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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被下药毒害的嫡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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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砚不挡不避,认真的回视道:“不知殿下知否,  云大将军家的公子乃是草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萧尘微微皱了皱眉,  眸光暗沉了几分,  右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茶杯,他微抬一下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实不相瞒,草民家中已然没落,自是不敢再肖想那云大公子,  更何况云公子早已有了心上人。然而云公子似乎对草民有些误会,  对草民步步紧逼,竟是要置我草民于死地。”卿砚微微垂下眼帘,似是很难受:“草民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  还望殿下能够应允。”

        “若你方子当真有用,本宫自会护你周全。”听了之后,萧尘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心里头也顿时舒畅了不少,  他语气淡淡的出声,里面却夹杂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

        “那便多谢殿下了。”

        卿砚看着对方俊美的面容上满满都是清冷之色,而衣领也在外面就被自己弄得散了开来露出了一小片结实有力的胸膛,  裸/露的春/色与那禁欲的气息矛盾的结合在了一起,  愈叫他心痒难耐,  恨不得立刻就能将对方拐上/床狠狠的草上一顿……

        他深吸了一口气,  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心,嘴角轻勾,弯眼一笑,懒懒的起身走了过去,又试探性的将身子靠上了对方温热有力的身体,卷起对方的一缕黑细细把玩,声线刻意的压低道:“殿下,可否借纸笔一用?”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萧尘对他的举动竟然没有丝毫不满之色,只淡淡的扫了自己一眼便又移开了。卿砚眼波流转,看着对方的眼神里染上几分玩味之色,笑得愈灿烂。

        萧尘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身子像是被抽了骨似的轻轻依偎在自己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衫传递过来,给他一种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肌肤相亲一般的错觉……被细细把玩的丝如同能导电一般,将涓涓电流源源不断的引入头皮,制造出一阵酥麻之后又深深的撞入了心灵深处。

        他呼吸不由得岔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如初,他听见自己向来清冷的声线中竟是染上了几分带着情/欲的沙哑:“随你。”

        卿砚听到这道低沉性感的声线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了,他自觉丢脸的暗骂了一句闷骚,镇了镇心神,拿起桌上的纸笔,惬意而又自然的将整个身子都靠进了对方的怀里,那瞬间,他敏感的感受到了对方的身子僵硬了那么一刹那,却并没有将自己推开。

        卿砚嘴角再次微微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着手将纸张摊开,用镇尺压住,一手抬着袖子,一手支起毛笔沾了沾下人事先磨好的浓墨,对着宣纸比划了两下之后,便开始动手写了起来。

        怀中人儿身上似有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鼻尖,有几根调皮的丝轻轻扬起,在萧尘的脸上调皮的挠了挠,痒痒的。萧尘可以感觉到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身板劲瘦却不赢弱,腰身细的不盈一握,却很柔韧,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臀瓣软软的,很有弹性,捏上去肯定很舒服……

        他眯了眯眼,暗沉着双眼侧眸望去,可以很好的看清楚对方甚为罕见的认真神色,时时刻刻都轻勾的嘴角以及那微挑的眼尾似是天生含着媚意一般,像是在引诱着旁人……

        目光最后落在那眼尾处的艳艳盛开的桃花之上,心念微动,萧尘竟有了几分想吻吻看那片桃花的欲念……

        “好了,殿下请看。”卿砚举止优雅的将纸笔都收拾好放回原位,又将早就写好晾置在一旁的的方子捻了起来,微微侧头递给了萧尘,不由感叹。

        难得得旖旎气氛,多好啊。他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可是……任谁被一根棍子顶住臀部都会受不了吧!

