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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被诬陷入牢的大神(20)[双更合一]


防盗功能,  低于四十订阅的宝贝还请耐心等上三天哦~谢谢体谅啦~  夜色渐深,  挨家挨户都络绎熄了火烛准备就寝。唯有那些酒楼香院依旧人声鼎沸、烛火通明,歌舞笙箫不绝。

        说到香院,咱就不得不提这怀城里第一花楼“绮绣阁”,  这可是当地那些有钱的主儿最常流连的地方之一。

        装横精美的华丽大堂内,香烟迷雾中隐约可见有层层红纱缭绕,台上身姿婀娜的舞娘们应着乐师们奏出的靡靡之音轻盈起舞,官人们的调笑、歌舞伎们的娇喝、杯盏间的碰撞声……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连空气里都弥漫了一股淫靡之气,  熏的在场的达官贵人个个心痒难耐。

        倏地,曲声骤然而止,阵阵清脆的铃铛声铿铿响起,  犹如山涧清清冽冽的泉水击石声,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众人迷乱的心神。场面瞬间寂静了下来,官人们像是约好了一般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好奇。

        宽广的高台上早已人声散尽,只剩下孤零零一枝半人大的血色玫瑰含苞待放,娇嫩嫩的花瓣儿肆意的散着馥郁的暗香,弥散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渐渐的铃铛声变得急促了起来,  叮叮当当像双灵巧有力的手在胸口处弹奏,  一下接一下的轻叩着众人的心房。刹那间片片娇嫩欲滴的血色花瓣轻轻扬起,又在空中化作轻薄的红纱散乱而随意的覆盖而下,层层血红柔纱于空中交缠融结,  勾勒出一副血水交融之绮丽画面。

        火烛映射之下是一张美的勾魂摄魄的面容,  青年慵懒的单手支头侧卧于台上,  双睫轻垂半眯半闭像是在沉思,微微挑起的眼尾似有淡淡嫣红晕染,犹如一朵娇媚盛开的桃花。再往下看,透过朦胧的血纱隐约可见形状姣好的唇瓣微弯,似轻佻似不屑;血色的软纱与白皙修长的身躯紧紧缠绵,半遮半掩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魅惑。

        这时,久久不绝的铃铛声也渐渐消停了下来,场面已是前所未有的死寂。

        殿内缭绕的香雾已经浓郁的逼近凝实,青年懒懒的抬起手打了个哈欠,一条尾指粗的银色锁链由着纤细的手腕一直蔓延而下,动作间扯出一连串窸窸窣窣的金属碰撞声;微眯的双眼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就连眼尾也泌出点点泪珠,眸光潋滟动人,衬着那张精致的脸越显得明艳逼人。

        这一瞬间众人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开了牢笼冲撞而出……

        想要狠狠地欺负他、占有他,在他白皙光洁的身子上肆意的印满自己粗暴的痕迹,逼迫他出一串串动人的低吟……

        许久,屋内的气氛炙热的就像是要燃烧起来,眼看着还有继续升温的趋势;清脆的铃铛声再次响起,众人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暗骂这妖孽当真是狐媚子转世,举手投足间便可叫人神魂颠倒。

        就在这时,绮绣阁的主人花娘慢慢走上台来,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一副市侩的笑容:“看来各位爷对这新一任的花魁还算满意,如此奴家也就可以安心咯。废话不多说,今夜里拍卖的可是我们新花魁的处子之夜……各位爷咱还按老规矩来啊,起拍价:五十两,二十两起加,现在拍卖正式开始。”

        “七十两。”

        “我出一百两。”

        “一百二十两。”

        ……

        出价声此起彼伏,转眼间就有人叫到了五百两,面对这样的高价已经有好些人不甘愿的选择了放弃,然而选择继续的依旧不少。

        “一千两!”一名穿着华贵的青年开始不耐烦这种慢慢加的方式,狠下心来直接一口气加了五百两,殿内轰然爆出一阵唏嘘。

        为了区区一个双儿的初夜就损失了一千两银子实在是不值,即便这双儿容貌绝艳、气质非凡,可这又不是赎身,哪里犯得着为了抢这一个晚上浪费那么多银子。

        “一千两还有更高的吗?”花娘高兴的眼睛都快眯成了缝,连语调都不自觉的拔高了好几分:“一千两一次……”

        “一千五百两。”一道平庸的毫无特色的声音打断了花娘的话。

        一千五百两!

