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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翻旧账


柏远岱立刻闭嘴了,站在祁一屿背后随时注意着祁一屿的手。

        祁一屿走的很稳,速度也很快,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令人眼馋。

        但柏远岱一点儿也没有欣赏的心思,翟灵也悄悄走上来,背着摄像机偷偷问柏远岱:“你偶像真的可以吗?”

        “一哥不会逞强的。”柏远岱皱了皱眉说:“但是我还是很担心。”

        小路弯弯曲曲,但不算特别远,草丛里的杂草长得几乎比人还高,绕过个弯就瞧不见人影了。

        背后kr成员落后了一小段,是张责语把周南系拦下了。

        他们进组时,经纪人早就打点好了,现在让摄像师给他们点儿私人空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你在想什么小系?”张责语将周南系挡在路边问:“闹着非要来的也是你,来了又对祁哥阴阳怪气的,你想干什么?”

        周南系冷着张脸,语气冲冲道:“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你看祁一屿的态度,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张责语也忍不住大声起来:“我同意来是因为祁哥回国了,我想和他见一面。你呢?一见面就对祁哥大小声,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们这儿苗头才起,安良才立刻上来劝架:“好了好了,有什么好吵的。你又不是才认识小系,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难道不知道吗。他还是小孩子,别和他计较,算了算了。”

        “是我和他计较吗,”张责语将枪口转向安良才:“他都几岁了?以前说他年纪小不懂事儿吧,现在都二十几岁了,还不长脑子啊?”

        周南系也跟着蹿火:“你有病吧在这儿对我们发什么火?”

        张责语语速很快,但咬字却很清晰:“你自己什么态度啊,你还想让祁哥什么态度对你?祁哥为什么脱团你是忘了吗?还是你真的觉得自己一点错没有啊?”

        “你是要翻旧账是吗?”周南系呵了一声冷笑道:“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就算我有错你也是共犯,你有什么好清高的?”

        “你在这儿骂我们,祁一屿领你的情吗?”安良才还是调解似的将两人分开:“好了,别为了一个外人吵架伤了我们自己的和气。那件事儿我们大家都有错,小系也少说两句。”

        张责语立刻不说话了,转身就走,和他们拉出了一小段距离。

        周南系和安良才走在后边,周南系望着张责语的背影悠悠道:“才哥,你说他也会离开我们吗。”

        “不会的。”安良才仿佛胸有成竹,十分笃定道:“他只是有些生气而已,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周南系哼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件事儿了。

        “不过小系,你也该懂事儿了。”安良才苦口婆心劝告道:“其他我都不担心,就是怕你说漏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张责语也是那种眼里容不下石头的人。”

        周南系不说话了,死死盯着张责语的背影。

        张责语回到院子里时,并没有见到祁一屿的身影,施简协正拿着刀将鱼拍晕了准备开膛破肚,柏远岱身上的防水裤还没脱下,正忙着将桶里的鱼丢进盆里。

        这些鱼都很活泼,鱼尾强健有力,鱼身上滑溜溜的,甩了柏远岱一脸的水还没把它抓出来。

        柏远岱抹了把脸,见张责语站着,立刻喊他过来帮忙。张责语也不端架子,乖乖过来帮柏远岱一起把鱼放进盆里。

        接下来的事儿两人干不了,血腥的镜头摄像机也不拍,就被施简协支到厨房里去准备其他蔬菜了。

        祁一屿一到院子放下桶就立刻回房洗澡去了,等他出来,柏远岱和张责语已经聊开了。

        “祁哥在你们那儿熬夜写歌啊?”柏远岱一脸震惊,手上的洗菜的活也没停:“熬到几点啊?”

        “他会熬到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再睡。”张责语一边搓土豆一边说:“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起得早,后来才发现他是熬得晚。”

        柏远岱把手里的青菜洗好放进菜篮子里,又准备去拿芋头:“他从前…他小时候不熬夜的,睡得很早。我大概十点以后找他,他就很少醒着了。”

        这下轮到张责语震惊了:“小学的时候?”