        萧尘将混乱的思绪尽数收回,垂眸望去,只见古朴的宣纸上印上龙飞凤舞的字体,栩栩如生犹如贯注了灵魂,落笔有力,收尾处锋利霸气。

        “好字。”萧尘一连端详了好几眼,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赞叹出声,伸出手就着圈住对方的姿势将纸张叠好收入袖口。

        卿砚笑着眯起双眼,就着这姿势挪动着反过身去,主动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脖颈,凑到对方耳边含义颇深的轻轻呵气出声:“殿下可知?这字的主人更好……”

        摩擦之下,臀下的棍子似乎更硬了几分……

        果然是衣冠禽兽。

        卿砚浅笑着看着对方一脸清冷禁欲的人模人样,心中满意的很,动作却毫不含糊的优雅起身,他刻意将动作放慢的整了整衣衫俯作揖道:“既然药方已经带到,草民也就不便叨扰,还望殿下检验药方实用之后能过信守承诺,护草民一家老小安全。草民先行告退。”

        撩归撩,撩完就要跑。他可没把握能把眼前这位压住,到时候撩人不成反被草那就得不偿失了。卿砚不由得惋惜了一下这难得的好时候,要是这位主儿不举那该多好……

        而萧尘却像是没事人一般,依旧神色淡淡的开口:“你这方子若是当真有用,也就算是本宫的救命恩人了。不若就留下来吃顿便饭,也方便本宫好好的感谢你一番。”

        “这哪能啊,殿下金贵之身,草民自是不敢同殿下同用膳食。”卿砚状似惶恐的推辞道,视线却一直粘在萧尘的领口裸/露的肌肤处不舍得挪开。

        啧,这形状漂亮的锁骨,真该死的性感!

        “言儿可是瞧不起本宫?”萧尘似是没现对方的视线,微微弯了弯眼,难得的眯起一双漂亮的眸子。刹那间仿若白茫茫的雪山之上瞬间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儿,绚丽的迷人。

        卿砚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含着几分暗色,他死死盯着对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的笑意,心里只觉得有一根弦瞬间崩断……

        听了云流的嘲讽,卿砚却连眼帘都未曾掀起一下,就着闭目养神的姿态反讽回去,语气嘲弄的直戳对方短板:“丢人现眼哪能比得上云尚书呢?云尚书当年可是武榜最后一名,差点将云老将军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京城里闲余谈资多不胜数,其中有一个就是关于云家的。云家虽然世世代代都是将军,可到了云流这里,竟然完全没遗传到祖先的武将之能,以至于当年武试揭榜之时,他竟是那最后一名,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柄。

        从此以后,这件事就成为了他心中不可触及的一道逆鳞。

        果然,云流听了之后直接黑了一张脸,他气的抬腿向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惊堂木给打断了。巡抚见公堂上的喧嚷稍稍镇压了几分,又叫来几个衙役去多叫几个有名的郎中过来,并把那位还在为癞子诊断的那位郎中也一并叫了过来。

        66续续一共来了八位郎中,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医术精湛之人,他们听了卿砚所说的方子之后,脸上的鄙夷嘲弄瞬间被凝重所替代。之后他们时不时抓耳挠腮冥思苦想,又时不时聚作一团一起讨论。

        而卿砚却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他依旧懒懒的依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长卷的眼睫微微磕下,稍稍遮住了眼里的媚意,却又被轻轻挑起的眼尾处那朵瑰艳盛开的桃花所打破,嫣红的唇瓣微微弯起,像是在引诱着众人去采撷。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张俊美的面容,思绪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某种颜色……

        卿砚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魅惑气息,此刻的他甚至要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媚意……

        男子们欣赏的看着这样肆意散自己魅力的卿砚,惊艳之余也不由感叹:这纨绔虽然行事胡闹了些,但这张脸是真的好看啊!就凭这张脸,他们也愿意对这双儿宽恕几分。那些女子和双儿们见了之后则直骂卿砚是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而云流见状更是在心里头恨恨唾骂对方为荡货,并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不堪词汇全都按加在了对方身上之后,他心里头才稍稍好受了些。

        半个时辰后,就在男子们越来越心痒难耐,女子、双儿们越来越嫉恨不已之时,八位郎中终于停下了交流,接连转过身来表示想要和卿砚共讨一番医术。

        “肃静,”巡抚一拍惊堂木,直接打破了那些郎中的兴奋沉声询问:“你们可是能够分辨出这些药方的真假?”

