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疯人院
某国新闻频道，一个正在播报的美女主持人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从旁边接过一张白纸条。
她明亮的双眸注视着纸条上的内容，眼眶一红，语气有些哽咽。
但多年养成的播报习惯，让她很快调整了情绪。
将沉甸甸的纸条拿起来，她字正腔圆地诵读: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十分钟之前，一架从大洋洲飞往我国的飞机，因不明原因失去联系，机上共载有乘客87人，其中，我国公民……”
“请全国人民放心，国家一定会全力进行营救，不会辜负人民群众的期望……”
……
……
十七年后，
另一时空
日本宇治县某公寓，
一阵轻柔的声音响起，“小司，我今天大学社团有活动，先出门了。早饭在桌子上，记得吃。”
冲木司躺在卧室的床上，玩弄着手中黑色的游戏头盔，隔着门，对客厅嚷嚷一声，“知道了。”
冲免蔚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声，“别光顾着玩，记得写作业……”
“知道了知道了，啰啰嗦嗦的，赶紧走吧。”
“那我走啦……”
一秒钟之后，关门声响起。
“咔咚。”
冲木司瞥了一眼贴在墙壁上的巨大海报——睡眠虚拟实景游戏Real life于2025年11月29日10点30分进行公测。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2025年11月29日9点57分。
游戏还有33分钟就开始公测了。
十七年前的坠机事故，让他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的日本。
与原时空不同的一点，这里的游戏产业发展得很迅速。
AR、VR等轻度虚拟交互游戏，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兴起了。
经过十年的发展，世界上第一款虚拟现实游戏——Real life 终于研发成功。
据说在这款游戏之中，可以体验不同的人生！
甚至，还可以学习一些平日里接触不到的技能！
因为火爆程度与技术难度，第一次公测，游戏头盔仅仅发放了十万个。
冲木司还记得预约当天，十万个名额，在短短的三秒钟内，被一抢而空。
要不是他两辈子加起来，单身将近四十年，养成了非凡的手速，恐怕都得不到这第一次吃螃蟹的机会。
“叮叮叮！”
“现在是上午10点05分！”
“叮叮叮！”
“现在是上午10点05分！”
震动的闹钟将他拉回现实。
冲木司将头盔通电，检查完毕之后，戴了上去。
“轰！”
意识收缩，
大脑沉浸。
……
……
一分钟之后，
冲木司立足于一个无限大的漆黑游戏空间。
他头顶六米的位置，有一块长方形的透明玻璃板。
玻璃板上的金色光芒，显示着距离游戏正式开测的时间——23分钟46秒。
冲木司瞥了一眼头顶后，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按照说明书的操作方法，开始进行注册流程。
他沉声说道:“建立角色！”
突然，在他胸前的位置，弹出一个透明的光幕。
“嗡！”
一阵嘈杂的机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滴滴滴，正在进行身体扫描，预计需要时间，一分钟，请耐心等待。”
三十秒，
二十九秒，
二十八秒，
…
三秒，
二秒，
一秒，
“嗡！嗡！”
“扫描成功！”
“下面开始连接游戏预约资料库……”
又是一连串的机械音。
“滴滴滴……”
“资料库连接成功！”
“嗡！嗡！”
提示音结束，冲木司面前的光幕开始出现数字。
玩家真实姓名:冲木司
游戏名:
性别:男(不可更改)
年龄:17岁(不可更改)
身高:178cm
体重:66kg
……
就读学校:宇治高(立命馆宇治高等学校)
特长:未登记
……
信息匹配结束，
光幕上又弹出一行字:『名如其人，若确认无误，请您取一个游戏名字』
冲木司咧嘴一笑，用汉字，轻车熟路的在文本框中输入游戏名:炎刀魔舞。
这是他前世最常用地游戏名，来源于龙族楚子航的炎魔刀舞。
取名结束，光幕继续弹出操作框。
『下面进行游戏基本介绍，是否跳过？』
『是』
『否』
冲木司抬头看了一眼游戏开始倒计时——20分23秒。
时间充裕，闲着也是闲着。
他按下了『是』。
“滴滴滴，游戏基本介绍开启……”
“本游戏是ZOL公司研发的睡眠虚拟实景游戏，玩家可以在睡觉之前登录，达到玩游戏取代睡眠的独特效果。”
“游戏开始后，所有玩家将会在同一个城市中生活、打拼，获得成长。”
“第一阶段共有1379种职业，每个玩家可选择一种。”
