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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海昏城的归雁节


(今天把前两章写了,已经替换。然而这章实在写不动了,错章。)

        薛竹央没让卞若萱等太久,在韶都安安静静地画了两天的符后,卞若萱等到了上门澄清并赔罪的薛父。

        荣瑾被这一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这事能解决,他也是比较开心的。

        师伯早就知道是卞若萱做的这件事,在荣瑾问起的时候就随口和荣瑾说了。

        卞若萱有点受不了荣瑾那中一脸感动的表情,尤其是在她想劝荣瑾收敛一下,说出那是送他的生辰礼,反而看到了荣瑾更夸张的表情后。

        她对师姐的职责有什么误解吗?

        师兄师姐干什么,还不就是师弟师妹被欺负了以后,上门找场子,她就是去薛家给她的倒霉师弟找了个场子而已啊。

        难道是因为荣瑾以前遇到的师兄师姐都是只会坑他灵石的,碰到她这么个不坑灵石还帮忙找场子的‘正常’师姐比较不习惯?

        越想她就越觉得这种情况十分合理,事实的真相应该和这差不离了。

        “我可能要筑基以后才能回来,那时候你应该也会进太一宗了吧,到时候我会记得给你带礼物的。”

        卞若萱想了想,觉得这个礼物还是免了吧。

        “心意我领了,礼物就免了吧。你别对你在你师傅面前的生活抱太乐观的想法,你爹又不能去看你,又少了我这么个帮你分担火力的,师伯只能揍你一个了你知道吗。”

        “师姑记忆恢复了,但是没让我们改口,你自己琢磨师伯的火气会有多大吧,我真不是要吓你,但你自己得有心里准备。”

        虽然不是故意吓人的,但荣瑾还是被她的推论给吓到了。

        “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师伯回去后忙着找师姑掰扯转正的事情,没心思对你下狠手。”

        这个补救并不成功,她已经看出了荣瑾对未来生活的绝望了。

        “事已至此了,我也只能告诉你,锻炼好抗打技能,受益无穷。你要是真想给我带礼物呢,你就全须全尾的回来吧,别被师伯给打傻了。这是我作为师姐对你的美好祝愿。”

        荣瑾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笑着进来,哭着出去,师伯一度以为是卞若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尤其是在他问荣瑾发生了什么,荣瑾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后。

        师伯来了解情况的时候,卞若萱正画着符,师伯气息没怎么收敛,还放出了点威压,直接让卞若萱手上的这张小云雨符给废掉了。

        卞若萱心痛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打湿的几张符纸,以及被突降的水珠冲散了浓度的符液,敢怒不敢言。

        还好按她现在对水属性的操控力,这几张空白符纸上的水是能被剥离出来的,就是刚才她没看准掉进符液里的水有多少,重新调整浓度得费点时间。

        这也给了她一个教训,不能因为自己成功率高了就放松警惕,画符时最基本的防护是一定要有的,突发情况是防不防胜防,只有从源头上做好完备的防护措施,才能将自己的效率提到最高。

        所以,师伯说起自己的徒弟从这离开后神情不对,怎么看都是被欺负了这样的疑似兴师问罪之语后,卞若萱无法回话。

        这能是她的错吗?

        她难道不是在讲道理摆事实分析情况吗?她习惯性分析差的情况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平时要是下手轻点,荣瑾能被吓成那样?