        巡抚的话一出,众人及云流、关暮雪等人都满心期待着八位郎中能够怒骂那位纨绔不自量力。

        “草民不才,虽不能分辨出那些药方究竟能否医治那些不治之症,但却依稀能看出那些方子对于治疗那些不治之症的确是有益无弊。”其中一位郎中眼里满是兴奋之色的跪地答道,语气带了几分激动。

        “江公子在医术之上造诣绝不在吾等之下,那鼠疫药方若是关公子所著,那也恰在情理之中。”又一位郎中也跟着跪地开口,对卿砚钦佩之余,心中也是感慨颇深。

        ……

        一连八位郎中纷纷对卿砚赞不绝口,霎时间像是有一个大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先前嘲笑卿砚的众人脸上,并直接惊掉了他们的下巴。他们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才学了五年医术的家伙居然在这方面有如此深厚的造诣。

        而云流更是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不可能!他分明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那些方子定是他胡编乱造的!你们是不是看走了眼?”语气里满满都是质疑以及愤恨。

        那些郎中听了云流的话之后,恼怒的皱起眉,纷纷开口反驳回去。

        “老夫行医数十载,虽不敢说有妙手回春之能,但在医术方面也算是略懂一二,是否胡编乱造老夫一看便知,这位江公子的方子的确对那些不治之症有益无弊,而江公子本人也并非云公子所说的那样不学无术。”

        “都说云家公子为人亲和仁善,心胸宽广,今日得以一见,也只能感叹一句传言不可尽信啊……”

        ……

        云流被这些郎中讽刺的怒不可遏,他脸涨的通红怒喝一声:“放肆!”

        “怎么?云尚书见这几位老爷子道出了你内心的丑恶,恼羞成怒打算以势压人?”卿砚像是刚刚被吵醒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眼含着玩味的笑意,颇为挑衅的看向对方。

        此话一出,公堂外瞬间就沸腾了起来。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咋一听云流居然想要以势压人,顿时纷纷对云流指指点点,言辞里尽是对对方的不耻。

        云流眼看事态已经对自己不利,只得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怒气,他狠狠地瞪了卿砚一眼,脸上颇有几分狰狞的意思。

        这个贱人,怎么处处和自己作对!

        巡抚皱眉拍了下惊堂木,镇住场之后又转为询问关暮雪:“既然如此,你不会医术,又是如何医治好那么多疑难杂症的?”

        关暮雪被问了个措不及防,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懂医术却能医治好那些病患?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不暴露空间的存在?

        “其实……”关暮雪艰涩的开口:“我是被神明庇佑,受他所托前来萧国救死扶伤。”

        话音未落,整个公堂就已经笑成了一片。甚至还有百姓像方才嘲讽江言那样嘲讽他神志不清满口胡言。

        卿砚也是噗的一声笑得乐不可支,他捂着嘴将头微微扬起,眉眼弯弯的眼尾处泌出泪点,精致的脸上浮起一片潮红,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

        而云流则是一脸惊讶的看向自己,随即眉头又微微皱起,这是对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关暮雪惊慌,他知道古代人都很迷信,就这样说他们肯定不会信,但若是自己再稍稍胡诌一下,那就说不定了……届时不但能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还能反打江言一巴掌,就连他在这里的地位说不定也会因此得到提升。

        思及此,他犹豫的神色逐渐转为坚定,语气不急不缓似乎毫不心虚一般娓娓开口:“我受朱雀神明所庇佑,她赐我救死扶伤之能,命我护佑萧国百姓。”

        顿了顿,她看着众人神色由嘲笑逐渐变得凝重似乎相信了几分的模样,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胡诌道:“你们若还是不信,不如看看这个。”说罢,她又高高挽起右手袖子将手腕露了出来,瘦骨嶙峋的手腕上,一只耳朵大的赤色朱雀惟妙惟肖的印在其上,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般飞之欲出。

        众人见了之后,脸上瞬间变得纷彩多姿了起来,看向关暮雪的眼神都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敬畏之色。

        见已经有不少人相信了自己的话,关暮雪又将手腕放了下来,眼神遥遥飘向天空,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幽幽开口:“想想看,我连药材都不懂,却能医治好你们的疾病,这是为什么?这么逼真的朱雀,不是神明所印,又如何长得出来?若是没有神明所助,那些不治之症被我治好又当作何解释?”

