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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黎先生,我们去结婚吧


“老婆,你说的话从来都是金玉良言,让人受益匪浅。老婆,我想上厕所,咱们先走吧。”林楚文扯着胡立新就要走,胡立新却又把他扯回来:“急什么,憋一憋,又死不了。以涵可是你的前女友,我的同事,咱们这好不容易见面,怎么都要多聊两句。是吧?以涵?”

        秦以涵瞧着他们,勾唇一笑:“是啊,好不容易见面,是该多聊两句。楚文、立新,你们两个可真不够意思,在我家交配也就算了,我就当是两个畜生发情交配,恶心恶心也就过了。可你们把我推下楼,害我住了院,连个面儿都不露,这就不够意思了吧?啊,也对。你们是畜生,我现在跟你们谈人性,不是对牛弹琴吗?还有,立新,你到底有多想穿我那些衣服啊。你要是喜欢,可以明说一声,我这个人对乞丐一向心善,我完全可以不要钱的施舍给你。你却把它们全毁了,这下,你可一件也穿不了了。”

        胡立新的脸色顷刻就变绿了:“你说谁是畜生?”

        “林楚文那天不是说他最喜欢跟你交配吗?交配是专门用在畜生身上的,是个人都不会往自己身上用。”秦以涵将散落到身前的长发拨到肩膀后,“你们自己都承认了,我当然也只能承认了。”

        “秦以涵,你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只是我不要的……破鞋!凭你也敢这么跟……跟立新说话!”林楚文挡在了胡立新面前,大骂道,只是说话都有点儿结巴,气势瞬间拉低。

        秦以涵二话不说,就从包里翻出一把水果刀,顷刻,林楚文的脸色就变了,大声喊道:“秦以涵……你,你拿刀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你不想再进局子,最好别乱来……”

        唰的一声,水果刀被打开,闪亮的刀锋映着日光,闪过一道刺眼的锋芒。她拿着刀朝着他们走近了几步,林楚文当即吓得魂儿都没了,竟然将胡立新往她这边一堆,自己夺路而逃!胡立新照着秦以涵持刀的方向就直直地扑了过来,她眼睛里还闪着未及消逝的惊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如闪电一般冒出一个人影,将秦以涵的手腕一扯,她就被扯到了一旁,而胡立新正好错过刀锋,摔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耳边响起几乎要刺穿耳膜的怒吼,秦以涵不禁捂住耳朵,惊魂未定地看向如鬼魅一般出现的黎暮。只见他脸色铁青,用几乎要杀了她一样的目光盯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她甚是惊讶地问,却不知黎暮已经暴怒到了极点,攥住她的手腕,看着她手上攥着的明晃晃的水果刀,声音冷到极致:“我问你,你拿着刀要干什么?!”

        杀人吗?她脑子进水了吗?!

        “我什么也不干,你先放开我!我手要被你捏折了!”秦以涵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他却紧攥着不放,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了刀!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刀身竟然自动缩了回去!

        黎暮排山倒海的怒气顷刻之间就土崩瓦解了,脸上的表情也精彩至极,惊讶之中带着呆怔,一张平常看上去异常冷漠的脸此刻竟有了呆萌呆萌的赶脚,眼神不错地盯着那把刀。随后,他杀气腾腾地看向了秦以涵,眼神比刚才还要恐怖三分。

        “你不会以为我真要杀人吧?”她抖抖眉头,终于甩掉了他钳制的手。

        她走过去,抱着手臂低头瞧着还倒在地上的脸色已青白交加的胡立新:“有件事你还一直被林楚文蒙在鼓里,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真相。”说完,她却瞥了一眼黎暮,指尖微微抓紧衣袖,沉了一口气,才道,“那天林楚文对你说他为了你三个月都没动过我,其实这个时间更长,从我跟他相识那刻起,我就没有让他动过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我跟他没有上过一次床,他在我家充其量就是个一起同住的租客,懒得要死,脏得要死,恶心的要死,就像他自己说的,像个畜生。如果你是因为他的这些话就被他骗上床,我只能说你……真的太幼稚了。林楚文那种男人,你喜欢就拿去好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也可以给我和我老公发请帖,我们一定会去参加。”

