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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你是我唯一


叶安楠的声音很妩媚,语音有点点娇滴,很平淡的一句话,经她的嘴一说,平白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房间里池逸辰之前抽了太多的烟,淡淡的雾气缭绕,伴着呛人的味道,她闻得明明很想作呕,难受得要命,脸上的娇笑的如花儿般妖艳,让人失神。

        沈竹韵看着两人亲昵的偎在一起,有片刻失神,而后淡淡一笑,笑容同样优雅而大方。

        “其实谈不谈,也不打紧的。我给糖糖介绍了一位血液病的方面的专家,明天就来岛上,他提前把治疗方案给了我,我拿来让逸辰看看而已。”

        叶安楠含笑的眸光,瞥了眼桌上的酒瓶,“那正好,我顺道也听听,美酒伴正事,沈医生要么也给我讲解讲解,做为糖糖的妈妈,我不听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

        书房里的壁钟正好在这时,不轻不重的发出铛的一声,那是整点报时。

        房间里几人,都随着声音望去,深夜十一点整,未婚男女,谈工作,可真是讽刺。

        沈竹韵笑得温婉,“时间不早了,叶小姐真想听,明天吧。”

        说完,她浅笑着,朝池逸辰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一直紧提着心的路尺在沈竹韵走出去那刻,竟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他悄悄打量了依然“浓情蜜意”依偎在一起的叶安楠两人,也顺着墙根,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

        房间“咔嚓”关上,锁扣合上的声音很轻,但在落针可闻的书房里,却有着雷霆之势,震人心神。

        叶安楠挂在池逸辰脖子上的手,渐渐滑了下去,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消散,显出落寞与疲惫来。

        她回到书桌前,拿起自己带来的那瓶红酒,取出只杯子,走到书房里备用的待客区坐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略带苦与涩的红酒被她当水似的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尽。

        辛辣的灼烧感顺着喉咙一直燃烧到胃里,烧得她干涩的眼眶终于有了几分湿润,烧得她苍白的面色,也有了几分红润。

        她轻笑一声,涩声问道:“池逸辰,糖糖的妈妈是谁?”

        他们认识七年了,叶安楠从来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他池逸辰。

        刚认识的时候,她是带点怯意的叫他辰哥哥,久了之后,她叫他逸辰,再往后,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她嘟着嘴抗议,叫你逸辰的人太多,我要专属于我的称呼,不如叫你阿辰吧。

        池逸辰至今都记得,他当时宠溺的点了点她娇气的鼻头,说她没大没小。

        是的,没大没小!

        池逸辰比叶安楠大四岁。

        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十五岁,他十九岁。

        他们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她十八岁,他二十三岁。

        那天是叶安楠的生日,他们俩的第一次。

        有些早便已经模糊的记忆却在这一瞬,像潮水般涌来,又开始清晰。

        “是你!”池逸辰低低的,暗哑的,带点性感的声音在这寂静的书房里略显飘忽,却极具震撼。

        刚才沈竹韵问他,不担心她么?

        他想了许久,如果换作二十三岁时,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告诉沈竹韵,他不担心。

        因为没有担心她的情绪的必要。

        可刚才那刻,他犹豫了,撇开糖糖的关心,他犹豫了……

        担心的原由,池逸辰竟然不敢去深究。

        叶安楠震惊的瞪大了红红的眼眸,蓦然回头,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颤抖,“你刚……说什么?”

        话题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的可能。

        池逸辰抬眸,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一定一顿道:“生下糖糖的人是你,叶安楠!”

        叶安楠有种五雷轰顶的荒谬感,震骇程度,足以让她忘了呼吸。

        他是在说笑话么?

        她现在才22岁,大学刚毕业半年,糖糖却已经三岁了。

        照他这个推论,她18岁的时候就该生下了糖糖,不可笑么?!

        叶安楠笑了,笑得失望而讽刺。

        她想起了沈竹韵,池逸辰是多冷的人啊,竟然会将她纳入怀里。

        当初易诗雨那么缠他倒贴他,他看她都跟病毒似的,唯恐避之不及,可他却接纳了沈竹韵。

        叶安楠乱糟糟的脑子,天马行空的想着许多令她颤栗的想法。

        比如,池逸辰会不会拿她顶缸,其实孩子是沈竹韵的?

        或者,他在外面一夜情留下的孩子,实在不好向孩子和她交待了,随口就推到她身上了?

        叶安楠越想,越觉骇然,唇角讥讽的笑意渐渐变得苍白,在池逸辰一眨不眨,深不见底的眸光里,渐渐失了镇定。

        池逸辰似乎知道她在些什么。

        他说:“安楠,你不是昏倒,而是受了伤,伤到了神经,昏迷两个月是事实,做了手术后,你醒了过来,但却忘掉了最近六年的记忆。沈竹韵说,你神经受创,如果受到刺激,可能会因神智错乱而疯掉。所以没人敢在你面前提及你忘掉的一切。”

        他又说:“糖糖是你二十五岁的时候,剖腹产生下的孩子,你难道没发现,你肚子上有一条横切的伤口吗?伤口已经呈褐色偏浅,显然已经愈合许多年了,根本不是近半年内的伤。我骗你说,那是割阑尾留下的。一个小小的阑尾手术,哪需要那么大一个横切口。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

        叶安楠听着,哆嗦着手去拿酒瓶,差点因为错失准头而碰倒了酒瓶。

        池逸辰没再多说,就那么看着她,见她倒了满满一大杯酒,晃悠悠的端起,猩红的酒液从杯口荡出不少,顺着她光洁的手指滑向手腕,沿着手臂再往下,有承不住重量的液体边滑边往下滴,落在脚下白色的波丝纯手工地毯上,刺目,扎眼。

        叶安楠被呛着了,呛得泪水汩汩而下,咳了许久,支离破碎的声音在从她颤抖的牙缝里挤出,“我……我不信。”

        池逸辰就这么站在几米开外,看着无助,措乱的她浑身都在颤抖,却没有动,也没有劝慰。

        在她说出不信的话时,他只道:“知道为什么,你一醒来,我就跟你说,我们要个孩子吗?”

        叶安楠不敢接话,池逸辰想要孩子的想法,一度让她矛盾又嫉妒。

        她一直以为,他知道自己在怀疑糖糖的出身,后以用孩子在稳住自己。

        所以她十分排斥这件事,排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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