        顿了顿,关暮雪转过身看向一脸玩味看着自己的卿砚,不由得想起自己方才被对方逼得退无可退的狼狈模样,他心中恼怒顿生,恨恨开口:“我本来打算一直隐瞒到死,可如今我不懂医术的事情被这位江公子所揭穿,逼得我不得不暴露出来,若是因此惹怒了神明,日后你们再患了不治之症,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一慌,随即都满脸愤恨的看向卿砚,似是恨不得立刻将对方除掉以敬神明。

        “说完了?”卿砚缓缓站直身来,围着关暮雪幽幽的走了几圈,一边踱步还一边将对方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直到对方觉得浑身毛之后才眼含着笑意轻启薄唇道:“那么,该我了。”

        哗啦啦的水声在静谧的洗手间里响起,卿砚扭紧水龙头,抬起头看向镜子。

        里面是一个长得极为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白皙细腻的脸上五官如雕刻般精致,柔顺的黑自然的贴在额前耳侧,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冷清的不染丝毫烟火气,却被眼尾处的一颗细小血痣给打破,平添了几分魅惑,薄唇轻抿,白色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袖口卷了几卷,露出一小截白皙有力的手臂,整个人都散着一种清冷禁欲的魅力。

        移开视线,卿砚把手擦干净之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明星来秀”是晋江娱乐公司旗下新推出的一个综艺节目,最近人气很高。这个节目是少有的直播综艺,每期会邀请八个明星在那里进行长达十五天的活动。而原主,刚好收到了这一期的邀请。在原剧情里心高气傲的他,因为看不上这些综艺节目,一心只有音乐,所以并没有去参加。

        可是他忘了,段积基把他的通告全部封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通告了。把这最后的通告拒绝以后,原主再也没有得到过其他可以越过段积基阻拦的通告,于是在铺天盖地的绯闻之下,又没有机会洗白,最后就连仅剩的一些死忠粉也失望的转黑了。

        现在卿砚来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

        到了活动地点之后,卿砚一眼就看到了早早就到了这里的宋雎桦,而对方在看到自己的出现之后显然很意外,嘴角却很快就勾起了一个满含恶意的弧度。两人并没有打招呼,只是对视了一会儿就移开了眼该干嘛干嘛。

        年轻的主持人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道:“八位嘉宾们,我们今天的第一项任务是,cos小说《仙途血路》里面的任意一个角色,此次的活动将由广大网民投票来排名次,节目方会在最后一天统计出名次,胜利者将获得十个勋章。但是要记得,这个活动没有造型师也没有化妆师,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动手,大家准备好了吗?”

        嘉宾们显然都对主持人所说的那些很期待,一个个都恨不得立刻冲到衣帽间挑选自己想要cos的角色服装。但一听到后面那句没有造型师化妆师之后,瞬间就变成打了霜的茄子,苦着脸纷纷开口哀怨不已。

        抱怨完了,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他们迅冲到了衣帽间挑选自己想要cos的角色服装,毕竟给他们化妆的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

        卿砚则不急不躁的走在最后面,待众人都挑完了之后,才走到一件白色古装面前站定。

        他打算cos的是这本书里面男主的师尊暮幽,这个人看上去是个清冷淡漠不染丝毫烟火气的高冷谪仙,实际上却是个以杀人、折磨人为乐的神经病,而男主洛千寒则是他最满意的作品,没错,就是作品。

