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就是小白鼠
“你这车...好像有点豪华啊？”
肖一钦左右晃着脑袋，看了半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思考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这辆出租车的内饰都快赶上自己的那辆车了！
“是嘛。”感受到肖一钦那疑惑的语气，林立人心里乐开了花，就连说话的语调都有些浮夸了。
“这他女良的是出租车？”
“怎么了，哪儿不对吗？”林立人装作不知情地捧道。
“我刚刚乍一看，还没发现，只是感觉哪里怪怪的。这认真一看，好家伙，你这内饰的价格都能赶上一辆出租车的价格了。”
“哟，你说说。我可是对车子一点儿都不熟啊。”林立人忍了半天，才能忍住自己心中的飘然感，只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唱相声的两人儿。
“你个王八羔子，逗我玩呢。”看到林立人那快要裂到耳根的嘴角，肖一钦终于是明白过来为什么林立人要开出租了。
这根本就是一辆披着黄皮外壳，铺着奔驰奥迪内饰的出租车啊！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林立人的心中畅快许多，和肖一钦说起了自己对这辆车的感受。
只是这言语之间仍然可见的，依旧是林立人的喜悦：“其实我是真的不想开出租的，但是，父母的手艺，我得传下去啊，你懂吧。”
“嗯。”肖一钦有些小生气地点了点头。自己傻傻地以为林立人遭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心里担心的不行。可没想到这家伙扮猪吃老虎，唬的自己一愣一愣的。
只是他不知道，林立人是真的不想开出租。
路上，除了载梦出租的内容以外，林立人将自己到车库，发现这辆车内饰不同以及自己误会父母的事情都告诉了肖一钦。
肖一钦听后也是打心底为林立人高兴。他知道林立人其实是一个外向开朗的人，只是父母的突然离去让他支到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处理。
如今，既有了这么一辆能赚钱的车，又解除了对父母的误会，自己的死党应该不会总是皱着眉头了。
“载梦出租...”肖一钦看着眼前黑色保护垫上的几个红字，低声地念出声。
“对了，你刚刚说你上车的时候都不知道车子怎么开？”突然，肖一钦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转头盯着林立人道。
“是啊，我跟你说，那时候我把油门当成刹车踩了，车子突然轰的一下，吓死我了。”说着，林立人还故意拍了拍胸脯，露出一副劫后逃生的模样。
“那...你是把我当作小白鼠？？？”肖一钦装作生气的样子，从鼻间发出哼的一声。
“小白鼠...什么小白鼠？”林立人则故意反问了一句。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哎哟，我不是要研究这车怎么用的吗？怎么忘记了呢。”看着肖一钦的笑脸，林立人才记起自己将正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不过看着肖一钦那嘴角的微笑，林立人也是十分高兴，所幸将研究丢在一旁，继续聊起天。
这个死党，虽然整天笑嘻嘻的，但自己能看出来，他总是藏着一些心事。
看到前面繁华的街段，林立人减了速，喊肖一钦一起细心的寻找找停车的位置。他可不想吃个宵夜回来发现车子被贴条了。
缓缓的开着车，肖一钦看到一个小空位，林立人便赶紧开了过去。只是空位太小，林立人怕把别人的车刮了，只好让肖一钦帮自己停一下车。
肖一钦则在打趣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小白鼠身份后，便让林立人下车，展现了一手流畅地倒车入库。
停好车，两人摸了摸肚子，并肩奔向店中。
这是学校附近最有名的烧烤摊，叫做钓 鱼 岛，周围几个学校的同学老师都喜欢到这里来吃。只是它的价格就和它的名头一样，在这一带都能排的上号。
点好餐，看着厨子将烧烤放在铁板上，两人才欣然地找了张桌子坐着。
聊着天，吹着牛，闻着香味，啃着热乎乎的腰子。
听着周围拼酒吹流批的声音，肖一钦也是被这气氛感染，一个人就抱着酒杯喝了起来。而林立人则以可乐代酒，一样是喝了个不饱不归。
“真辣啊。”肖一钦一边喝，一边将酒杯放在鼻子边闻着味。
两人欢声笑语，不知光阴。
只是其间，打着隔的林立人瞥见了后面桌子的徐宏昇。
他正揉着女友张世敏，和另外两对男女在这吃烧烤。
“真是冤家路窄。”盯着徐宏昇，林立人心中冒出了这句话。
一旁喝着的肖一钦看到林立人眯着眼，虎视眈眈的样子，也顺着林立人的方向看了过去。不过他喝得多了，看不清远处的徐宏昇。
“喝啊，继续喝啊。”说着，肖一钦就要往林立人嘴上灌可乐。
嗝了一声，林立人赶忙拦住了肖一钦，他是真的喝撑了。这是他第一次以可乐代酒，他也没有想过喝可乐居然能把自己喝到上头。
见肖一钦有些醉了，林立人便到前台结了账，拉着肖一钦上了车。
路过徐宏昇那张桌子时，林立人心中暗道，虽然自己现在还是穷小子一个，可自己已经有了主人公的潜力，不会让徐宏昇平静太多时日的。
正当他在幻想未来时，肖一钦却不知情趣地抱着肚子，干呕了两下。
林立人见状，赶紧拖着他到树旁，吐了个舒畅。
“啊，舒服多了，这白干儿是真上头。”吐完，肖一钦便倚在了林立人身上，任由林立人拉着自己上了车。
他是第一次在外面喝白酒，还是和林立人在这以酒拼可乐，一个度没掌握好，倒是把自己喝了个难受。
林立人将肖一钦塞进了车，自己也绕了半圈，坐进了主驾。
他没有看见，热闹的夜宵店中，徐宏昇正低着头，看着这边。
林立人看到了徐宏昇，徐宏昇自然也看见了林立人。不过今天正他和自己的表哥表嫂吃着宵夜，没空搭理这两个老同学。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驾驶着车子回了学校，林立人看那瘫在副驾上的肖一钦露出了由心的笑容。
路上，两边的住房区大多暗了灯，只剩零星几家人，不知是在努力学习还是熬夜工作。道路两旁的橙黄色灯光则撑起了夜晚的希望，为林立人照亮前路。
停在路口等待红灯，林立人觉得，人生得有仪式感，便将那计费表打开，让肖一钦成为自己的第一位乘客。
身上抖了抖，觉得风儿有些大了。转过头看了一眼肖一钦，林立人关上了车窗。
他担心肖一钦睡过一觉，着了凉，跑回来向自己讨药费。
绿灯亮起，林立人启动车子，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儿，。
只是开了没多久，他就闻到了一股类似桂花香的气味。
低头一看，才发现置物台上的那个矮矮的黑色圆柱样的东西正在持续不断地往外面喷散着雾气。
“原来这是这样用的啊...”
林立人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蓝牙小音箱，上面的几个槽是用来扩音的，现在才知道那小东西原来是一个喷香机...
过了一会儿，林立人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头有点晕。
他看了看一旁睡的正香的肖一钦，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便赶紧踩下刹车。
只是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脚也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不行...”
争扎着去踩刹车的林立人，努力抵抗着要闭合上的眼皮。
只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实在抵挡不住身体的困乏，林立人终是睡了过去。不过在睡过去以前，他看到了仪表台上出现的异样，心中安定许多。
“这好像是自动的意思？”
沉寂的车中，只剩下仪表盘中正在不断闪烁着，而散出的红光，也将“AUTO”映照在了林立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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