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同伙
幻想大6，也不知这地壳是怎么运动的，怎么就那么巧，正正好好形成了一个正方形的样子，三面环海，一面冰川，在这正方形大6的正中央凸起了一块颇为广阔的平顶山头，而在这广阔山头上建立起来的城市，便是这片大6的中心城市，“萌都”。
既然是都会中央城市，那自然是有的忙了，一大堆机构座落于此，当然也包括幻想大6的最高的统筹机构“地球联盟组织”。
列车到站，人来人往中，孟轲与陈胡刚下了车，抬头就望见了都市正中心那个最高建筑脑袋顶上那高高耸立的地球联盟旗帜——一块蓝布上面画着一张贱贱表情的黄色笑脸。
“联盟组织这个旗帜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呢？怎么弄出个这么个玩儿出来?”
孟轲抬头看了一会那面旗帜，总觉得旗帜上面的那张小黄脸在嘲笑着谁，了无生趣。
“这列车还挺快，老子还没眯几分钟就到了”，下了车的陈胡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孟轲道：“小兄弟，这萌都也到了，我们现在去哪啊？”
孟轲想了想，小声合计道：“面具男告诉我他们的麒麟工会在萌都有一个门店，说我想要了解什么可以到那里去看看，不过具体地址我得想想，在柳絮大道几零几号来着?”
孟轲正在想着，陈胡又拍了一下孟轲道：“嗨，还想什么，咱哥俩先打个车，顺着柳絮大道溜，边溜边想，正好老哥还能在歇一会，困死我了。”
孟轲觉得有道理，便与陈胡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便开始往市区柳絮大道那里溜，这柳絮大道还挺长，溜了半天，孟轲也没想出来几零几号，陈胡则是在出租车上睡的死沉，最后还是司机师傅细心，在大道一旁众多林立的招牌中，真就找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灰色牌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麒麟工会。
门店找到了，这时候天也快黑了，付车钱的时候孟轲都没敢看，毕竟现在资源紧张，物价飞涨，车费肯定不能便宜，而睡饱了的陈胡却是笑嘻嘻的把车钱付给了笑嘻嘻的司机师傅，一派祥和。
一旁的孟轲看着却有点心痛，合计着那个面具男是不是真的把他中的彩票钱充当行动经费给用了。
“麒麟工会”
两人下了车，孟轲看着这四个字脑袋都疼，尤其是门店门口竖着的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出售各种游戏点卡，孟轲真的有些怀疑面具男说的都是骗人的。
可没想到这地方进去了之后还里面还挺大，里面上上下下有好几层，工作人员也有几十名，不过他们似乎都有事情忙，来来回回的，还真就无暇他顾。
陈胡来回瞧了瞧，无聊道：“小兄弟啊，我俩千里迢迢跑到萌都来到底要调查谁啊？你是不是充游戏币让人骗了，跑这来要游戏币来了。”
孟轲：“呃……面具男说这里有我们的重要同伙，以后很多的任务都要一起做，可我也不知道是谁，名字叫什么，我看我们还是在寻么寻么吧。”
陈胡：“好吧，那我过去吼两声，看看到底是谁……”
孟轲：“不是吧……”
陈胡张口就要喊，这尼玛初来乍到，这么高调，要是打扰到别人被撵出去可就不好了，孟轲只得去拦，可陈胡哪管那事，指着身边的几人就嚷道：“喂，你们几个，是老子小兄弟的同伙吗……”
“大哥，你这样咱俩可是要被撵出去的……”
两人在人家店内拉拉扯扯，却始终无人理会，门店里的人仿佛没听见没看见二人一般，依旧在全神贯注地忙自己的事。
二人折腾了一阵，颇觉无趣，陈胡喊的也有些累了，转头对孟轲说道：“小兄弟，我已经确定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同伙。”
孟轲：“我也觉得是这样，也许是我记错了，咱们在到别处去看看吧。”
二人转身就走。
“二位，三楼。”不知何处传来一个声音。
二人转身就回。
两人上了三楼，一趟走廊上，许多间办公屋子，就有一间的屋子门是开着的，门牌上写着3o6号，一看里面也没人，孟轲与陈胡二人想也没想就走进去了，陈胡进来时还给门给带上来了。
办公室就是办公室设计呗，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正对门扉，桌上摆放着一台二手电脑，桌前规整着几座几具会客器具，什么沙，茶几，杯盏，一应俱全。
