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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刺客现身,原来竟是来自……


司马靖一脚踹开房门,就见单云溪正跟一个蒙面人缠斗在一起。

        那蒙面人一看见司马靖转身就要走,却被单云溪一把抓住肩膀,将他又拉回来。那蒙面人也不是吃素的,在单云溪手下一个沉肩就卸下了单云溪的力道。

        蒙面人右脚踩在椅子上,就要从窗口跳出去,又被单云溪拉住了他的腿。

        “敢偷袭老娘,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无可恋!”单云溪虽然伤到了两脚,但她的手却完好无缺,硬生生将蒙面人拉扯回了屋内。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司马靖紧了紧眼睛,此时贸然出手说不定会伤到单云溪,他仔细观察着,等待出手的时机。

        单云溪将蒙面人拉扯回来好几次之后,他明显就着急起来,一招一式之间都充满了怀疑,只想赶紧脱身。单云溪就勾唇笑了笑,瞅准了他出手的间隙朝他一拳打了过去。

        本以为一击必中,谁知那蒙面人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他故意将单云溪引向窗边,反手就是一掌将她从窗户推了出去。

        “单云溪!”

        司马靖瞬间发力,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到达了窗边。他朝跌落窗外的单云溪伸出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掉了下去,下面漆黑一片,除了那一声重重摔下去的声音,底下没有任何动静。

        趁着司马靖的注意力被引开的时候,蒙面人急忙夺门而出。

        然而一柄剑从门外伸进来,搁在了蒙面人的脖子上,将他逼退进了屋子。而来人正是随后赶过来的卫子虞。

        从他的角度往屋内看去,只见司马靖从窗户纵身一跃,剩下个空空的窗扇被身风打得晃来晃去。

        司马靖一眼就看见了晕倒在地上的单云溪,她的手臂和额头都流出鲜血,整个人都摔得不省人事,怎么叫怎么推都不醒。

        那个向来又聒噪又麻烦的单云溪,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呼吸证明她还有着一丝生的气息。

        司马靖将单云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回了房,又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还不快去叫大夫!”司马靖的脸色吓人得紧,卫子虞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司马靖这般生气过了。

        “是。”卫子虞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司马靖坐在单云溪的身边,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幸好还没有发热。没过多久大夫找来了,他给单云溪诊了脉,又检查了一下她手臂上和额头上的伤口。

        “王爷,王妃娘娘只是摔断了手,只要精心调养,很快就能好。”大夫在司马靖面前回话。

        司马靖皱眉,追问:“那她为何不醒?”

        “这……应该是王妃磕到了头的缘故,明早大概就能醒来了。”

        “大概?”司马靖抬头,那大夫就擦了擦冒出来的冷汗。

        “按理来说,王妃娘娘确实不应该如此昏睡不醒。但是头部乃是人身上重中之重,以草民判断,明早王妃娘娘就会醒来。如果没有醒来,脉象也与此时会有差异,到时再诊断会更确切一些……”

        司马靖皱了皱眉,此时才发现单云溪的医术有多么的好,这大夫居然连病症都诊不出来!

        “王爷,大夫说得也有道理,现在王妃并无大碍,不如明早再让他过来给王妃娘娘把脉诊断?”卫子虞看着司马靖越发冷凝的脸色,上前提议。

        司马靖紧皱着眉头,颇为不耐地挥了挥手。

        让大夫等人退下去之后,司马靖才冷声道:“刺客现在何处?”

        “绑在柴房了,正等着您去审问。”

        司马靖带着卫子虞来到了柴房。

        屋子显得有些脏乱,平常明显不常有人来,连柱子边的油灯上都落了浅浅的一层灰。侍卫提着灯笼左右站着,司马靖看清了那绑在柱子上的人。

        此时他的蒙面巾已经被取掉,满脸的血污,似乎是后来被人打的。

        “末将已经将他藏在牙后的毒药拿出来了,可能有些口齿不清,但说话没有影响。”卫子虞禀报。

        司马靖点了点头,盯着那刺客道:“何人派你来的?”

        那刺客抬了抬眼皮,沾着血污的嘴微微动了动。

        “到底是谁!镇南王问话,你还不大声点!”卫子虞上前怒道。

        刺客的嘴唇又动了动,却还是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卫子虞便凑了上去,将耳朵靠近那人的嘴巴附近。

        他就说了四个字,卫子虞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只见卫子虞急忙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半晌不敢说话。

        司马靖看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卫子虞,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究竟是谁?”

        卫子虞一惊,直接叩头在地:“末将不敢说!”

        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灯笼里的烛火在燃烧着,发出微不可闻的噼啪声。司马靖的眼睛紧了紧,看向那刺客:“你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那刺客咧嘴一笑,声音轻微。

        “……大魏皇帝。”

        烛火静静燃烧,司马靖面色如常,就见他缓缓站直身来。忽然间,他猛然抽出自己的佩剑,一剑砍下那刺客的左臂。

        “啊——!”

        左臂掉落在卫子虞的面前,司马靖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自己看清楚。”

        卫子虞伸手扯开那左臂的衣服,就看见一只暗红色的火焰纹正纹在那只左臂上。

        “北狄皇家暗卫!”卫子虞急忙给司马靖又重重叩了一个头,“是属下失察了,没想到此人居然是想离间王爷和圣上,其心实在可诛!”

        “起来吧。”司马靖将宝剑插回剑鞘,“北狄狼子野心,早就对我大魏虎视眈眈,现如今看来,他们怕是已经开始谋划,你切不可大意。”

        “是。”卫子虞起身,旁边的侍卫将死去的刺客拖了下去。

        司马靖走出柴房,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弯月,转身去了单云溪的房内。

        屋子里只有芸香一个人在服侍,一看见司马靖,芸香立马起身给他行礼。

        “王爷安好。”

        “王妃如何了?”

        芸香摇了摇头:“一直昏睡不醒……”

        司马靖点了点头,坐在了单云溪的床边:“你下去吧。”

        芸香有些担忧地看了单云溪一眼,退了下去。

        上一次单云溪在落水之后,她同样高烧不醒,大夫危言耸听说次日醒不过来便十分危险。

        那时的司马靖不希望单云溪死,不过是因为她是皇兄赐婚给自己的妻子,最多再加上些许对她身份的怀疑,觉得她死了可惜。

        如今,司马靖依旧是这么想的,但其中又多了些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他将帕子拧干,擦了擦单云溪莹白的小脸,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刚刚会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许是怕她死了,他就再也找不出她身上那些谜团的答案,也可能仅仅是因为,怕她死了之后,再无人来问他吃不吃蛋黄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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