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错并千丝,织就黎生 > 16.疑惑——我真的不曾伤她,你信我

16.疑惑——我真的不曾伤她,你信我


推开门一个熟悉的背影伫立在眼前。

        “祁墨?”

        “受完罚不知道回自己的房间吗?”

        蔓荆子走来,透过门缝往外看,既然喜欢,为何不大胆的看。我把她拉到身边,轻声说“昨日已经太晚了,太极阁又要走好久,幸亏荆子收留我一晚。”

        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我再说道“是吧??荆子?”

        “啊,嗯,黎笙昨日已经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好。”

        “那现在休息好了吗?”祁墨没有回应她,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微的失望。

        “嗯,我马上就回去。”

        “不用,现在你可能有更麻烦的事”

        “嗯???什么事。”昨日刚受完罚,今天又有什么麻烦事。

        大师兄随即到了这里,看见了祁墨,先行了礼,在同我说菜地里被连根拔起的一堆菜,罂粟师父正要责问我。是啊,扶冀的好心却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假手于人果然上天还是要惩罚我的。

        “你连草和菜都分不清吗?”

        “黎笙知错。”罂粟师父一开始便不满意我,如今抓了这错处肯定小事化大了处理。我能做的也只有一个劲儿的认错了。

        “你以为拜在太师祖门下就没人敢动你了吗,无论你在谁的门下,你都是终南山的弟子,与他们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从来认为拜在师父门下就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终南山的弟子。若真有,那就是师父不同罢了。”

        “呵,太师祖的弟子也不是这样好当的,若是当不起,趁早下山。”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不同,不能说凌厉,因为还有点试探,当眼神交汇,她又有点惧怕。

        她与扶冀一样,让我想不透,扰我心神。

        祁墨帮我说了话,她不能不给这个面子,蔓荆子也帮着我,她终于没有追究,我也不懂,这点事也值得她如此大动干戈。直到辛缘告诉我那地里的菜是罂粟师父亲自种下的,平日里都让辛缘去打理,只是让整个终南山都快遗忘的菜地,她也只是偶尔想起去看一下,幸亏我去除了草,否则先让罂粟师父看见那草与菜一般高被责备的肯定是她了。既然自己无法打理,又何必理会这一片荒地,还辛苦的去种什么东西。

        托我的福,终南山的弟子这半个月都有白菜吃了。不知他们是会感谢我还是恨我,估计恨会多点吧。

        祁墨走路总是那么快,我想说句话都那么不容易。“祁墨。”我叫住了他。

        “谢谢你。”

        “谢我什么?帮你开脱?还是包庇。”

        “包庇?我有什么让你包庇的。”这点我倒是理直气壮。

        他没有回答我,径直走开。

        (远远看去,扶冀为黎笙查看了伤口,黎笙也并没有躲开他,看来他们交情还不错,她整日与我们在一块,居然还结实了魔族的人。扶冀帮她把草全除了,那就更没有自己什么事情,扶冀是什么身份,他整日与黎笙纠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师父对我受罚的事一点也没有提及,只问道我下山的这半个多月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法术有没有进步?最终得出了我的修为不够才不能保护自己,以后的修炼得更加抓的紧点。

        “师父。”

        “嗯,看你这样子,有什么想不明白?让师父给你指点指点”

        “那个,我只是好奇,魔界的人都那么坏吗?”

        “坏?你被妖魔欺负了?”

        “没有,我怎么会被欺负呢,比如扶冀,他看起来也不像一个魔头的样子。”

        “那你看师父像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吗?”

        “不像,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

        “既然是修仙之人,对魔界又怎么能不知。扶冀向往平和,无伐战的念头,这样说他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终究是魔龙后裔,魔性仍在,虽不能与疾沧相比但也不可轻视。”

        “因为危险所以师父才让我远离他吗?”

        “他来找过你了?”

