冲我们傻笑呢？”赵秀雲：“是啊！我看这野人的笑容、身形很熟悉啊，好像我与他在那里见过似的！”杨小凤咯咯娇笑数声：“秀雲姐，怎么可能呢?他就是一个野人，也许来自那个原始森林呢？不过，这野人胆子真大，既然这么旁若无人的在这风陵镇走来走去的！“赵秀雲：”我也觉得不可能见过他，不过，我感觉那野人的背影确实十分熟悉！可是，一时之间，我又想不出来，在那里见过他！“杨小凤又笑了起来：”秀雲姐，你这不自相矛盾吗？即没见过却又熟悉？我们不如跟着那野人，看他要去那里？如果他胆敢伤害我们镇上的人，我叫我爹派人来拿了他，把他关到牢房里去审问！“赵秀雲：”小凤，你这主意好，我们跟着那野人，看他究竟要去那里？做什么？“赵秀雲与杨小凤小跑着去追江小虎。赵秀雲与杨小凤见江小虎向一个剃头廊走去，杨小凤道：“秀雲姐，难道那野人要去剃发？奇怪了，他一个野人会知道剃发？难道他变聪明了？”赵秀雲：“小凤，那野人身背重剑，好像不简单耶！他懂得剃发，也不奇怪，想是看风陵镇上的人头发都短，他想学我们，把头发剃短些！”杨小凤：“哦！也许是吧！秀雲姐，我们在外面等他？万一他老半天才出来，我们怎么等得及？”赵秀雲呵呵笑道：“小凤，他怎么可能老半天才出来，最多半炷香的功夫，他就出来啦！我们且在外面等他，看看这野人理了长发，是什么样子的？”杨小凤：“好嘛！”江小虎走进剃发廊，店主见一个野人走了进来，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是那里来的野人！你。。你要干什么？”江小虎：“老板别怕，我不是野人，只是我在山中待了两年，才变成这种样子！我来理发的！你帮我把头发修短些，齐肩就可以了！再帮我把胡子剃去！”店老板心稍定，问道：“那你有钱吗？我这里理发要钱的哦！”江小虎微笑道：“我知道啊，理发当然要付钱的！不过，我没钱！”店老板：“没钱？没钱不理发！你去别处看看？”江小虎：“我现在虽然没有钱，明天我就送来给你啦！”店老板：“你这野人？哄小孩啊！明天？我帮你理了发，明天怎么可能会来？走走走，别在这里影响我的生意！”江小虎：“你真不帮我理发？”店老板：“没钱理什么发？不理！“江小虎见店里面有一张方桌，走过去，轻轻一掌，把那方桌击打得粉碎！江小虎：”你理还是不理？你放心，你若是帮我理了头发，连同这张方桌的钱，明天我一并送来！如果你不帮我理发，你知道后果的！“店老板见这野人如此凶悍，那里敢不理发，连忙答应：”我理、我理，钱我也不要了，就当我做一回善事！“江小虎呵呵笑道：”这还差不多！“店老板把江小虎的长发修短了，又把他的胡子剃去，不由得惊呆了：眼前这野人竟然是一个翩翩美少年，只不过皮肤稍黑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他的丰神俊朗！店老板：”想不到你既然是一个俊朗的少年！你这么俊，我们风陵镇根本找不到你这么俊的人！“江小虎呵呵笑道：”是吗？谢谢老板的夸奖！实话告诉你，我是风陵镇东王村的，我家有的是钱，明天我双倍把钱给你送来！“店老板：”你家是风陵镇的？好嘛！我就相信你一回！“江小虎出了剃发廊，向一家裁缝店走去。他往前走几步，就听有人在身后叫唤：”江小虎，你站住！“江小虎回头见是赵秀雲与杨小凤，就站住了。杨小凤：”小虎哥，原来是你啊！我与秀雲姐一直跟着你，就是想想看看你这野人想要干什么？真没有想到，野人竟然是你？“江小虎呵呵笑了几声：”我现在还是不是野人呢？“杨小凤：”你现在还是半个野人？“江小虎：”半个野人？人那里有半个的？哈哈“杨小凤：”本来就是嘛！你看看你，穿一身兽皮，跟山中的野人区别不大啊！只是、只是，你比那些野人好看！“杨小凤说完这句话，俏脸不禁红了！赵秀雲：”师弟，你这两年去那里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前年我们风陵门比武较技，你被师傅说了几句，你一个人出了风陵门，之后，我与唐师兄到处找你，却找不到你！后来，你爹娘也来找我们的师傅，你爹娘向师傅要人，师傅发动了本门所有人去找你，都找不到你啊！你怎么变黑了？还穿一身兽皮？这两年，你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事情？说给师姐我听听？”江小虎听师姐说起往事，心中不由得一阵郁闷难过，他缓缓了说道：“师姐，谢谢你们惦记我！这两年，我确实经历了一些事，但都是小事，不足挂齿！等以后有时间，我慢慢讲给你听！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赵秀雲眼眶潮湿，说道：”师弟，你我从小在一起习武，那份感情深似海，我们记挂你是应该的！师傅身体很好，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回风陵门吧！师傅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也许、也许他一高兴，又会同意你重回风陵门！“江小虎：”我就不回风陵门了，师傅一向一言九鼎，前年他把我逐出风陵门，我不回去啦！我若是回去，他的脸面上也不好看！你代我向他老人家问候、问候，你就说江小虎没事，好好的回到了风陵镇！“赵秀雲知道江小虎生性倔强，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身上没有钱吧！这样吧，我带你去裁缝店现做一套衣服，然后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酒去，我们两年没有见面了，师姐我很是想念你！“江小虎呵呵笑道：”师姐，我身上确实没有钱！好吧！那又让师姐你破费了！“赵秀雲：”小虎，看你说的！什么破费不破费的，你是我师弟，不用这么客气！“杨小凤插嘴道：”就是，小虎哥，你以前慷概好义，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钱么，我回家再去拿些！你跟秀雲姐先去风陵镇第一裁缝店，我回头来与你们回合！“江小虎呵呵笑道：”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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