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看那个小姑娘的眼里都是欲望
有很多个瞬间我都想和你就那样到白头，可是阿正，一切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陆嘉言
如果不快乐，活的再久又有什么用呢？
——蒋正
15年四月，y市。
天空中阴云密布，好像随时要下雨一样。
旁边的小树林里，只见一个挺拔清隽的身影站在哪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和傲然。
俊美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单这么看，这个男人完美的有些不真实。
男人拿着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迹，他的面前的地上躺了一只浑身是血的兔子。
他听说兔子平常是没声音的，只有受到极端的痛苦的时候才会声嘶力竭的叫出来。
他不信，就试了试。
发现是竟然是真的。
他把手帕丢在了地上就转身离开了这片小树林。
刚走出小树林，细雨纷纷而下，绵绵雨丝落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草木焕然一新，空气中充满了潮湿的气味。
蒋正满不在乎的往家走去。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蒋正没回头，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新搬到他对面的那个小姑娘。
他第一眼见那个小姑娘就不自觉被小姑娘身上的干净所吸引，心底就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一定要的得到她！
想着他的头顶就多了一把伞。
他装着惊讶的样子侧头去看小姑娘，笑的一脸和煦的说：“是你啊!下班了？”
小姑娘哪里抵得住他这样的笑，红着脸说：“嗯。”
蒋正比小姑娘高一个头，所以小姑娘帮他打伞有些费劲。
蒋正贴心的从小姑娘的手里接过了伞。
进了楼道以后，陆嘉言看见蒋正的半边肩膀都湿了，心里不由得对蒋正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到了门口以后，陆嘉言对蒋正说：“上次我搬家谢谢你帮忙，我今天中午炖了鸡汤，晚上一起吃饭吧！”
蒋正把手里的伞递给陆嘉言，也没客气：“好，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陆嘉言点头，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了以后也没关门，就径直去了厨房，想看看火上的熬的汤。
蒋正脸上的温文尔雅在陆嘉言转身的那一刻就消失了，看着陆嘉言的背影眼里多了几分偏执和占有欲。
陆嘉言并不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变成了蒋正眼中的猎物。
她走进厨房看着锅里微微翻滚的汤。
又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蔬菜来洗。
听见关门的声音，陆嘉言探出头一看是蒋正，他手里还提着一些水果。
“怎么还拿东西来了？”
蒋正换了一件白色的t恤，整个人看起来就想一个阳光的大男孩。
他把水果放在桌子上：“都是今天早上买的，看着挺新鲜的，就拿过来给你尝尝。”
陆嘉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蒋正放下东西以后就走进了厨房：“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陆嘉言把洗好的菜装进一个盘子里：“菜我都洗好了，马上就吃饭了。”
虽然陆嘉言这么说，但蒋正也没闲着，把菜都端了出去。
陆嘉言又从柜子里拿出了好久不用的电磁炉。
锅里的汤咕嘟咕嘟的，声音听着格外的治愈。
就连蒋正这样的人，心都不自觉的软了软，这种归宿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他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吃完饭后，陆嘉言就开始收拾，蒋正也说有事就先离开了。
陆嘉言把厨房收拾好以后就回到客厅打开了电视看着最近挺火的一档综艺。
不知不觉就十一点过了，陆嘉言准备去洗漱一下就睡觉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一看到是自己班上的学生，陆嘉言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陆老师……”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
陆嘉言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怎么了宋颖？”
那边的小姑娘抽抽搭搭的说着，陆嘉言听了几句就知道大概了。
知道她现在没事，陆嘉言心里才松了一口气，问道：“在哪个酒吧？”
“暮色……”
陆嘉言拿过沙发上的包就匆匆出门去了。
……
暮色，地下室。
蒋正漫不经心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半瞌着眼。
听着发来的阵阵惨叫声，他只觉得是一种享受。
“你他妈还不说，还不说。”
一个浑身都是横肉的男人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打在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身上。
到后来那个男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蒋正觉得没意思，睁开了眼睛，叫住浑身横肉的男人：“行了六子，丢海里喂鱼吧！”
“是。”
蒋正坐着电梯直接上了二楼。
推开张灏的房间看到沙发上坐了几个穿着校服的小孩以后，看着吧台上的张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灏：“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学着别人闹事，我看着年纪小，就带了上来等着他们老师来接。”
蒋正听了张灏的话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了，刚打开门就听见了那帮学生小声议论着：“陆老师什么时候来啊。”
蒋正又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校服，市一中的。
开口问了一句：“你们老师叫什么？”
几个小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楞了几秒以后才回到：“陆嘉言。”
蒋正关上了门，走到张灏旁边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张灏一脸疑惑中坐了下来。
……
陆嘉言到了酒吧门口，确定了一下名字以后就小跑着进去了。
里面的环境让陆嘉言有些不舒服，劲爆的音乐，昏暗的环境，浓重的烟酒味，看着舞池里那些忘我扭动着身体的人们，陆嘉言紧皱着眉头。
随手拉住了一个服务员问道：“请问刚刚闹事的学生在哪里？”
音乐声太大了，服务员就指着二楼的一间房间。
陆嘉言说了一声谢谢，就朝楼上跑去。
轻轻的敲了三下门。
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人竟然是蒋正。
陆嘉言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蒋正侧身让她进来：“我是这里的老板，听说闹事的是你学生我就在这帮你看着。”
陆嘉言感激的看了一眼蒋正，就走了进去，看到几个学生都没事以后，陆嘉言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冷着脸问他们：“你们放学了不回家来这里干什么？”
这是陆嘉言第一次对他们发火，加上刚刚的事他们也被吓坏了，一个个的就更不敢说话了。
蒋正见状就解释道：“这些小孩还挺有担当的，有个小姑娘被一个酒鬼欺负了，他们就和人打起来了，也没什么大事，你带回去教育教育就行了。”
听了蒋正的解释，陆嘉言的脸色缓了缓，叹了一口气，有些歉意的看着蒋正：“麻烦你了，那我就先带他们回去了。”
蒋正还把他们送到了楼下，看着陆嘉言把学生都送上了车，他又给陆嘉言打了个车，才又上楼去。
张灏看着蒋正回来，干笑了两声：“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姑娘了？”
陆嘉言不在，蒋正又恢复了平时的清冷：“我看你他妈醉的不轻。”
说着脱下白t恤，走进了卧室换衣服。
蒋正打开衣柜，里面清一色的都是黑色的衣服。
他顺手从里面拿了件黑衬衫。
外面的张灏也追了过来，靠在门边，露出狡黠的笑：“做贼心虚！”
蒋正扣扣子的手顿了顿，淡淡的说道：“你很闲？”
“正哥，你骗不了我，你看那小姑娘的眼里都是欲望！”
蒋正依旧不搭话，张灏看着蒋正一副死人脸的样子，觉得有些无趣，就自己出去找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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