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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诱惑


第七十八章诱惑

        夜色下的太子府很静,许多马剑犀利,出手如电的暗卫都隐在暗处,没有南宫澈的命令,从表面完全看不出来。

        更深雾重,没穿外袍,只有一件中衣的南宫澈打了个喷嚏,刚下马车,一个身姿妖娆的身影迎了上来,怯怯地唤道:“殿下……”

        “紫月?”南宫澈皱眉道,她被救后一直在家中休养,没想到这夜半时分,居然在太子府等她。

        “你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南宫澈不禁心中一凛,紫月身上含着重大的隐秘,就算是平日,她这么突然在夜间出没,在太子府门前等他也十分怪异,更何况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南宫澈当然会不由自主地防备。

        “殿下,紫月是多日不见殿下,想和殿下说些话,但是爹不让我出门,所以我……”紫月低下头去,南宫澈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她居然没穿绣鞋,罗袜有些破损,听她的意思,竟是偷偷跑出来的。

        “你,送紫月小姐回去。”南宫澈骤然头痛起来,吩咐车夫。

        “不,殿下,紫月不想回去,紫月有话要跟殿下说……”紫月紧紧跟上他,南宫澈一转身,与她撞了下正着,紫月啊地一声,腿重重地嗑在石阶上,罗裙渗出血来。

        南宫澈眸色一黑,若不是此刻不能与她太翻脸,光凭她这种不顾身份,深夜跑出家门到太子府来跟他纠缠,他就要冷言相对了,此刻见她坐在地上,楚楚可怜,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头部一阵剧痛,南宫澈脸色遽然发白。

        这种痛来得蹊跷,南宫澈以前从未这样疼痛过。

        他身子微晃,紫月在他面前变得模糊起来,耳边是她的惊叫:“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来人!来人!把殿下扶进去!”

        太子府铜门洞开,紫月怒斥道:“怎么那么慢?快点啊!”一改适才温柔顺从的样子,王府侍卫侍女们和她一起,七手八脚地将南宫澈抬进了府内。

        位于京城西面横街处的作坊离宰相府并不远,马车走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若惜早早到了,正要进作坊,她有一堆事要干,验料,核算。

        突然间传来马蹄踏砖的嗒嗒声音,清脆有规律,顺着清晨的风,声音便一阵阵地飘过来。

        谁在清晨骑马过长街?

        若惜转过身,只见一匹白色鬓毛的俊马逆光而来,一个白色的身影驭马持缰,慢驰而来。

        白衣如云,依旧如美貌佳人丝帕般柔软洁净,正是慕容朝夕,他手腕处套着缰绳,在晨光中微微浸着汗湿,泛起亮光。

        “若惜小姐!你如此早?”看到她,慕容朝夕眸色一亮,跳下马来!

        若惜眼神被俊马吸引住,昂首扬蹄,身上无一丝杂毛,真是好漂亮的马儿!

        她有些挪不开目光,慕容朝夕注意到了,将马牵来,“这是我刚从大宛西疆重金购来的劲马,品相如何?”

        他离得若惜有些近,连微敞的白衣胸前的汗珠都能瞧得清楚,若惜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赞道:“确实是好马!”

        她收回目光,想当初在现代时,她可是骑马的行家,来到天凤国,她还没有见过这种好马,这是爱马之人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爱马情结,就像爱车的人看到好车忍不住观摩一般。

        落在慕容朝夕眼里却有些不同了,他误以为她见他骑马的样子很英俊潇洒,不由得暗暗欣喜。

        可转眼又见她收起那副神色,脸微微僵了僵,便眯了眼打量着她,见她粉颈略弯,转身进了作坊,不由得对着马抱了又抱,道:“好闪电!”

        身上的袍子被汗渍浸透,渐渐冷湿,一大早遛马刚回,没想到若惜也来得这样早,这一相遇,好像袍子上也带上了她身上隐隐透出的淡香。

        慕容朝夕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她淡淡的语气,眸中一亮的神色,突然就强烈的印入他的心上。

        他跃上马,朝慕容府坻而去,他需要洗个澡,平静一下燥动的身心。

        若惜一进作坊却发现不过一夜时间,里面却大动了乾坤。

        一幅巨大的雕刻着精致繁复花卉的屏风从顶遮到下,一面苍翠色如林,一面暖白色如烟,将工人生产制造的车间与若惜校验成品质料的房间隔了开来。

        从房顶垂落下数道帘幔,慕容朝夕还别出心裁地搬来了软榻,熏香,书柜,白玉砚台,若惜屏息望去,居然件件珍品,把一个临时的工作间搞得清新雅致,处处充满了低调的奢华!