这也没什么，但等孟轲陈胡背过身来，正对办公桌的一整面墙壁被分割成的几十个显示屏倒是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孟轲粗略扫了一眼，看着这些显示屏应是连接着同一栋建筑里许多被分布在不同地方的监控器，从显示屏显示的景象密度来看，应是完全覆盖了这栋颇为复杂的建筑的每个角落，其中不乏重叠之处，看来大多都是多个角度监控着同一个地方。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需要那么多监控，不过孟轲也没有什么兴趣，看着怪无聊的，直到一旁的陈胡突然盯着其中一个显示屏笑道：“看这个小姑娘的这个一举一动，八成是个久经战场的小偷吧。嗯，可以，动作很标准。”
“……什么小偷？”
听到陈胡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孟轲不禁好趣地凑了上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见其中一个显示屏里确实有一位小姑凉模样的人影在缓缓移动，而这小姑凉所在的场景看着倒是像一间通信机房的样子，诺大的室内空间里整齐地排列着一列列体积巨大的机柜，也不知里面是不是一些交换机，服务器什么的。
监控器里面看似体型有些娇小的小姑娘就是在这么一排排体积巨大的机柜之间缓缓地走着，时不时的左右张望，似是在寻找着什么，然而看似她想要寻找的的东西似乎很器另一边的陈胡与孟轲看来，到真像是大海捞针一般。
果然，小菇娘在这机柜阵列中转了半天也没转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身材较好，走起来婀娜多姿，所以孟轲与陈胡两人也盯着显示器看了半天，还时不时对着小姑娘的身形品头论足一番。
可身形再好，这大半天光看着走道也怪无趣的，陈胡打了个哈欠，双眼离开屏幕，扭过头去，似想要看看在这颇为无趣的办公间里能不能找到别的什么玩玩。
而孟轲的双眼则是始终盯着屏幕一动不动，看来毕竟是年轻人，联想比较丰富，也很正常，但孟轲似乎又有另一种感觉，总觉得屏幕里那个小菇娘有些模糊的身形在哪见过，也不知怎么的，他最近总有这种感觉，好像见谁都似曾相识似的，却又记不清到底是谁。
“哎呦，这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陈胡现茶几上有一个造型有些别致的杯盏，茶杯稍大，酒器略小，质温色润，也不知这东西到底是应该装茶还是盛酒，不过看起来倒是不错，陈胡忍不住拿起杯盏坐在沙上用手把玩起来，摸来摸去，上下其手，也不怕把人家的东西给弄坏了。
哪知陈胡拿起那杯盏刚一坐下，整个墙面的显示屏里的画面便全都切掉了，随即便全部切换成了另一幅画面，看着却像是萌都其中一条主干道上的一整段监控景象，极为清晰，许多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来往行人的面容，车辆的牌号。
而且每当陈胡转动的手中那有些别致的杯盏的时候，墙壁上那些显示屏里的监控画面就会切到别的地方，街道，大厦，商铺，公园，酒店，澡堂，奇奇怪怪，室内室外，无所不在，就好像整个“萌都”所有有监视器的地方都可以在这里连接到！
孟轲与陈胡显然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也都有些意外，也不知“麒麟工会”这个卖游戏点卡的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还有监控整座城市这种业务，还真是有些邪乎。
“嘿呀，这东西还真他娘的有些意思。”
暗中窥豹，本就颇有些乐趣，就连陈胡这已至中年之人却也一时玩的不亦乐乎，不断转动手中的杯盏，一时间透过墙上的显示屏逛了小半个萌都，还专往那些犄角旮旯有些阴暗的地方切，偶有所见不平之事，还自言自语评地说了一番，一时人间百态倒也闲览了一遍，倒也乐得其中。
而孟轲的心态就有些不一样了，他双眼虽也是看着墙上那些显示屏中不时轮转着被完全监控的“萌都”各个区域的清晰景象，但他也不知为何，心中总是隐隐有些压抑的感觉，尤其是当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许多人的各种行为动作通过监控器与显示屏映在孟轲双眼中的时候，孟轲不禁微觉有些心烦。
眼看陈胡玩的越来越花，就差把屏幕切到别人的直肠里去了，如果那里可以安装了监控的话。
有些烦躁的孟轲便不再看向屏幕，而是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胡思乱想起来，心里想着这个破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控制着整座城市监控器的这种能力，这不是“地球联盟组织”该干的的事吗？只有他们有这种权利啊！
