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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云涌(2)


第二日上朝时,云道何一身素衣,头戴白练入了朝,手中那了一卷东西,不知是何物,朝中人已然听说丞相女儿被柔顺公主毒死之事

        “陛下,臣的女儿云杉昨日众目睽睽之下柔顺公主那样的逼我的女儿喝下毒酒,那么多人看见,求陛下,给臣一个说法。”

        不等圣上发话,那柔顺公主的舅舅庆国公便说:“丞相这话何意?难不成还能是公主害了你女儿不成,一国的公主就算是要杀人,也不会这么没脑子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女儿下毒啊,圣上,我看这丞相的女儿,说不定是自己得了什么症候,反要赖到公主身上,我看丞相实在是居心叵测。”

        陆尚书说:“国公,云姑娘已然身故,还请国公放尊重些,你话里话外说是丞相污蔑柔顺公主,你又有什么证据?京城中谁人不知柔顺公主向来刁钻刻薄,稍有不如意便凌虐侍从,就连平民百姓都吃了很多亏,都是在你庆国公得庇护下,那些百姓才状告无门,再者,有那么多公主,为何丞相不说是别的公主害了女儿,偏要说柔顺公主呢,无风不起浪,此事定然是柔顺公主做下的。”

        云道何又说:“臣孤寡多年,膝下只剩下了云杉一个女儿,不知何处惹恼了公主,要让小女身死才能泄愤,臣历经三朝,头一回见庆国公如此颠倒黑白之人,如今的朝堂,竟然如此人才济济,臣能力不足,如今没了女儿,更是无心朝堂,今日来,也是要请辞的。”

        庆国公又说:“谁人颠倒黑白,莫要信口雌黄,你若是请辞,且看谁会拦你”

        圣上:“庆国公,住嘴!他是朕的臣,而你的国公之位,不过是靠着先皇的宠妾求来的,国公,莫要忘了自己的出身,来人”说完,御医便手持托盘,上面是那日的酒杯,圣上让御医说给诸位大人听,那御医说:“诸位大人,这是那日公主让丞相小姐喝的酒,臣找到它时,杯沿还有些痕迹,臣用水涮了这杯璧,大人们请看”,那御医说着便把涮杯壁的水喂给了一只肥硕的猫儿,才刚喂下去,那猫儿便挣扎着在地上扭曲了身子,发出惨厉的叫声,随后那只猫儿便一动不动了。

        圣上说:“庆国公,那柔顺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想要为她开脱到几时?况且连这涮杯的水,毒性如何文武百官可都是看着的,你还想抵赖不成?”又说:“传朕旨意,柔顺公主心肠恶毒,伤人害命,着废去公主称号,贬为庶人。”

        刚一说完,云道何便跪下说:“陛下,杀人偿命。”

        那庆国公听了冲到云道何身来,问他何意,陆尚书狠拽了一下庆国公,才不至于扑到云道何身上,云道何接着说:“如今柔顺公主看谁不顺眼便要杀谁,若是杀了人还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我朝,以后该有多少人会效仿啊,反正这样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就可以除去不喜之人,真是划算啊;更何况如今西境战事还未结束,王女犯法而不与庶民同罪,这传到敌国去,怕是可以大做文章;若是天下百姓知晓,更是会寒心”

        圣上很是认同,这柔顺在一日,便会成一日的祸害,什么妹妹?那柔顺明明是那媃贵妃与人珠胎暗结生下来的,偏偏先皇仍是极其宠爱媃贵妃,竟然连这个孽障也视若珍宝,想先皇本来很宠爱自己与泊歇,可自从那媃贵妃进了宫,日日挑唆先皇,哄得先皇对她言听计从,还有她那个哥哥,庆国公,早就想除之而后快,这下有人递刀子,圣上开心还来不及。

        “那依丞相该如何处置”

        “自然是一命抵一命”

        此时庆国公也疯魔了起来,陆尚书死摁着张牙舞爪的他,圣上看着庆国公的样子,心想怪道那柔顺那么癫狂,原来是有源可循的。

        圣上正组织着语言,准备开口时,那云道何展开了手里的卷轴,众人一看,倒抽了口凉气,原来是副落了玉玺的空白圣旨,“陛下,这是先皇留给臣的,可以查验,臣在此圣旨上写赐柔顺公主死,不知先皇的圣旨,可还有效”,圣上心下大喜,想着这丞相可真是个宝贝,既能解决了柔顺那个孽障,又能平了丞相之怒,还不用自己的名义,天下怎会有这样的好事,便向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接过丞相手里的圣旨,交予圣上手中,圣上看了看,说:“这圣旨是真的,自然奏效,否则,便是不认先皇了。”