        麻蛋哪来的傻子?这么多银子都够普通人家活一辈子了,为了区区一个双儿竟如此败家,就连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要看不过去了好吗!

        一瞬间全场都沸腾了起来,而花娘更是连形象也不顾了笑得花枝乱颤;反倒是台上的当事人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么久了连姿势都没变过,下巴微微扬着,眼帘轻垂,周身都散着一种矜贵的气质。

        没有半分被当做娼妓拍卖的尴尬落魄。

        花娘的视线又一次在殿内扫了一圈,捏着手帕捂嘴笑道:“还有比一千五百两更高的吗?”

        众人啧啧感叹:手下的一个双儿转手就卖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一晚,居然还不满足?

        花娘见状,颇为遗憾的拖长了声音:“一千五百两一次。”

        “一千五百两两次。”

        “一千五百两三次!恭喜王老爷喜得头筹。”

        这声刻意拔高声调的宣判总算是将卿砚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他打量了会儿眼前的高朋满座以及花娘喜不自禁的神色,又联系到了自己刚刚才消化完的剧情,脑子里接连转了好几个弯,心底里便有了思量。

        让系统把自己的身体状态调节成鼠疫症状之后,他神色一凛,脸上逐渐漫上潮红,又似极其畏寒般拢了拢身上几近透明的薄纱,嘴里还开始不停的咳嗽,却依旧吃力而又坚定的扒着花娘慢慢起身:“咳……且慢……咳咳……”

        被打断的花娘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歉意的对着众人笑笑,又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卿砚怒骂:“闭嘴,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几日来那些罪可是还没受够?”骂完了她像是仍不满意般,伸手揪住卿砚胳膊上的细肉就要狠力掐下去,却在触手的一刻就被那不寻常的高温烫的缩回了手。

        心道这小蹄子莫不是在这关键时刻就染了疾病?那到手的银子岂不得飞了。花娘眼中一厉,今日里第一次正眼瞧了这双儿两眼,只见对方满面潮红,神志稍显迟缓,还一直捂嘴咳嗽,身子骨软的像是脱了力一般。

        倒真是一副染疾的模样,瞧着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王老爷又是个喜好玩重口的,若是强行接客,指不定就会因此丧了命。但今日若是免了这双儿的接客,白白丢失了一千五百两的银子不说,挂了牌却反悔影响花楼信誉也占且不提,光是那位主儿的那里都不好交待。

        毕竟当初那位主儿送人来这里的时候,可是放言要这双儿三日内接客,生死不论,永不得赎身。而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

        相比之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就是可惜了,像这样的颦笑间都尽显魅惑的摇钱树怕是再难找到第二棵了。也罢,钱再多也得有命享才是。

        花娘拿定主意之后,捏着手帕对候着的奴儿扇了扇,扬声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搀着新花魁去王老爷定下的房间里!”

        奴儿喏喏的应下,“是。”

        卿砚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像是刚刚恢复了几分气力似的,一把推开前来搀他的奴儿,抬起苍白的小脸声色俱厉的望向众人:“啧,真没想到竟有这么多不怕鼠疫的人想要给我陪葬。”

        “鼠疫!?”

        众人惊恐出声,先前对卿砚的迷恋与向往顷刻间荡然无存,一时间都不约而同的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甚至有不少胆小的客人直接夺门而逃,一个个都把卿砚看作了那些可怕的洪水猛兽。

        卿砚站在原地看够了众人狼狈的反应之后,这才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红斑,似笑非笑的看向花娘:“我是从哪儿来的花娘最清楚不过,难道我们的大将军独子没有告知你我在络城便已经身染鼠疫,此刻应当身处络城的隔离区么?”