        男主洛千寒自小就被他收做徒弟,前期他对洛千寒可谓是尽心尽力的关爱教导,将这个徒弟宠到了骨子里,养成了一个纯善正直的正人君子。可就在洛千寒三观定型并将他视为最敬重的人之后,他开始刻意让对方现自己清冷外表下的嗜血本性,刻意摧毁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并且一步步的将对方从小养成的三观一点点的摧毁碾碎。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尽心尽力养大的徒弟一步步的走向崩溃,并亲手将之毁掉。而这就是他一开始收徒的目的:宠你到云端,再拉你入地狱。

        最后崩溃的洛千寒顺利黑化,一路跌跌撞撞的升级之后,终于将那个丧心病狂的师尊斩于剑下。

        这样的一个角色,哪怕仅仅是cos,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他的神/韵,极难体现。而卿砚之所以会选择这个人物,则是因为宋雎桦要cos的,也是暮幽。

        在这边卿砚还在为自己换衣化妆的时候,网络上却早已炸了。

        “节目组怎么会邀请苏默希,果然是有后台的人啊,太恶心人了!不看了不看了!”

        “看到有苏默希我就不想看了,苏默希你特么能不能滚出娱乐圈,还娱乐圈一片净土?”

        “苏默希滚出娱乐圈!”

        几乎从苏默希现身的那一刻开始,屏幕上就全屏都是这种话,苏默希的参加直接激怒了广大网友,他们唾弃这个满身绯闻的过气天王,恨不得直接将他撵出娱乐圈。可这一切都影响不了节目的进行。

        ……

        嘉宾们66续续都换好了服装画好了妆走了出来,他们本来颜值就不低,哪怕没有专门的化妆师此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观众们此刻也是狠狠地过了一把眼瘾,直呼求嫁。

        直到一袭白衫的宋雎桦自信的出现的时候,更是将气氛推到了高/潮,收视率猛然增长了起来。

        “这位cos暮幽的小哥哥是谁啊?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卧槽好帅啊!”

        “1eonie!第一次看到1eonie穿古装真是帅毙了!”

        就在观众们为宋雎桦所舔屏痴迷之时,下一个出现的人直接就让他们疯狂了!

        只见青年从容优雅的走了出来,他身着一袭广袖白衣,腰间被一根同色宽带系住,将他纤细的腰身很好的勾勒了出来。他一头及腰青丝用玉冠给整齐的梳好,俊美的脸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丝毫表情,却因染上点点血迹而显得多了几分诡异。薄唇习惯性的微抿,一双狭长的凤眸里无波无澜,仿佛没有什么能叫它生起涟漪,眼尾处的血痣却闪烁着妖冶的光芒,青筋迸出的手里握着的长剑正滴着鲜血,身后留下了一路斑斑驳驳的血迹……

        这一刻,观众们清晰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清冷与妖异的融合,他们瞬间感觉到喉咙艰涩仿若失声,再吐不出一个字。

        萧元帝听到某些官员的怒斥声,皱眉冷笑道:“朕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大萧有皇帝未出声臣子先呵止的规矩了!各位爱卿莫不是想要造反?”

        众人一听这还得了?瞬间便吓破了胆,这谋逆之罪他们可不敢认啊!这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啊!顷刻间他们一个个都惊慌的跪伏在了地上,连连喊冤。

        “消停点儿。”萧元帝被这些臣子闹得实在脑袋疼,他呵止住众人,又对着卿砚微抬一下头示意道:“你先说说看。”

        这五年来,江浒一事几乎是变成了萧元帝的心病,这不仅仅是代表着他失去了一个小、一个知己、一个得力干将,更代表了,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被一干臣子们逼迫的连一个人都保不住的耻辱。此刻卿砚说想要翻案,他自然是同意。五年前他羽翼未丰之时没能力与这些臣子对抗,可这五年后就不一定了……

        眼见萧元帝已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些个臣子们自然也不敢再反对,只是一个个脸色都难看的很。

        卿砚却无心去管那些人怎么想,他挺直了背,目光正气的望向对方,中气十足道:“不瞒陛下说,当年家父的确收了贿赂。”明明是认罪的话却说的堂堂正正、无愧于心。

        萧元帝有些蒙了。心里头奇怪对方不是说要翻案吗?怎么就直接认罪了?思及此,他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呵斥道:“放肆!为人子者怎可妄议生父。”