“职业共有五个层次:『学徒』、『职业家』、『专家』、『大师』、『宗师』”
“其中，想要达到下一个层次，需要打破等级壁垒。例如，『学徒』晋级『职业家』，需要达到21级，以此类推，『大师』晋级『宗师』，需要达到81级。”
“当玩家突破99级，达到100级的时候，将会面临两个选择。”
“选择一:获得与能力相关的店铺，但永久失去转职机会。”
“选择二:在保留原职业部分技能的情况下，等级减为20级，转职获得新职业。”
『介绍完毕！请您进行最后的选择。』
『如实回答五个问题。回答结束，系统将会根据您的回答程度，智能分配游戏职业。同时，您可以获得1000铜币的初始资金。』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跳过，获得随即职业分配，不过，这种选项会导致您的背包初始资金缩减为100铜币。』
冲木司盯着发光的透明屏幕，点击回答按钮，等待进行最后的流程。
既然存在，那就一定合理。
1000的初始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嘟嘟嘟嘟……”屏幕上的进度条到达100％。
问题弹出。
『问题五:您擅长什么，或者说您的爱好是什么？』
冲木司看着问题，一下子愣住了。
擅长？
擅长单身算吗？
爱好？
爱好异性可以不。
他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担心乱回答会出现古怪的职业。
最终，看着光幕面板，口述:“汉语十级、英语六级、日语N2。”
这也算是他的金手指了。
『收录完毕』
屏幕上蓝光闪烁，问题更换。
『问题四:您的朋友多吗？』
冲木司挑了挑眉，脸色一沉，眯着眼睛。
这玩意儿和职业有什么关系？
他随口说了一句，“还好。”
『收录完毕』
……
『问题三:您希望的工作自由程度』
平日里的束缚就已经够多了，到了游戏中，冲木司可不希望还被束缚。
于是，答案立马就有了。
“越自由越好。”他如是回答。
『收录完毕』
……
『问题二:您如何看待精神患者，例如抑郁症、精神病之类。』
冲木司读了两遍题目之后，再三确认，最后说道:“精神问题人皆有之，只不过他们表现的比较剧烈而已。”
『收录完毕』
……
『问题一:您觉得以下三个行为，哪个不正常？』
『行为一:每晚抱着出鞘的利刃入睡。』
『行为二:全部心思放在种食人花上，却能破解世界性数学难题。』
『行为三:用拖把练习毛笔字的时候，瞳孔会变成血红色，大吼大叫，扯着嗓子吼“杀！”“杀！”“杀！”』
看完问题，冲木司额头布满了黑线。
这是什么破题！
和自己将要获得的游戏职业有什么关系啊！
再说了，这三个行为，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儿。
这题目是从哪里整得？
“呃呃呃……”他沉吟半晌，小声嘀咕，“貌似，都不太正常，选谁好呢。”
『收录完毕』
冲木司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嚷嚷着，“哎哎哎啊，不是，停下，我刚才在思考啊。”
『问题一经回答，不可更改。』
“你妹的！我要投诉！”
『察觉玩家有投诉请求，处理中……』
一声冗长的“嘟……”提示音后，处理结果出现。
『客服联系中……』
『客服联系失败，投诉驳回，感谢您的投诉……请再接再厉。』
冲木司盯着屏幕上的处理结果，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没客服？
投诉失败？
还谢谢我？
靠！
在他愤怒值飙升的情况下，系统继续加载
『职业确定中……』
冲木司腮帮子鼓起来，脸黑成了煤炭色，屏住呼吸，双眸紧紧地盯着光幕上正在加载进度条。
30％，
40％，
43％
进度条加载结束，他游戏中的职业也就被确定了。
这可是关系到游戏体验！
…
77％
78％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进度条越来越长。
98％
99％
100％
“滴滴滴滴滴滴……”
“恭喜玩家『炎刀魔舞』，获得隐藏职业『疯人院院长』”
“『获得老旧疯人院一个』！”
“『获得病人三名』！”
“『获得病床5张』”
“『初始资金增加:当前余额5000铜币』”
“『获得专属能力:教导』”
“『获得专属能力:捕捉』”
“『获得专属能力:任务发放』”
“『获得专属能力:员工招募』”
“『世界地图开启，开启面积5％』”
“『滴滴滴，获得职业加成，世界地图面积开启面积增加，当前开启面积10％』”
『人物属性生成完毕，请您查看人物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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