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选择是个问题
冰燕睁开双眼，看着屋内所有的摆设，坐起身体，“我回来了。”冰燕张开手心，那本该拥有的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恍如一场梦。
“陛下您醒了。”夏夏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陛下，“可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夏夏，我有没有出过水月。”冰燕看着自幼贴身照顾自己的宫女。
“这。”夏夏看着陛下，“陛下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不对，我从未出去过，一定是这样的，过去的不过是一场梦，对，我一直在做梦，一直在做梦。对是梦。”冰燕，站起身体，拿过镜子，看着自己容颜，一如往昔倾城绝色，“冰燕从未出去过，从未做过言冰，从未见过风起夜，更没有喜欢过风起夜，没有什么山盟海誓，没有林泽，没有背叛，没有月如心，没有当过将军，水月冰燕是水月帝王，从来都是，从来都是。”
“陛下。”夏夏看着陛下的样子吓坏了，“来人，快来人，去找姥姥啊！陛下疯了。”门外的人，立刻跑了出去，很快一位老人走了进来，看着喃喃自语的陛下。
“燕燕，姥姥在这里。”老人走到冰燕眼前，拂去冰燕眼睛上眼泪。
“姥姥你忘记告诉我了，爱一个人也会痛啊！”冰燕看着老人，抱住老人，眼泪流了下来，“姥姥，他答应我，会陪着我，可是燕燕寻死，他没有跟来，他和别人抱在一起，他不要我了。”
“燕燕。”姥姥抱着自己的小孙女。
“姥姥，燕燕不想骗自己，燕燕爱他，为了他燕燕可以抛弃回家的机会，为了他燕燕可以死，真的。”冰燕看着姥姥。
“燕燕啊！你真的看清楚了吗？他负了你吗？”姥姥拉着冰燕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若是他负了你，便不会傻傻的等你回去了。”姥姥拿着水晶球，转了一下，里面出现了画面。
“是他，姥姥可以看到他，那姥姥是知道燕燕发生的事了。”冰燕看着水晶球中的人。
“是啊！燕燕十六岁时离开，如今也有十九岁了，可以成亲了。”姥姥摸着冰燕的长发，“那人对燕燕是真的，燕燕知道吗？有时候人的眼睛是会骗人的。”
“眼睛骗人，姥姥说的是什么？”冰燕看着老人家。
“燕燕啊！用心去看。”姥姥抚摸着冰燕的长发，“燕燕看明白了，告诉姥姥，这女帝位置和他你要选哪一个。”
“姥姥，觉得燕燕会选他。”冰燕看着姥姥。
“姥姥可不知道，燕燕咱们从头看，好不好。”姥姥站起身体，“姥姥只要燕燕开心。”
冰燕看着老人，很快陷入了昏睡。
“姥姥陛下这是怎么了？”夏夏看着躺在床上再次沉睡的人。
“你们陛下是要成亲了，去给莲倾说一句，这次的登基大典让她顶上，等她十六岁，姥姥再放她离开。”姥姥看着冰燕熟睡的样子。
“姥姥就这么确定陛下会选择那个人。”夏夏不明白。
“这人啊！这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要是可以爱上一个非她不可的人就是最幸福的，既然他们两个彼此相爱，姥姥是不会阻止的。”姥姥摸着冰燕的脸颊，“女孩子养大了，可不就是人家的了。”
“姥姥同意，陛下还不知道同意不同意呢！再说莲倾那野丫头也未必会同意吧！”夏夏眉头紧皱。
“好了，夏夏让你冰燕姐姐好好回忆一下吧！我们走吧！但愿燕燕可以做一个让自己不会后悔的决定。”姥姥说着，带着夏夏离开了宫殿。
冰燕的床边放着发着蓝光的水晶球，冰燕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好似在做什么美梦。
而此时远在天月的国主风起夜，正站在断情山上，看着周围的民工，“各位把这里挖干净，朕重重有赏，谁找到皇后，朕把这天下送给谁。”风起夜慢慢说道。
“皇上，你疯了，言冰死了。”林泽被绑着，坐在一边说道。
“闭嘴。”风起夜看着林泽。
“我说的是实话。言冰死了，如心也死了。”林泽看着风起夜。
“闭嘴。”风起夜看着林泽。
“言冰死了，死了。”林泽看着风起夜。“她就是死了，死了三个月了。”
“闭嘴，我要你闭嘴。”风起夜看着林泽。
“我闭嘴，她能活过来吗？风起夜你做这些给谁看，人都死了，做什么都没用，风起夜，我现在有点佩服你了，你的计划真好，连自己的人也骗了，哈哈哈。”林泽继续说。
“闭嘴。”风起夜看着林泽，走到林泽面前，掐着林泽的脖子。
“你杀了我啊！我早就不想活了，如心在等我，杀了我啊！”林泽冲着风起夜喊。
“说了这么多你不过想让我杀了你，做梦。”风起夜把林泽甩到地上，“等到我把这座山挖平，我就可以看到她了。”
“风起夜你究竟在做什么梦啊！”林泽看着风起夜。
“我没做梦，她在等我把这座山挖平，她就回来。”风起夜看着水流，“她只是不喜欢这座山，她一直不喜欢的。”
“风起夜你真是够了。”林泽看着风起夜，叹了一口气，看着平静的水面，如今这种局面到底该怪谁呢！
风静静的吹过，仿佛把时间吹到了最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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