还有这“麒麟工会”又是什么组织，面具男和自己说的那些到底是胡言乱语，还是真就有那么点靠谱？他所想要证明的那些到底是真假？他让自己做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想要帮自己？
孟轲越想越乱，又突然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孟轲自知不清，便想要赶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遂而停下了脚步，对着坐在沙上的陈胡说道：“胡老哥，那东西也给我玩玩吧，看着挺有意思的。”
陈胡：“诺，给你。”
也许是陈胡玩腻了，答应的倒也痛快，便将杯盏递给了孟轲，而孟轲在伸手接过杯盏后，看也没看，直接便将杯盏又放回了茶几上。
孟轲将杯盏归位原位后，就好像暂时避开了什么烦人的东西一样，一下子便瘫坐在沙之上，和同样有些无聊的陈胡一样，两人都是安静地坐在沙上，呆呆地望着墙壁上那些不知有什么意义的监控显示屏呆。
而杯盏被归位原位之后，显示屏里的景象又重新回到了原来那个拥有机柜阵列的建筑里，而那个原本在阵列里来回寻找的小姑娘似乎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此时的她已然在一个机柜面前停下，还打开了那个机柜柜门，正伸手在里面在的刀锋服务器与无数数据线之间摸索着什么。
而且恰巧有在众多屏幕里恰巧有其中一个监控器是正对着那台机柜，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这个小菇娘的背影。
只见这个小菇娘伸手在机柜里摸索了半天，最后的动作看着好像是在机柜之中小心翼翼地拔下了什么东东，然后又将另一个东东小心翼翼地插了上去。
这看似简单的几个动作，这个小姑凉执行地却是极为缓慢与谨慎，似乎生怕在某个步骤出了错，造成不可挽救的后果，就像医生给病人做手术似的，生怕小手突然莫名地嘚瑟一下。
即使是从那小姑凉的背影也可以感觉出来，她那极度紧张的神情溢然而出，像是正在干什么事关生死抉择的大事似的，弄得屏幕另一边的孟轲与陈胡原本涣散的目光也一时变得专注起来，虽然他俩也不知道这个小菇凉到底在干什么。
终于，小菇凉总算摸完了，将拔出的东西放入衣怀，而后缓缓关上柜门，转过身来，正巧正对着监控器，而另一边的孟轲与陈胡也得已见到了小菇娘的真容。
……
而就在孟轲见到那小菇娘的容貌后便蹦的一下从沙上站了起来，张口疑叫道：“李……李……素芬？”
“怎么？小兄弟，你认识他？”陈胡在一旁笑道。
孟轲没有回答，而是走上前去，在近处盯着显示屏仔细观瞧，似生怕自己看错了似的。
但这有鼻子有眼的，怎能看错，孟轲这一瞧不仅确定了这个小菇娘就是李素芬，而且一转眼又看到了在李素芬打开的那个机柜右下角处的一行小字……
“地球联盟组织信息存储交换中心”
这是……偷……？！
鬼知道这种地方是到底是处于什么级别的安全保护！
反正孟轲以前倒是因为一些琐事进去过一个民用级别的，层层安检，处处扫描，严密得孟轲根本不觉得任何外人可以通过任何方法私自潜入。
更合况“地球联盟组织”这种级别的地方……得是什么人才能进去……？
一个刚毕业的实习学生……？
就这么进去了……？还呆了这么长时间……？
还打开了机柜……？还偷换了模块……？
这不是在作死吗……？
反正看到李素芬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孟轲微觉有些眼晕。
然而就在孟轲眼晕中，墙壁上几乎所有的显示器里都在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显然是“交换中心”里的警报已然被触动，但由于孟轲与陈胡这边听不见声音，他俩也不清楚到底是哪种警报被触动了，意味着什么。
说不定是着火了呢？说不定是漏水了呢？
谁知道，反正显示屏里的李素芬此时看起来倒是还比较冷静的，在警报响起之后，稳步移开，不紧不慢的，就好像已然预料到会这样，也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孟轲与陈胡的眼睛紧盯着李素芬移动的身形，在密集的机柜阵列里转过一个又一个方直拐角。
孟轲与陈胡也习惯了在其中一个显示屏里李素芬的身形即将消失之际转眼看向与之相连的另一个显示屏。看来他俩也挺想要知道，这个看似擅自闯进“地球联盟组织机构”的小菇娘最后到底会落一个怎样的下场……
可就在此时，当孟轲与陈胡的眼睛跟随着李素芬的身影再一次从一个显示屏中转到下一个显示屏时……
人……没了……
孟轲与陈胡当时都以为自己看错了，眼睛连忙又返回到了上一个显示屏，在确定没人之后又转到下一个显示屏，还是不见人影。
而这两个相连的监控器所显示的景象当中并无死角！
人就这么没了……！
……？
孟轲与陈胡一时面面相觑，不知索然。
在他俩重新看向显示屏时，已然现机房中有一群身着制服持枪带棒的工作人员冲了进来，开始四处搜寻。