        “嗯。”我选择告诉师父,因为我对扶冀尚不清楚。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对我很好,说的话有些奇怪,弟子总是听不太明白。”

        师父用手轻抚着我的头,眼睛里竟然泛着光点,只说随缘吧。现在,我再也压抑不住,不得不开始好奇这一切,他们曾经到底有过怎样的故事,这些事情与我有何关系?为什么师父会收我为徒,扶冀会这样对我?那个系着一切的女子,师父曾经的弟子,余娅枝。

        我再去藏书阁,一一翻看终南山三十年以前,终无果,只记录余娅枝被妖魔所杀。就好像被谁故意抹去了什么。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我又怎么能轻易找到。

        那好久未出现的萧声再次响起,我闻之而去。云彩蓝紫交加,青光见隙洒下,扶桑树下,白衣入画,紫箫做配,梧桐动情,妙不可言。一袭红衣嬉戏于百鸟之间,尽显着尊贵之态。这幅画,我,也在。素色绕身,容姿清冷,也是衬得起这画。

        “哎,黎笙,快来。”妙兮轻落在我身前将我一路小跑着带去到祁墨身旁,与我一同坐下。古桐声戛然而止,萧声随后。

        傅长泽看着我俩:“这么美的景,在加上这样动听的乐,你们是不是也要表演点什么?”

        妙兮一听很是兴奋。“我来变戏法。”

        “用法术变戏法,又笨又俗。”

        “。。。白泽,我们打一架吧。”

        “没心情,哼哼。这时候谁若能舞个剑那可真是绝了。”

        舞剑?这我可不是一般的会,虽然琴棋书画不是很擅长,倒也能歌善舞。“好啊,那我就来舞一段。”

        箫声起,琴声随,我没有带佩剑,便以木棍为剑,随写乐声舞起来。地上的落叶随剑而动,像水袖一般摆着,然后散落。祁墨的心在箫上,眼却在我身上,从未挪开。不知是看舞剑,还是舞剑的人。

        妙兮看得入神,又觉得有趣,拾了木棍与我一起。舞剑开始变成了切磋,我们比试起来,进进退退。

        妙兮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接的越迅速,最后两掌相对,掌心一热,随即又一瞬冰凉,刹那间,一双浴着烈火的翅膀在她的背上展开。

        我看见了一只浴火凤凰,随着涌来一阵阵蓝红色的光墙将我撞出了好远。祁墨以轻功很快便拉住了我。

        想是遭了反噬,她连连退后,最终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晕厥过去。

        看着傅长泽为她运功,我慌了起来,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也不知是为什么,若不是遭到了反噬以我的功力也不可能会伤了她。

        待我寻来了师父,妙兮丝毫不见好转,师父把过她的脉面露疑色。

        师父问我们“刚刚发生了何事?”

        我感觉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祁墨见我此状,把刚才发生的告诉了师父。

        师父轻声问我“笙儿,你用了内力伤她了?”

        我不知如何解释,看着师父的眼睛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没有,师父,我没有用功力”

        “我与长泽都看得很真切,黎笙没有用内力。只是两掌贴合,便成了这样。”

        长泽也说道“是这样,妙兮还差点显了真身。再说,以内力相搏,黎笙怎会是妙兮的对手。”

        师父直接摸过我的手脉,看着我片刻。“祁墨,带笙儿回房间疗伤。”

        “师父,我没事,不需要疗伤,妙兮到底怎么样。”

        “妙兮这儿有师父,你现在真气不稳,刚刚受的内伤都压制不了,跟祁墨去吧。”

        我走出去,心里却放不下,我上前拉过祁墨的衣角,他顺着衣角看来“你放心吧,妙兮是什么修为,你伤不到她的。”

        “真的不是我吗?”

        “不是,妙兮出生便仙魔一体,心性不稳,想是被体内的魔障反噬了。只是都未显现过的魔障怎么会突然醒了。”

        之前也并没有觉得哪里不适,现在身子却越来越热,想被烈焰燃烧一般。我捂着心口,越发难受。他为我灌入一些真气让我缓解,再帮我慢慢疗伤。

        “刚刚确实只有你们几个?”师父不停地问长泽

        “确实只有我们,我帮妙兮运功感觉到了她体内有一股魔性,不知为何?”

        “妙兮本身仙魔一体,魔性一直被压制,也从未出现过,现在她心间有股寒气乱窜,便是它催动了魔障,为师要把这寒气逼出,否则,妙兮危矣。你来为师父护法。”

        傅长泽虽然有疑问,现在却不是提问的时候,祁墨想必是知道这件事,日后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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