        “对了,忘了介绍了,他就是我的未婚夫,黎暮。”秦以涵走到黎暮的身边,双手一缠他的手臂,“年轻有为,帅气多金,有自己的公司。要不是你们让我失恋了,我也不会遇上他的。我们也马上要结婚了,不会忘了给你们寄请柬的,到时可一定要来啊。”

        “可以走了吧?”黎暮冷淡地问。

        炫耀完了,当然要走了呀。

        “老公,人家好饿,我们去哪里吃饭啊?”秦以涵撒娇着问,让黎暮恨不得立刻就甩了她。

        秦以涵挽着黎暮离开,因为“狠狠出了一口气”,心情好得不得了,黎暮低头瞥了一眼那依旧扒着他胳膊的十根手指,一个巴掌拍过去,让她痛得立刻松了手。抱怨道:“你干什么?”

        就算不愿意她碰他,也不用这么大的力气打她吧?

        黎暮直接将刀拍到她胸前,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就向停靠在路边的汽车走去。

        秦以涵捧着弹簧刀,看着黎暮如风的背影,她稍稍一愣,便提脚追了上去。在黎暮上车之时,她也从一旁上了车。

        “下去!”黎暮冷硬着脸色说。

        “不下!”她扒住安全带,也强硬地回答。

        黎暮转头盯着她,又让她头皮发麻:“好嘛,好嘛。谢谢你来劝阻我,你的好心没有丁点儿错。但我也根本不知道你会出现啊,我只是想拿弹簧刀吓唬吓唬他们。”

        “吓唬吓唬他们?我看你是又想进看守所几天!”黎暮训斥她道。她这是持刀恐吓,如果林楚文报警,她又得吃不了兜着走。还有,谁特么要她感谢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犯蠢!

        秦以涵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啊。我只用了一把玩具刀就让林楚文原形毕露,让他和胡立新窝里斗,只是进几天看守所话,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去杀那两个贱人,然后搭进自己一辈子?她前段时间还可能这么傻,现在却是完完全全明白了,他们根本不值得!可是坠楼之恨、背叛之恨,她却不会那么轻易地就释怀。如果能搅得他们“自相残杀”,就算让她有一些损失,她也不介意!

        “你又想说我在犯蠢吗?你说就说吧,反正,我现在心情很好,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秦以涵束好安全带,这是打算赖在他车里了,直到他消气为止。

        黎暮看她笑容嫣嫣,有种被她气得不知该拿她是好的感觉。这个女人的行为总是超出他对女人的认知。他启动汽车,同时吐出四个字:“騃童钝夫。”

        “你说什么?”秦以涵一时没听清,黎暮鄙夷道:“你这样还算是记者?自己查字典去。”

        跟她拽什么文!

        只是车刚要开,秦以涵就大喊道:“停车!停车!”

        “闭嘴!”黎暮不耐烦地道。

        “我跟人约好了,我还要在这里等人呢!你快停车啊!黎暮!”秦以涵着急地喊道。

        “让你在厕所那儿上等,你就在厕所那儿上等,你果然够蠢。”黎暮丝毫不理她的话,将车开上了主道。

        秦以涵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厕所那儿等人……”随即,她瞪圆了杏目,“你……你就是那个公厕君?”

        黎暮浓眉一皱:“你说什么?”

        秦以涵愣愣地看着他,原来被她砸烂的那辆车的车主就是黎暮!难怪这么长时间没人来找她要赔偿。她还以为自己遇上了天使!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还绕了这么一大圈儿,把她约在公厕旁见面,是还想来个惊喜么?

        知道黎暮就是那个车主,她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靠在了车座上:“你啊,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又把我约在那种地方,我只能认为这是你跟人约会时的特殊癖好,也只能用公厕君来称呼你了。一开始,我还想称呼你茅坑君呢,你知道,在我老家管厕所都叫茅坑。”

        公厕君?茅坑君?真亏她能想得出来!不过也怪他自己,本来是想整整她,让她在厕所旁等上一两个小时,他再打电话让她去别的地方。谁知道,就看到她拿着刀子要“杀人”,于是,他才提前现身了。于是,就沾了一身的腥。

        “你再叫一次,信不信我把你踹出去?肉墩?”黎暮冷声道,惹来秦以涵强烈不满。最后,她只能呼气,把心底的愤怒压下去,用手在嘴边比画了一个“封上”的动作:“我再也不叫你公厕君,你也不准再给我起任何绰号!”