        “不,”柏远岱像是知道张责语会这样问,笑得狡黠:“他高中的时候也这个作息。”

        张责语越发震惊。

        柏远岱就像给后入坑的粉丝补课一样,还想再说话,就看见祁一屿站在门内盯着他们,立刻闭上嘴埋头洗芋头。

        张责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柏远岱不说话了,正想继续问,就听见身后传来祁一屿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柏远岱举起手里的芋头,无辜道:“洗菜。”

        张责语也学着柏远岱举起手里的土豆说:“我也在洗菜。”

        祁一屿不说话了,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点了一下头就出了厨房往院子里走去。

        “祁哥这是生气了?”张责语有些无措。

        “没事儿,他一会儿还会回来的。”柏远岱丝毫不担心,祁一屿早就习惯了柏远岱走到那儿将他安利到那儿,但他实在不习惯这种场合,所以每次看见都会避开。

        但是院子里正在处理鱼,祁一屿受不了鱼腥味,所以最后无处可去,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厨房里来。

        果然,祁一屿一迈进院里立刻被鱼腥味逼了回来,立刻转身回了厨房。祁一屿一进厨房,柏远岱立刻收获了张责语崇拜的眼神一枚。

        柏远岱忽然有些飘飘然,朝祁一屿招了招手说:“一哥快过来,你洗芋头吧,我去切土豆。”

        祁一屿说好,很乖的就过来了,顶替了柏远岱的位置开始洗芋头。

        张责语洗完了土豆左右看了看,还是有点儿怕祁一屿,躲到柏远岱身边和他一块切土豆。

        “我切片你切块,明白吗?”柏远岱拎着刀分配任务,张责语点点头,土豆都切完一个了,柏远岱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在你们团里负责做什么啊?”

        “我负责rap吧,我也是主舞。”张责语不明所以道。

        “跳舞啊。”柏远岱想,跳舞无所谓,就不必那么小心谨慎了。张责语又切了一个,柏远岱又忽然问道:“那你弹什么乐器吗?”

        “我弹吉他。”张责语认认真真切着土豆,柏远岱撇了他的手一眼,弹弦的手拿刀,伤不着也就不担心,一边将土豆切片一边说:“那你也要注意注意自己的右手啊,毕竟是弹乐器的。”

        “像一哥弹钢琴,”柏远岱含笑看了祁一屿一眼:“我都不敢让他碰刀具,生怕伤了他的手影响他弹琴。”

        “那是小概率事件。”祁一屿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一旦发生意外概率就是百分百。”柏远岱不容置疑的对祁一屿说:“你的手尤其金贵你知道吗,我公司还给我的脸上了保险呢。”

        张责语看了柏远岱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盯着祁一屿看了一会儿,被祁一屿面无表情的看回来才收回目光点点头。

        祁一屿:“?”

        张责语:“柏哥说的有道理。”

        祁一屿还没想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这样熟稔了起来,柏远岱就得意洋洋应道:“是吧,有眼光。”

        祁一屿看了一会儿他们的亲密互动,还没得出什么结论,立刻有一个带着工作牌的工作人员在厨房门口敲敲门说:“打扰一下,祁老师的经纪人找您。”

        祁一屿应了一声,虽然面露疑惑但还是很配合的往外走,摄像师也跟了上去。

        “摄像师别跟了。”柏远岱脸上仍旧带着微笑,但语气不容置疑:“留下来拍我们吧,我们这儿好歹两个人呢。”

        柏远岱发话,摄像师立刻转了回来,将摄像头对准柏远岱,祁一屿就跟着工作人员往外走,果然在门口看见了经纪人的车。

        祁一屿才坐上副驾,还没和驾驶座上的经纪人说上话,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哥!”

        祁一屿倏地回头,果然是贝司司。

        经纪人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辜,祁一屿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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