        “这……”若惜刚想询问。

        常跟在慕容朝夕身边的一名护卫常德便道:“若惜小姐,少主体谅若惜小姐最近与工人同间共事十分不便,因此特意命小人将作坊打造成这样,希望小姐满意。”

        若惜“哦”了一声,心里汗颜,她不过有一次无意中说了下现代办公室的格局,没想到慕容朝夕竟然听进了心里,还偷偷地为她置办了这些。

        午时用饭时分,南宫澈居然没有如往常一样来送饭,却是差了王府里的一名侍卫前来说是南宫澈昨晚染了些风寒,晨起不适,望若惜小姐不要介怀。

        若惜心想或许是昨日将衣衫让给她披因此着凉了,想着抽个时间去探望下,自密林逃出生天后,南宫澈好像身体素质弱了嘛,小小风寒也扛不住了?

        慕容朝夕带来府中名厨精心备下的午餐,看起来样式精致可口,若惜随意用了些,便埋头工作。

        坐在屏风处不远的慕容朝夕见她埋首于纸张间,时不时地比对质料,计算着样本,数个时辰也不与他开口说一句话,除了用膳,便是静静地做她的事。

        他就在旁边望着她,那半伏在玉案上身子娇俏柔软,令他不可控制地去想,假如……那具身子是贴在他身上的话,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温软的,馥香的,女人的身体。

        若惜完全无视他的注视,只是偶尔似察觉到他的目光般抬头望一望,往往惊得慕容朝夕连忙别过目光去。

        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觉得心里有热血浮动,她的眼睛,话语,声调,淡然的表情,见他时几可无视的姿态,大大地吸引了他,令他觉得分外诱人。

        慕容朝夕的指尖轻轻的蜷起,伸手去握身侧茶几上的玉杯,茶水滚烫,烫得他指尖发痒,忍不住盯着若惜瞧。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有过女人,侍妾,经历过男女之事,懂得这样的感觉说明了什么?

        外头作坊夜色渐渐落了下来,今日那太子一天也未曾踏足,慕容朝夕盘算着是不是他们之间出了摩擦,生了间隙,这样想着,心里竟生出微微的暗喜来。

        想到天天与若惜这样隔案遥望,夜深人静时的此刻,只觉得骨头里面也生了柔情,体内有热血在奔腾,令他微微燥动起来。

        若惜核算的累了,又因为南宫澈今日染了风寒,自然不会再来接送她,便趴伏在案上,不一会儿,竟这样睡着了。

        慕容朝夕屏住呼吸,连外间传来的轻轻的成衣制作的声音都恨不得塞上软塞,好让她睡熟些。

        事实上,若惜睡得很熟。

        慕容朝夕在屏气凝息瞧她半晌后,只觉得坐立难安,就这么坐在同一间房内,就这么看着她,他心里就控制不住地去想一些龌龊的事情。

        想起那日在慕容府内她拍案而起,冷言相对,胸口有一团热血被激起!足够令他赞赏的女人!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得到她。

        瞧着她,幻想着她身下趴着的不是硬梆梆的玉案,而是他的身上,那双眸色晶亮澄澈如水的眼望着他,舌灿莲花,淡然的唇吐出的不是最犀利的词,而是微微张合着,媚眼如丝地对着他,那双执笔的纤细手指洁白如玉般,微微地圈着他,绕着他,揉着他。

        这么一想,慕容朝夕只觉得呼吸急促,太火热,太……龌龊!

        她与他只是商人与商人间的合作,她明明心里在意着的是一国太子,她拥有自己的铺子,有一颗聪慧绝伦的心,她,不见得属于他。可是他此时此刻却在脑海里对她做这种事。

        可是越龌龊,反而越兴奋,别样的刺激。

        直到身体一震,白衣下袍间浸出湿濡的腥气,慕容朝夕忍不住脸上发臊,回过神来,惊醒涣散的心思。

        屏风微响,有人叩门进来,若惜随即醒来,睁眼却是一片清明之色,

        慕容朝夕心里一颤,听她初睡惊醒有些暗哑地嗓子接过工人手里的质料样子,又见她似有似无地瞧他一眼,他顿时只觉得她的目光如针般,刺得他浑身又痒又痛。

        慕容朝夕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一耳光,疯了吧!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此时此刻此地做这种事情!

        隔着一间屏风外还有上面个工人在工作,屏风内她在浅睡时,他满脑子里想得竟是那层薄裙衣物下一丝不挂的她,而他在与她不及五六丈的茶几桌案后舒服爽快的连她还在这儿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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