        “成交。”虽然黎暮脑海中已经蹦出了无数个符合秦以涵形象的绰号,但他亦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她愿意到此为止,他也不会紧咬着不放。

        如此,秦以涵也就明白了黎暮为什么会那么恰巧地出现了,她斜眼睨着他:“那么多地方不好约,你干吗非要约我在公厕那儿见面?你故意想戏弄我是吧?”

        黎暮嘴角却泛起一丝揶揄的笑:“我觉得你很适合待在公厕。尤其是男厕。你再拿着你这把刀去里面抢劫,说不定还能发家致富。”

        秦以涵又想掐死他了,这人的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行啊,反正我欠你那么多钱,我去男厕所抢劫,你就在一边收账好了。这就叫妇唱夫随。”

        黎暮冷眼瞥了她一眼:“你还知道你欠了我那么钱?这就是你对自己的债主说话的态度?我那辆奥迪已经被你砸得报废了,我才刚刚买了一个月,你要怎么赔偿我损失?”

        秦以涵立刻窘迫了,她捏着头发:“报废?有这么严重吗?我又不是从二十楼掉下来的,不能砸报废吧?”

        “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怎么样?看看你自己的杰作。”

        “不……不用去了……”秦以涵心塞着道,她实在不想回忆起那段可怕的经历。“你那辆车多少钱,我会全额赔给你的。”

        她没有想过因为和黎暮要结婚了,她欠他的债也就不用还了。这倒是让黎暮高看了她一眼,说了一个数,秦以涵万分沮丧道:“我现在没那么多钱,分期还你,中不?”

        以后,相当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她要吃土了,想想就是心酸。

        黎暮看着她“万念俱灰”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偷偷转了头,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唇角微勾。

        沮丧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似想起了一件事,转头问黎暮:“我那天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你车里还有人,那个人是你吗?”

        因为血糊了一脸,她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她隐约记得自己向那人求助过,结果那人好像骂了一声“滚”,还把她推开了?后来因为她一直认为车主是“天使”,“天使”都不向她要债了,她就感觉“天使”不会说出这么冷酷的话。但如果那天坐在车里的是黎暮,以他那冷血到家的性子,说让她滚倒是极有可能……

        也就是说,她拿着刀子去找林楚文报仇时,黎暮就已经知道她了;也就是说,他是在知道她被男人甩又坠楼的情况下,还帮着林楚文那个贱人,甚至让人将她扭送到公安局……

        秦以涵的视线嗖地就变了,这人还真是冷酷无情到家了,她那时那么惨,他愣是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这个人的心是石头做得吗?她跟他结婚,以后她要是生个病,有个难,他会不会都不会伸手帮她一下,反而还会嫌她麻烦呢?

        车停了下来,黎暮看着她上下打量自己:“是我。又后悔了吗?”

        秦以涵透过车窗看到了路对面的几个大字:九原市民政局。

        她错愕地看向黎暮,他竟带她来到了这里。

        “后悔就下车。”黎暮始终看着她,淡淡道,一如那晚,他问她给他打电话是不是要骗他过去,她说是。然后,他让她下车。冷漠而疏离,如同他们之间又架起了一条冰封带。

        秦以涵解下安全带:“黎暮,我们是同一类人,但我跟你不一样,至少我还有心和作为一个人应该有的起码情感。你这里太硬了……”她指了指他心口的位置,然后推门下车。

        黎暮坐在那里一动未动,视线如往常一样似雪冰凉,但仔细看,却是冷到让人心颤。

        他的心太硬……

        呵……

        他以为对她已经够软的了,她居然还说太硬……

        就在他要发动汽车的时候。他坐的那一侧门被拉开,阳光照了进来,暖暖的。

        他微微抬眸,看着站在车边的她,她侧着头看着他。

        “虽然你心太硬,但还是个好人;虽然没有同情心,嘴巴也烂得可以,但对我还勉强可以吧,这身皮相也勉强能看得过去,你吧……勉勉强强符合做我老公的标准。以后呢,就把你多放在烤箱里烤烤,我相信总能把你变得温柔似水的。”秦以涵一拽他的胳膊,就将他扯了过来,“黎先生,我们去结婚吧。”

        她恶作剧式地笑望着他。

        本来她真是有些动摇了,但黎暮的表情却让她心里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让她不想看到他这种冷淡的神情,至少,她不再喜欢他像从前一样那么冷情地对她。