这些人搜寻了一阵，虽说没找到人，但是已有人似乎搜索到了一些踪迹，已然有几名工作人员在李素芬刚刚打开过的机柜前站定，并打开柜门开始在机柜里面仔细地来回检查起来。
这人到底是跑了还是没跑，孟轲与陈胡也是比较蒙的，直到机房里的一位武装人员对着头盔里的对讲机说了几句话，被眼尖的陈胡看到了，而且陈胡竟然还从那人的口型中听出了大概意思。
“那小菇娘好像已经跑了……”陈胡对孟轲说道。
孟轲听后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拿起茶几上的杯盏，攥在手中乱晃起来。
墙壁上那些显示器里的景象也随着孟轲手中杯盏的晃动切到了别的地方。
画面先是切到了“联盟信息交换中心”建筑外部的街道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几辆原本停留在建筑外部的联盟组织武装巡逻车极启动，疾驰而过。
再一切画面，便可以遥遥看见在这附近的一条公路上，这几辆武装巡逻车在疯狂地追逐着前面的一辆民用车，而且看似在这公路的尽头就要追上了！
再一切画面，公共澡堂……
再一切画面，儿童游乐园……
再一切画面，不可描述……
“哎哎！孟小兄弟，正到紧张刺激的追逐环节，你怎的乱切，那东西一会再看，你快的切回来！”
眼看刺激的车辆追逐大戏被打断，一旁看热闹的陈胡倒是有些着急起来，赶紧催促着孟轲用手中的杯盏将画面切回来。
“呃……”
其实孟轲自己也是满头大汗，自他重新将杯盏从茶几上拿起来那一刻起，他就觉得手上的这个杯盏有些不对劲。
看着明明是一个空的杯子，孟轲攥在手里时却总是觉得杯里装满了水，弄得孟轲的小手都不敢乱动，生怕把杯里的水给弄撒了，他根本就切不到他自己想要的画面。
这个还不是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孟轲还觉得杯中的水面中央还浮着一颗小球球，无论孟轲怎么转动倾斜杯盏，不但杯中的水都不会洒出来，而且水面上的小球球也不会随着移动，任凭水面如何波动，都始终浮在水面的正中央，弄得跟水平仪似的。
也许水平仪真的需要水吧。
反正不论是杯中真的有些乾坤，还是孟轲的脑子里真的是进水了。
在一旁陈胡的催促下，孟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手中的杯盏就随意摇吧，摇到哪里是哪里吧。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了外婆桥。
也许是孟轲真的感应到了手中这个杯盏原本的样子，画面切起来到也有些得心应手起来，只是孟轲初来“萌都”，也不熟悉此地的街道规划，只得沿着城市的主干道切着，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几辆追逐的巡逻车，和那辆逃跑的民用车。
不过“萌都”这么大，孟轲也很难再搜寻得到了，这么切也只是碰运气，而且几率很小。
不过孟轲切着切着便切到了一条两边建筑景象似曾相识的大道。
在仔细一想，哦，这就是方才孟轲与陈胡打着出租寻找着“麒麟工会”的那条“柳絮大道”，也难怪有点熟悉。
“呵呵，咱俩这是准备自己监视自己吗？”陈胡也现了，不禁笑着对孟轲说道。
孟轲听了耸了耸肩，想着也是，既然都切到这了，不如看看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里有没有监控，如果有的话，也好看看监控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就这样吧，孟轲随手将画面切了切，正巧有几个监控器正对着“麒麟公会”的门店。
嗯，还挺清晰的，透过三楼的窗户，还真的可以隐约看见孟轲与陈胡两人倒在沙上的样子……
再看看“麒麟公会”店门外的楼下街道，人来人往，正巧还看到李素芬推开门店的大门……
……！
孟轲与陈胡一下子从沙上蹦了起来，两人听着楼下脚步声“崩崩”响起，一时都有些懵，竟不知该做些什么。
啪嗒……
李素芬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她在看到办公室里木呆呆站着的陈胡与孟轲两人，也是愣了一下，在两人身上巡回了几眼，最后看向孟轲，从怀中拿出一个模块，示向孟轲，有些疑惑地道：“这个东西，是你要的？”
窗外武装巡逻车的尖锐的警笛声呼啸而过，隐隐还能听见空中直升机螺旋桨的盘旋声音，孟轲心头崩崩直跳，在这些嘈杂的声音中，孟轲张了张嘴巴，犹疑地又确定又不确定地挤出了一声：“啊……应该……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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