        这个锅她是真心不想接,问题她要是不接这个锅,师伯说不定就恼羞成怒,临别前给她开个小灶来点特别训练,那她别说画符了,明天能自己爬起来都是个大突破了。

        权衡利弊后,卞若萱决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我给荣瑾分析了一下太一宗的严峻形势,告诉他他就算筑基以后也不能放松,大概说的有些过火,他被吓到了。”

        “您问的时候他为什支支吾吾?您想啊,这种事情他怎么好向您开这个口,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正好是自我意识勃发的旺盛期,具体表现就是极强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您作为长辈一直追问,他不是特别尴尬么。”

        师伯的眼神诡异了一下:“你倒是研究得透彻,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卞若萱自己也被问懵了,她这样的应该是没想过收徒的吧,那不收徒她研究这些东西干吗?没研究过她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师伯走后,她立刻把东西收拾好以后顺着这个线索仔细回忆了起来。

        不出她所料,两年间没动过的神魂封印因为这个契机再次被她触动了,因为解封的片段并不算庞大,所以用的时间并不算长。

        这部分记忆应该是比较后面的了,那时候她是元婴?还是化神?反正是可以收徒弟的阶段了。

        大概是那时候和现在的修为差距有些大,所以即使解封的是小小一块,溢出的灵力也给了她不少收获,应该足够她解开一次外公给她的封印,而不用承担虚弱的后果了。

        比起修为上的提升,她反而更喜欢这样的提升。

        虽然解开的这部分神魂封印给她带来的附加效果不错,但这块封印封印的以及本身,就让她不是那么喜欢了。

        如果这不是她自己解开的记忆,她估计是不会相信这记忆里的主人公是她本人的。

        看不清面孔的人和她说了家中有弟子缺人指导,孩子领来以后特别不听话,或许是因为提出这件事的人对她而言太过重要,她开始钻研教育方式了。

        研究出来的教育方式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她就阴错阳差地了解到了这孩子格外不听她话的真实原因。

        人家嫌弃她,她不够有名,没什么背景,孤孤单单散修一个人。

        更重要的是,人家觉得她是个倒贴的,来就是给她面子了。

        知道真相后她好像是自己难过了一阵,排解好后客客气气地把那孩子给送走了,好像还给了那孩子不少东西。

        而那孩子送走的原因,倒不是因为那个送他来的人发现了这孩子在背后嫌弃她,而是那孩子家人好像给他找到了更好的师傅。

        这她还能说些什么,她以前怕是个傻子吧。

        而且,在看到那个看不清面孔的人的时候,残存的那种情绪,应该是属于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吧。

        从这个记忆片段中能看出来,她当时虽然已经脱贫,但是也没致富,同阶中身家只属于普通水平。

        这倒还是挺合理的,按她现在研究丹药疯狂炸炉的情况来看,当时研究符箓造的材料应该不会少,能富得起来那才奇怪。

        给那孩子的东西对比一下她当时的身家来看,估计是打肿脸充胖子的级别了。

        送完之后那人还没给她一点好脸色看。

        她以前是不是跟那个砸进去全副身家只为博佳人一笑的薛竹央爱慕者一样,是个傻子啊。

        有了这么一出,卞若萱倒是对自己还未解封的那些记忆兴致盎然起来了,她倒是想看看,从筑基到她这部分记忆当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站起来走两步,卞若萱还是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得做点什么,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人不能跳进两个相同的坑里。

        那,该怎么防治呢?

        按她现在看话本子的了解而言,情爱这事怎么说呢,那叫一个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自救难于登天,大概率要完。

        她是去找师姑要一个专门防治这事的清心符之类呢,还是另外再想别的法子呢?

        不行不行,为了这事找师姑,万一师伯误会她这是在给师姑上眼药,那她岂不是要就地完蛋。

        还是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她现在面临的主要矛盾,是符箓水平和自己的神魂强度不匹配的问题。

        虽然她能调动的神魂水平是筑基,但是这种作用于神魂的符箓,是按神魂的整体来算的,也就是说,将她被封印的那部分也包涵在内了。

        在防护别人的神魂攻击时,这是件好事,放到现在,就是件坏事了。

        以前的神魂水平,反正是现在的她的符箓水平坐飞行法器也赶不上的。

        从自己的记忆里一阵检索,卞若萱忽然发现了一个或许会对她现在的情况有用的法子。

        这是她师丈传给她的乱七八糟的大团记忆里的不起眼的一条,说的是那时候的一种鸡肋般的辅助技能,用本源文字刻录在经过特殊炼制过的载体上,日日观看,长年累月下,会将此事铭记在心。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那时候的家族发给自家子弟的,上面刻着的基本都是家训。