        话音刚落,众人不由得齐齐深吸了一口气,这下已经可以确定这双儿是真的染了鼠疫,一个个还来不及庆幸自己没有触碰过卿砚,就已经跟着前面那些人的脚步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一时间,诺大的殿内只剩下瞪圆了双眼的花娘以及慌乱的奴儿们,她们又是惊恐又是嫌恶的看着卿砚。只要一想到自己刚刚还被这肮脏东西近了身,就觉得浑身都痒的慌,恨不得立刻就跳进水里搓掉一层皮才肯放心。

        “还愣着干嘛!给我拿棍棒来把这肮脏东西赶得远远的,不准他接近绮绣阁,也别让他乱走,另外去告知知县大人这里的情况。”花娘急着洗澡,匆匆捏着手帕朝着那些奴儿挥了挥,扬声怒斥,随即又想到这块手帕刚刚被自己嘴中的肮脏东西碰过,顿时像是触了电似的甩掉了手中的帕子,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

        “肮脏东西?”卿砚懒懒的斜靠着台柱,唇角含笑,半垂着头屈指卷起一缕秀把玩,似乎很是悠闲。然而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却玩味的望着花娘,尾音拖的长长的,透着一股子妩媚以及……危险。

        夜色渐深,挨家挨户都络绎熄了火烛准备就寝。唯有那些酒楼香院依旧人声鼎沸、烛火通明,歌舞笙箫不绝。

        说到香院,咱就不得不提这怀城里第一花楼“绮绣阁”,这可是当地那些有钱的主儿最常流连的地方之一。

        装横精美的华丽大堂内,香烟迷雾中隐约可见有层层红纱缭绕,台上身姿婀娜的舞娘们应着乐师们奏出的靡靡之音轻盈起舞,官人们的调笑、歌舞伎们的娇喝、杯盏间的碰撞声……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连空气里都弥漫了一股淫靡之气,熏的在场的达官贵人个个心痒难耐。

        倏地,曲声骤然而止,阵阵清脆的铃铛声铿铿响起,犹如山涧清清冽冽的泉水击石声,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众人迷乱的心神。场面瞬间寂静了下来,官人们像是约好了一般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好奇。

        宽广的高台上早已人声散尽,只剩下孤零零一枝半人大的血色玫瑰含苞待放,娇嫩嫩的花瓣儿肆意的散着馥郁的暗香,弥散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渐渐的铃铛声变得急促了起来,叮叮当当像双灵巧有力的手在胸口处弹奏,一下接一下的轻叩着众人的心房。刹那间片片娇嫩欲滴的血色花瓣轻轻扬起,又在空中化作轻薄的红纱散乱而随意的覆盖而下,层层血红柔纱于空中交缠融结,勾勒出一副血水交融之绮丽画面。

        火烛映射之下是一张美的勾魂摄魄的面容,青年慵懒的单手支头侧卧于台上,双睫轻垂半眯半闭像是在沉思,微微挑起的眼尾似有淡淡嫣红晕染,犹如一朵娇媚盛开的桃花。再往下看,透过朦胧的血纱隐约可见形状姣好的唇瓣微弯,似轻佻似不屑;血色的软纱与白皙修长的身躯紧紧缠绵,半遮半掩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魅惑。

        这时,久久不绝的铃铛声也渐渐消停了下来,场面已是前所未有的死寂。

        殿内缭绕的香雾已经浓郁的逼近凝实,青年懒懒的抬起手打了个哈欠,一条尾指粗的银色锁链由着纤细的手腕一直蔓延而下,动作间扯出一连串窸窸窣窣的金属碰撞声;微眯的双眼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就连眼尾也泌出点点泪珠,眸光潋滟动人,衬着那张精致的脸越显得明艳逼人。

        这一瞬间众人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开了牢笼冲撞而出……

        想要狠狠地欺负他、占有他,在他白皙光洁的身子上肆意的印满自己粗暴的痕迹,逼迫他出一串串动人的低吟……

        许久,屋内的气氛炙热的就像是要燃烧起来,眼看着还有继续升温的趋势;清脆的铃铛声再次响起,众人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暗骂这妖孽当真是狐媚子转世,举手投足间便可叫人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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