        江浒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当年自己多次下旨赏赐,那人也只是表面上收下,回头却又偷偷用到国家之事上,平日里敢贿赂他的也全都被他一张奏折直接告上了自己这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私收贿赂?江言这个不孝子!居然诽谤生身父亲的名声。

        而那些臣子们听了之后也是愣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了底气,赶紧抓紧了机会纷纷进言指责江浒的不是。当年江浒私收贿赂的确是事实,即便抄家时没有搜出赃物,但那么多人证物证怎么可能造假,也就是龙椅上的这位主儿死活不愿相信,被那所谓的小之情迷失了眼。

        卿砚对那些大臣们的话充耳不闻,只直直的看向龙椅上的人,目光清正问道“陛下,您可还记得五年前金城、文阳城、瑞安城相连三城闹灾荒一事?”

        话语刚落,众人包括萧元帝、萧尘父子都是一愣,这江浒收贿赂和闹灾荒有什么关联?

        “当年,三城饥灾横行,然国库不足无力赈济,百姓哀嚎遍野,陛下为此灾情劳心劳神。可次月上旬时,灾民突然得到大批粮食,灾情自然也就得到了解决,可这粮食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放却无从得知。百姓们只道是陛下拨款赈灾,但当时国库早已空虚,又哪来的银子去赈灾?”卿砚条理清晰言辞犀利的徐徐道来,直指问题中心。

        萧元帝沉吟半响,望向卿砚缓缓出声:“当年朕也很是疑惑,朕并未下令拨款,可那些灾民全都说是朕所为,你可是知道此事内/幕?”

        卿砚闻言也不答知或不知,端正着态度凛然而道:“当年,家父见陛下为灾情日渐忧虑,实属不忍,苦想一夜,于翌日开始大肆收下贿赂,将这些赃物都拿去换了粮食,并派遣亲信亲自到闹灾之处救助灾民。”

        卿砚顿了顿,望着萧元帝的眼神已经变得戚戚然,语气也颇有几分萎靡之感:“然而,家父得了那些官员的贿赂,却并未为那些人办事,惹恼了那些人,这才导致此事被揭,遭受抄家之难。”

        “而当时朝廷动荡不稳,家父早有预料私收贿赂一事会败露,思及此事牵连甚广,便并未告知陛下,而是独自一人实施此计。”

        一连串的话说下来,众人们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已经有坐不住的人脱口怒斥:“放肆!竟敢在此妖言惑众,扭曲事实!”这人是疯了么!他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牵连有多大?这样一来此事已经不仅仅是江浒是否清白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朝廷是否会大换水的问题。

        反倒是萧元帝听完了卿砚的叙述,心里颇多感慨。朝廷之上官官相护,立场分明。当年自己刚刚登基不久,地位不稳,旁边还有九弟对自己的位置虎视眈眈,那种时候他急需这些大臣们、大家族们的支持,但真正一心一意辅佐自己的只有江浒一人。

        恰逢饥灾横行,国库又空虚,那些大臣们有钱却绝不会上交出来,自己愁的连日失眠却毫无办法。哪里知道江浒竟偷偷利用左相之职假意答应官员们所求,得了钱却无所行动,这无异于虎口夺食。

        这种情况下,若是把自己被牵扯了进去,那些大臣定会对自己心生恼意转而投靠九弟。而江浒此举不但为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还将自己剥除的一干二净,竟是独自一人受了那些大臣们的恼恨。

        思及此,萧元帝的内心已经是复杂不已。

        而卿砚被斥责了,脸上却无丝毫退避之色,他无视了众人惊慌的脸色,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挺直着腰跪行几步,将纸张高高举于头顶,直直望向萧元帝的眼里却迸射出问心无愧之色。