        那庆国公一听,双眼瞪的浑圆,咬牙切齿的看着云道何,又扑通扑通的给圣上求饶,说;“陛下不可啊,怎么能用先皇的圣旨杀先皇的女儿呢,若是先皇在天有灵,定然不会让圣上如此做的啊”

        圣上冷笑一声:“庆国公,柔顺是不是先皇的孩子,你能不知么?”庆国公一听这话,便如一滩烂肉一般趴在了地上,他的路,已经走入穷巷。

        关着柔顺的宫门忽然打开时,阳光骤然刺的柔顺睁不开眼来,她认定是来放她出去的,便兴奋的跑出宫门,却被几个宫人按住,随后宫人便读了圣旨,柔顺听到要赐自己鸩酒,便夺过圣旨来看,又撕扯着宫人喊叫要见皇兄。“你见朕干什么?还想怎样?”

        “皇兄,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妹妹啊”圣上听着她一口一口的叫着自己皇兄,心中实在是恶心,“皇兄?谁是你皇兄?你母亲是如何生下你的?难道你不知道?罢了,左右你也要见你那倒霉父亲了,我便说与你,好让你活个明白,也死个明白。你的父亲,是梁王,那位要做皇太弟,要杀朕的梁王;当初你母亲如何在父皇跟前挑拨我们的父子关系,撺掇父皇立梁王为太弟,要废了朕,是丞相,日日与先皇劝诫,又日日夸朕勤勉用功,这才让先皇打消了念头,朕的太子之位才得以保住,朕能荣登大宝,多有仰仗丞相;还有你的舅舅,更是老狐狸一个,他是梁王的人,梁王死,他自己倒摘的干净,仍旧好好的做他的国公,朕正愁无处下手,可巧你就送上门来了”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柔顺仍然挣扎不肯喝毒酒,圣上说:“灌!”,不久柔顺就渐渐安静了下来,“接下来,便是庆国公了。”他想道。

        当晚,柔顺公主身死的消息传来后,庆国公狠狠的拍着桌案,吩咐道:“去吧,不要留活口。”

        一群蒙面黑衣人正要翻越过相府的墙去,可还没等他们进入相府,一个人影便穿梭了个来回,那群黑衣人无一例外倒地而亡。那个人影便进了相府,摸到云道何所在的庭院,云道何看到他时,只见这人双手交叠抱剑于一侧胸前,周身散发着冰冷不可靠近的气息,云道何问:“阁下是?”那人说:“江湖人清吟”,又说:“是恒将军让我来的,外面的人,我已经都解决了。”原来自那恒殊接了前往西境领兵作战的圣旨后,始终心内忐忑,放心不下云杉,于是传书让清吟回来,暗中保护相府,原来恒殊,从未远离过云杉,尽管在千里之外,仍旧护佑着云杉,化险为夷。

        此时在西境的恒殊,近些日子心内总是莫名的慌张,他更担心起了远在京都的云杉,怕是她出了什么事,又深恨那赤炼,只想干耗着,耗到我们的军士都疲敝,于是一连好几个晚上,恒殊看着地形图便思索到深夜,加紧布防,他需要快点结束这场战争。

        云道何给云杉服了解药,看到云杉悠悠转醒后,说:“你觉得身上可还好?放心,为父已然解决了,那柔顺,已经死了,杉儿你大可放心的睡觉,近些日子不必出府,我会把府里的人都撤了,对外只说我要带你去海上仙山寻找真人赐药,过些日子,你再出府。”

        云杉问为何柔顺死的这么平静,云道何说并不平静,于是把朝堂之事说给了云杉,又说刚庆国公的人要来灭府,是恒将军的人解决了他们。“杉儿啊,那位恒将军,可真是你的福星;杉儿,他可是个好青年,你可莫要错过了。”

        云杉低了低头,心里很是感触,那个人明明离自己这么远,可偏偏又仿佛从未离开自己身边,每次一遇危险,他便像个英雄一般,无所不能,无处不在,救自己于水火危难之中,云杉算着自己欠他这么多,不知日后可要怎么偿还他才好。

        第二日,朝中有人奏呈庆国公昨夜派杀手袭击相府,其心可诛,圣上震怒,下旨将庆国公一家关入大牢,等候处置,不久,圣上下旨:庆国公满门抄斩。而朝中人自然是知圣上的心思,无非是必须除掉庆国公罢了,什么罪不至此,都是屁话,既然杀了,那便都要杀,不然便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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