        虽说,他前期表现是太冷血无情,但后期表现勉强可以,至少。帮过她好几次;至少,在父亲让她把他让给妹妹时,他选择了她;至少,她遇到麻烦时,他会愿意帮她摆平。

        就算她与他不相爱,他也愿意给她依靠,这就足矣。

        这次换成黎暮不悦地看着她了,可是眼中的冰点却在阳光照进来的刹那融解。她调皮的笑,也让他的心渐渐升温。

        女人,还真是麻烦的生物啊。

        ……

        秦以涵看着两人的结婚照,还是有种难以置信感。

        她就这么结婚了?她就这么变成有老公的家庭妇女了?坐在她旁边一脸平静开车的帅哥是她丈夫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跟我说,我可以化化妆啊,照得好丑哦。”秦以涵越看越不满意,抱怨道,等她减肥后再来领证也行啊,那时她一定很上镜。

        “是挺丑的。”黎暮附和道,随后又加了一句,“是你丑。”

        现在她都是他老婆了,他却还不忘记嘲笑她!这男人真是可恨啊!

        “哼,想退货吗?晚了!”

        “是啊,就算把你退货了,也没人要。”黎暮又凉凉地说道,秦以涵瞪着他:“像你这种,除了我愿意收,就算把你免费打包送出去,人家都会拒收!”

        两个人吵着嘴架,前方正好遇到红绿灯,黎暮便停下了车。秦以涵收好结婚证,往外面一瞧,目光不禁就是一震!

        白色的斑马线上走过来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头如锦缎般的黑色长发垂直腰际,鹅蛋脸,一席米色长裙搭配白色长衫。优雅而又不失清纯,颇有小家碧玉之态。她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匆匆走过。

        当她经过他们车旁时,不知为何,就突然转了头,看向了车内。

        秦以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黎暮那半张顷刻之间已经凝聚了冰寒之气的侧脸。

        他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斑马线上的女人,女人的眸光温柔似水,又半含春情,随后那眸光又落到了秦以涵的脸上。秦以涵与她相视,看到了她眼中闪过同样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秦以涵没有想到,会再碰到她——沈佳妍。曾经与她有过诸多恩怨纠葛的女人。

        绿灯亮,有司机按喇叭,沈佳妍急急退去,站在了车流交织的中间,进退不得。黎暮开车着目不斜视地从沈佳妍身边开过。

        车内气氛骤变,变得异常的安静。秦以涵现在心思颇有些乱,一是,出其不意地又遇见了沈佳妍;二是,显然,黎暮与沈佳妍认识。他们怎么会认识?从沈佳妍看他的眼神,还有此刻黎暮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脸阴沉得快要下冰雹一样。她竟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尤其女人在这方面都还都是“武功高手”。

        不会吧,刚结婚,就发现老公与别的女人有奸情?要不要这么悲催?

        秦以涵想问,但直到黎暮送她回家,她也没问出口。她站在车门处,刚想说些什么,他却问:“还有事?”

        看他始终沉着的脸色,她摇摇头:“没事。”

        随后,伸手关上了车门,他就开车离去了。

        秦以涵望着那车开出小区。一个拐弯儿就不见了踪影,颇有些心塞和失落。低头望着手中的结婚证,今天可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啊,就算是奉命成婚,她跟他也是结了婚的啊,难道他不该留下来跟她庆祝一下吗?

        小区里的不知名的花树也已经开了,一树树的纯白如雪或火红如火,芳香四溢。风起,卷起花瓣飘落到了她的脚边。秦以涵打开结婚证,喉头有些发涩:“我结婚了呢……”随即,便迈着孤孤单单的步子朝楼上走去。花枝摇动,似乎连风都变得凉了一些。

        本来应该是一个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就在她的失落与无聊中度过了。黎暮一整天都没给她发条信息或打个电话。临睡时,她终于将纠结了一天的问题通过微信发了过去:我们结婚了,我们是不是要一起住了?

        这种问题由她来主动问,真是感觉羞死人了。但她又很想问他这个问题,脑袋一抽,就发了过去。黎暮不会觉得她太主动,太不懂得女人矜持了吧?或者,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跟她住在一起。可他们结婚了,不就是应该住在一起的吗?

        一会儿。她无比后悔自己的冲动;一会儿,又有大义凛然地感觉,就在她备是煎熬地等着黎暮的信息时,他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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