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燧人氏流氓

想明白这一节，伏羲再也呆不下去了，赶紧拉了女娲就要走。女娲不明所以，问：“急啥啊？我想再帮他们烧一些陶器。现在人均陶器保有量才0.3件，哪能够用啊？”

        伏羲听见这句都崩溃了，咬牙切齿的说：“大姐，任务重要啊！你还真把你当女娲娘娘，救世女神了？要是每个地方你都这么给他们烧陶器，咱俩这辈子就别想回去了。”

        女娲想了想，说：“我要是现在走，会不会太残忍？”

        伏羲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就让他们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吧！”

        知道伏羲和女娲要离开，女族长带了全体族人来相送，还带了一大包焙干脱水的肉干给他们当干粮。

        为了纪念女娲和伏羲斩杀巨鳖的神威，有虞氏用那个鳖盖搭了个凉亭在广场中央。下面摆上那两块黑石上座，让女娲和伏羲坐在上面接受众人叩拜。

        伏羲趁机高声宣布：“黄天有恩，普降甘霖；后土有德，化育万物。朕伏羲为天之子，今下界巡游。观有虞氏妫羊，素有懿德，隆望颇著。敕封其有虞王，领方圆三百里。各族首领见之行叩礼。钦此！”

        底下跪拜的一大片有虞族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伏羲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听到了女族长的名字——妫羊，看来应该是对她说话呢。

        女娲听到伏羲来了这么一出，一脑门子瀑布汗。

        新石器时代其实已经有文字了，都是一些事务繁杂的大族，创造出那么几个符号来代表特定的事件。满共就那么二三十个字，而且都是象形文字，像画更多一些。

        文言文多难学，让这些原始人怎么懂？

        伏羲看到这一幕有点尴尬，光顾着拽文，忘记他们听不懂了。尴尬归尴尬，可是范儿不能倒。伏羲说：“刚才我说的是我们神界语言，特别严肃的场合都得说这个。现在我给你们解释一遍。就是说我任命你们族长妫羊做有虞国的头领，这方圆三百里内大大小小的部落都归你管。”

        女族长尴尬的问：“三百里是多大？”

        伏羲挠挠头说：“就是一个人朝一个方向一直走，连续走三天那么远。走过的地方都归你管。”

        女族长又问：“我们听你的，可是别的部落的人不认识你们啊，不听你的咋办？”

        伏羲对女族长附耳嘀咕了半天，女族长高高兴兴的站起来下令：“找八个跑的快的，八个方向给我不歇不睡跑三天。把经过的部落首领都喊来见我！”

        女娲好奇的盯着伏羲，不知道他给女族长灌了什么迷魂汤，人家怎么就对他言听计从呢？

        伏羲最后又交待了一句：“我这次去陈地登基成为人皇，天下共主。今后会不断的派天使来帮助你们改善生活，提高新生儿的成活率。我这就走了，你们等我好消息！”

        说完大家挥手作别。到黄河中流砥柱下游，伏羲一声召唤，又是一辆加满油的全新“龙马”出现在河面上。两人继续前行。

        伏羲还在纳闷，怎么女娲这一路这么安静，难道就没有疑惑想问自己吗？

        忽然，女娲就伏在伏羲背上哭了起来。

        伏羲不知道咋回事，就问她：“咋哭了呢？想家啊？可是咱都回不去了！要不等完成任务以后咱俩问问主脑，看能给探亲假不？”

        女娲抽噎着说：“不是！我是觉得原始人太不容易了！现在我才知道，原始人小孩的成活率才三分之一啊！那么多的孩子，还来不及长大就没了！还有，还有生孩子的女原始人也不容易，难产、大出血、感染，样样都要人命！”

        伏羲一听，原来是这事。可是生孩子的事，咱也帮不上忙啊！只好安慰女娲：“这事情得我们长期去努力，现在着再大急也没用。我看这样，我们以后多促进这些部落之间的交流。也许哪个部落有什么好的偏方之类的，我们就帮他们推广开，也许就能多救活好多人。”

        女娲觉得伏羲说的也挺对，反正总比干着急没办法强。难得夸了伏羲一句：“没想到你表面看着跟二货似的，肚子里面满满的全是奸计！”

        伏羲不乐意了，说：“大姐啊，咋这样说我呢。你瞅我殚精竭虑，为这些原始人操碎了心都。明显我是一个善良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啊！”

        女娲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之前你跟那个女族长咬耳朵，说啥了？她怎么听了你话以后那么兴奋？”

        伏羲哈哈一笑，说：“主要还是她自己聪明，我就稍稍点拨了一下。我告诉她，教会其他部落烧煤，然后控制住煤矿，限量供应！”

        女娲是直来直去的性格，对这种弯弯绕的东西不敏感。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煤能烧出优质的陶器，这是资源垄断啊！女娲挑起大拇指伸到伏羲面前赞道：“你真行！原始人都被你教坏了！”

        经过了两天的航行，到达了燧明国地界。伏羲和女娲可以随时在脑海中光幕上查看地图，要是没地图，非得迷失在这茫茫洪荒之地不可，地理环境跟后世都不太一样。

        伏羲笑着对女娲说：“到你爷爷家了，我们顺路去看看老丈人故居怎么样？”

        女娲照着伏羲的脚踩了一下，说了句：“流氓！”

        俩人步行一路往南，走的是平原开阔地，树木生长比较少的地方。这样相对安全一点。

        走着走着看见前面朝他们这个方向迎面而来。伏羲打趣女娲说：“可能是你家亲戚，叔叔、姑姑、堂哥、表妹什么的。我们过去问问。”

        走近了才发现，这支队伍二三十个人，其中一大半都是女人。既不像打猎的队伍，也不像采集的队伍。

        伏羲好奇了，上前问：“各位叔伯大娘，你们是燧人氏族人吗？”

        一位年老妇人答话道：“是啊，我们现在是燧人氏流氓。你们是？”

        女娲听的一头雾水，哪有称呼自己是流氓的，还是一个老太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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