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丧事

道士拿着一个破喇叭，用怪异的腔调吼着，大概能听清一点，开始就是一些祭词，过亡人的出生年月，离开人事的准确时间。

        我站在了一边，看着这一切。

        道士叫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然后又是一通悼词，念完后叫人都跪在稻谷杆子上，拿着一根系竹竿，挥舞着，我也不知道这是干啥的，反正我们这里麻绳竹子稻谷杆子都是祭奠的作用。

        做完这些就有人把棺材上的一碗饭端了过来，这是吃饭的时候放上去的，现在给跪在地上的人一人吃一口，小时候我奶奶对我说吃了这口饭棺材里的人就会保护我。

        现在我当然不吃那一套，我就站在一边看着那些人吃着冰冷的饭，反正我不吃也没人勉强我，何况说一句我信耶稣的就能搪塞过去。

        一些繁琐的程序过后就是祭拜点香，道士念叨了过亡人的儿子的名字，他就走到了棺材前面的供桌前跪了下来。

        先是跪着等道士又念了悼词，然后就从供桌上拿起香走到棺材面前把香放进香炉里，随着道士的指挥往前拜了三下，再回头往后拜了三下，这样就算是好了。

        儿子过后就是孙子，我百无聊赖的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了一个角落，就当建飞把香插进香炉后，那升起的烟雾竟然组成了一张人脸。

        我头皮发炸，看了看别人的表情都很正常，在香炉面前的建飞都没什么反应，我确认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那张脸因为是烟雾组成的，所以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我也没看清是谁。

        “特么的真倒霉！做个祭都能遇到这种事。”想着随后就释然了，在家都能遇到这种事，何况是在葬礼上呢。

        第二个人过去了，我仔细看着，那张人脸会不会再次出现。

        连续上去了好几轮都没有出现，我心里也安定了下来，就怕在这么多人面前出啥事。

        这时候道士说：“男的从左边女的在右边走进客厅，分别在棺材面前绕一圈。”

        我也不知道这是代表着什么，按我的想法应该是让棺材里的人看看他的后背吧，反正这些都没什么意义，都是一种心里安慰，所以说是这种目的也没错。

        我混在人群中往客厅走了过去，走到香炉前的时候，有一团烟雾飘到了我面前，这烟雾十分浓，透过烟雾我看到了一双眼睛正愣愣的看着我。

        虽然我经历的诡异的事情不少，但看到烟雾中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也差点走不动路，人比较多，被后面的人也推着往前走去，到没有出现尴尬的情况。

        走到了棺材尾的时候我看到棺材上有一个手掌印，手掌印为暗红色，我特么的都麻木了，看着也不在意。

        棺材没有关封，关封的意思就是没用钉子盯上，没有关封的棺材上都会盖一床毛毯。

        毛毯的一脚小幅度的动了一下，四周一点风都没有，毛毯的一脚都差点碰到我。

        我渐渐地感觉到冷了，被人群带着重新回到了院子里，我走到刚才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现在有点想回去，但又怕路上遇到什么，所以没动。

        我两个妹妹也过来了，前面一直和过亡人的孙女玩，他的孙女和我妹妹差不多大。

        “哥你没事吧！”这时候我妹妹走到了我身边，看我脸色不太好便是问了一句。

        我摇摇头：“没事！很快就轮到我们了，弄完了我们就回去。”

        道士念到了我的名字我便是走了过去，我家的后生就我一个在家，本来是要一起上去的，但不再只好我一个人了。

        即使是不再这里的人也要念名字，有几个就上去几个，可怜就只有我一个，男和女不能一起上去的，所以我妹妹只能等我弄完了再上来。

        我走到供桌面前站定，没有跪下，道士问了我一句是信耶稣的吗？我点头，他便没说什么，念了几句悼词就行了，但拜几下还是要的，是站着拜。

        虽然我不供香，但香炉里是有香点着的，就在道士念悼词的时候，香的烟雾化成了一只刺猬，赤尾有盘子那么大，那一根根的刺我都看的很清楚。

        “我了个槽！”站在我一边的道士似乎没看到，还是自顾自的念着，我心里十分不忿，为啥都向我来。

        拜了几拜我就连忙走开了，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招呼着我妹妹就往家里走，走在路上我脑海里还浮现着烟雾化成的、人脸、手掌、刺猬，想着这些和我有什么联系，或者和我奶奶死有什么关系。

        我奶奶被刺猬报仇了只是一种幻想，连猜想都算不上，有鬼我有点相信，什么妖精我可不信，之所以会这么想那是因为看多了小说了原因。

        有小说里讲、蛇、黄鼠狼、老鼠，赤尾、这些都是很邪的动物，我家里到没有这么多讲究，只是把蛇当做很邪的动物。

        如果有一条很大的蛇进了家都会以为是自家祖宗，再如果从坟里挖出一条蛇会以为是这里面的人变得，反正死掉的人都会变成蛇，其他动物到没有这种说法。

        记得我奶奶还跟我说过关于这种的一个真实故事，具体的我也想不起来了，大概是这样的，当年有个人要把一个坟挖了，因为他要种地，然后挖着挖着就挖出了一条蛇。

        挖坟的人毫不犹豫的把那条蛇打成了两段，坟的后背就梦到坟的主人对他说我的腰被人打断了。

        醒来后他就去神婆那问，果然如此，还知道了挖坟的人挖出了一条蛇，还把那蛇打断了。

        两次出现赤尾，我也不经怀疑自己乱想的成真了，如果不是刺猬做的，也和刺猬有关，或者我身上的东西就是刺猬，我奶奶的死和刺猬没关系。

        神婆真的是骗我的吗？他有什么理由骗我呢？或许她没骗我，只是像罗大爷说的一样没那么简单。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戏台边上，这就是建飞说见到我奶奶的地方。

        这是农村用来做戏的，戏台前是一大片空地，有几千个平方，还是特别大的。

        等我调整一下状态，努力恢复一天两更顺治三更，你们先将就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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