        “若陛下不信,草民这里有当初赃款变卖银子的收据以及买粮的收据。看到这些东西,陛下自会明白为何当初家父被抄家之时未曾翻出丁点赃款,而灾情是如何在同月便得到解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叫人不由得想要信服。

        萧元帝微微抬手示意王公公将证据拿上来,却现对方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双眼惊恐的看着卿砚,脸上已经汗流不止,甚至连双腿也在微微打着颤。萧元帝皱了皱眉,不满的出声呵斥:“王公公。”

        “啊、啊?”王公公回过神来,现是萧元帝在叫自己,慌慌忙忙跪下磕头赔罪,眼神闪躲,嘴里磕磕绊绊的求饶。

        萧元帝不耐的打断对方断断续续的求饶,不耐的沉声道:“王公公你莫不是年岁一高就老年痴呆了?念你服侍朕多年,此次就不与你计较,还不快给朕把证据呈上来!”

        王公公被对方呵斥的总算是勉强镇下心来,一脸惶恐的谢恩之后走到卿砚面前,细看之下还能现他的腿依旧在哆嗦,他眼神复杂的看了卿砚一眼,从对方手中接过证据恭敬呈给了萧元帝。

        萧元帝接过证据,垂眸一张张看过去,渐渐的,手不禁将原本还算整洁的纸张抓得皱巴巴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等最后一张也被看完之后,他倏地将纸张摔在桌面上,右手握拳狠狠地锤了一下扶手,完了似是累极了一般微微仰起头,沉重的磕上眼帘,整个人瞬间变得颓废不已。

        良久,萧元帝的情绪稍稍平复,他又一次坐直了身子之后,再看不出半点失态,只是暗沉沉的双眼出卖了他内心里的情绪,他声音沉重对着着卿砚开口:“你父亲可还给你说了什么?或是有没有其它东西让你交给朕?”

        “回陛下,父亲说,当年他入狱之前,有一份贿赂他的官员名单想要教给陛下,可那时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次觐见圣上,恰好遇到王公公,便将此名单托付给了王公公。”卿砚微微垂头道,掩去眼里的恶劣之色。

        此话一出,王公公脸上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浑身都在颤抖,他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将头埋的低低的,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王公公,那张名单如今在何地?为何朕从未收到过?”萧元帝冷冷的看着这个从自己登基以来便一直跟随着自己的人,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疲惫。

        “名、名单……”王公公欲哭无泪的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却被萧元帝一声呵斥,吓得连连磕头哆嗦道:“回禀陛下,这名单、名单已经被奴才给、给烧了……”

        说到最后,他像是认了命似的埋头在地上,只有不断耸动的肩膀显露出了他内心的害怕。

        “放肆!”萧元帝怒急攻心,一把抓起桌上砚台砸到王公公头上,顿时血流如注,他却看也不看一眼,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再也不想顾及丝毫往日情分:“来人啊!将这个欺下瞒上的东西拖出去杖毙!”外面有几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战战兢兢的将还在哀嚎的王公公拖了出去。

        此时,殿内已是人心惶惶,再无人敢触圣怒。

        “陛下息怒,草民这里还有一份名单,乃是家父得知草民要上京面见圣上之后刻意嘱咐草民交与陛下的。”

        诺大的殿内,只剩下萧元帝怒急攻心的喘气声以及卿砚坦坦荡荡的进言,大臣们听到卿砚还没完没了了,一个个都恨不得生撕了这人,却碍于萧元帝在场不敢轻举妄动。

        待得到萧元帝的示意之后,卿砚低头掩去眼里看好戏的意味,从怀中掏出剩下的纸张,不急不缓的送到了对方手里。

        萧元帝接过来之后,将里面的人名一个个的看了过去,完了之后他心中的怒气竟是又一次升起,比上一次的还要来势汹汹,看着台下战战兢兢的臣子们,他将手里的纸张狠狠的摔到了台阶下,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他们怒骂:“看看!看看!这就是朕的好臣子啊!一个个整天不想着为朕分忧,就知道玩这些弯弯绕绕,都是一群国之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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