        由于刻录极为麻烦,这种一般都是发给家族火种子弟,还是代代相传的那种,对于提高家族凝聚力,还是有显著效果的。

        仔细思考后,卞若萱觉得这事还真是可行,就算没有那种效果,只要每天看着,万一哪天再犯傻,总还是要掂量几句吧。

        为了这事,卞若萱直接去找了师伯,这种牌子交给别人炼制,她还真是放心不了。

        师伯对她又捣鼓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差不多习惯了,当即找了人给她炼制。

        没想到,这牌牌的炼制比想象中的要麻烦不少,师伯带来的人当中居然没人有把握能成功。

        确认了卞若萱不急着要这个牌牌后,师伯把这事交给了家族里能炼制的人了。

        不过,师伯还是例行询问了一下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这又涉及到卞若萱的知识盲区了,按照师丈传给她的记忆里,这东西它就没有名字啊,她该怎么解释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把这东西的作用原原本本的给师伯说了。

        “你要这种东西干什么?”

        卞若萱当然不敢说实话,又得发挥她的才智开始编瞎话了。

        “师伯,您知道的,我最近接了个大单,时间稍微有点赶,我想着以后遇到这种大单的机会肯定还会有。那么,良好的心态就很重要了,保持平静有利于我提高成功率。”

        “所以呢,我准备刻个平字上去,画符之前看一看,让自己能保持平静。”

        师伯看了她一眼,嘲讽了她一句:“我觉得,这个平字刻得有点多余。你更需要的是另外三个字?”

        在卞若萱充满求知的眼神中,师伯淡淡地说出了这三个字——勿冲动。

        好气哦。

        “师伯,虽然您说的有道理,然而我做不到啊,‘冲’这个字的本源文字的写法我只是认识,还写不出。”

        师伯应该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真要她刻这三个字:“是么,那你认识的本源文字还不少。”

        “炼制好后,会派人给你送过去的。”

        卞若萱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师伯,您和师姑离开后,我和阿娘也不会留在沫城了。沫城城内温度虽然还算适宜,但对阿娘而言出行太过不便了。我应该会和阿娘去南部定居的,这也是我和阿娘两年前就计划过的事情。”

        师伯淡然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会找不到你的落脚点?”

        “别以为我和你师姑不在了,你就自由了,要是惹了麻烦,从中域回来教育教育你,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一听这话,卞若萱的心态是真的要崩溃了。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师伯,人都不在了专心教育荣瑾不好吗?她已经是成品了她不需要教育了,她放飞一下自我不行吗?

        居然还要被远程监控,这还不如被直接看管呢。

        见到她垮掉的表情,师伯似乎十分满意,放她回去画符了。

        然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的卞若萱,觉得她的手感似乎暂时离她而去了。

        大好的光阴不能浪费,她将精力投入到了对本源文字书写的练习上。

        刚才她和师伯说的话也不全是瞎编,她的本源文字水平,真的停留在会读会认大部分不会写的阶段。

        大概是受到了心情的影响,原本她只打算给自己留四个字的,有了这么一出,直接加量。

        原本打算写的是情、爱误人。现在变成了情、爱误人,不抽则杀。

        真的出现了与她记忆里类似的情况,如果对方非故意,那么她尽量抽身脱离,如果对方是不怀好意类似莫明岑,那还说个什么,保持底线,该灭就灭。

        要知道,留下符笔的前辈,虽然也许是也因为留了后手或者有什么别的原因才选择慷慨赴死的。

        但从直接死因上分析,她就是被自己曾经的道侣给出卖了啊。

        没有什么能影响她修炼,如果有,得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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