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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清欢作死预警


  正所谓身残志坚,佩服,佩服!

  但出来后,凤溪就后悔了,万万没想到萧正九这人鬼的很,不是说走一圈吗?

  可以,他走了半圈,再折回去,就是走不完一圈,你有本事还能将我抬回去怎的?

  凤溪作罢,反正受伤的不是老娘,疼死你算了。

  萧正九在园子里耗了约么有半个时辰,才答应回屋。

  为啥,因为实在是太困了。

  凤溪心里暗搓搓地偷笑,还是温大夫厉害,在药加了安眠的成分。

  不过最机智的当然还是她啦,要不是出来之前她让萧正九服了汤药,此刻也不知道还要在冷风里耗到什么时候。

  萧正九回到房里已经昏昏欲睡。

  咋这么困?

  不对,老子肯定是被哪个不要命的给下药了!

  老子要起来挥他俩拳头!

  ......

  老子是谁?

  老子在哪?

  老子刚刚想干嘛来着?

  呼~

  凤溪看萧正九睡着了,绷紧地神经终于得到了松懈,给他捻了捻被角,又嘱咐了叶青几句,便转身回了沉香阁。

  回去的时候,小云已经给她备好了晚饭。

  她闻到饭香,这才惊觉自己还没吃饭,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

  于是风卷残云,将饭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

  凤溪刚咽下最后一块栗蓉糕,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小溪——”

  有人在门外轻声喊她。

  “小云,你去开门。”

  小云点点头,随即跑去开了门。

  “小溪,你都吃完了?要不要再吃一点,看我给你带了山楂糕呢。”清欢走进来,将桌上的食盒放在桌上。

  “我一个人在原来的屋子,觉得怪冷清的,有点不适应,便来找你了。”

  凤溪将食盒打开,笑道:“我刚吃完饭,正好再吃些山楂消消食。”

  她给清欢拿了一块,给自己拿了一块,又分给了小云一块。

  三人吃的津津有味。

  当晚,清欢和凤溪一如往常,同睡在一张床上。

  一连几天,清欢一直跑来和她睡在一个房里,白天再去慧灵郡主那边当差。

  凤溪白日里除了看看书,还会去萧正九房里忙活半日。

  徐碧云那边的消息也十分迅速,估计更多的原因是着急着见情郎汇报好消息,没几天便将书院要考的书目给她带了回来。

  这日清早,凤溪正要去蘅芜院,从沉香阁出来,刚走出院子,便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神色匆匆,四处张望。

  那人刚好也看到了凤溪。

  按理说在这府里,互相不认识的男女应该是要避嫌的,但那男子却是直直朝着凤溪走过来,一直到了凤溪跟前才站定脚步,拱了拱手问道:“敢问姑娘,小生想向您打听一下,褚玉阁要往哪个方向走?”

  凤溪伸手指了一个方向,说道:“那你可走错方向了,褚玉阁在北边,离这里远着呢。”

  书生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姑娘指路。”

  凤溪心里觉得诧异,褚玉阁是慧灵郡主住的地方,这书生既然都进了将军府,怎么没有人引路,自己在这府里乱走?

  但不关她的事情,她也不想多问。

  倒是那书生似乎是不想走,还想问些什么,没来得及开口,忽然觉得一股力道将他往后拉去。

  书生惊恐地回头,眼帘中映入一张黑锅一样的臭脸,忍不住哆嗦了几下。

  萧正九脸上的表情跟死了老娘似的,死亡凝视中。

  那书生本就身形清瘦,在身高马大的萧正九跟前一对比,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

  “哪里来的臭小子,滚一边去!”

  书生一脸懵逼中,意识到来者不善,面色间顿时有些慌乱。

  凤溪心里暗笑一声,第一次规规矩矩地朝着萧正九行了一礼,道:“少爷安好。”

  书生一听,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人正是大(臭)名(名)鼎(昭)鼎(著)的萧正九。

  急忙行礼,“见过萧少爷。”

  萧正九瞄了他一眼,想起刚刚他和凤溪套近乎的样子,回答得简单直接,“老子没见过你,滚!”

  凤溪觉得萧正九一大早起就凶巴巴的样子,着实识吓人,于是解释道:“少爷,刚刚这位书生是在向我问路。”

  书生见状,急忙识趣地跟着说道:“萧少爷,小生姓方,名梓舟,是清微书院的司学,今日受慧灵郡主的邀请,来府里给郡主讲学的。”

  萧正九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清微书院他听过,但方梓舟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才不想知道。

  不过解释清楚了,他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随便伸手一指。

  “走错了,褚玉阁不在这边。”

  方梓舟忙道谢,“多谢萧少爷指路,小生这就过去。”

  说罢,行了一礼后便匆匆溜了。

  萧正九今日气色好了不少,他第一次来沉香阁,觉得发现了个宝地,处处都新鲜。

  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了似的,绕了好几圈。

  凤溪一脸鄙夷,怎么在自己家还这么没见识?

  因为之前受了伤,皇上听说了后便特许他在家休养,不必去上朝或是兵营监督练兵,萧正九在沉香阁待了大半日,吃了午饭后又吃晚饭,天黑了还非要死皮赖脸睡在这里。

  凤溪这回没让他,她又不是他的侍妾,萧正九住她房里像个什么样子,于是嫌弃地将他赶走了,不容反驳。

  萧正九虽然心里无比向往,但还是灰头土脸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便又来。

  等伤好了,得去兵营了,他便大早起来沉香阁看一眼。

  这一眼着实重要,看了一眼心里才踏实,才好安安心心去上朝。

  这日入夜。

  清欢抱了几身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中,头回问起凤溪关于皇上赏赐给她那五十两黄金的事情。

  清欢一边把衣服放好,一边指着衣柜底层那木匣,问道:“小溪,这匣子可是你的?怎么从来没见过?”

  凤溪露出一个略有深意的微笑,淡淡道:“那里面可都是值钱的。”

  清欢琢磨片刻,恍然大悟道:“难道这里头是皇上赏赐给你的黄金?”

  凤溪点头。

  清欢羡慕地连连感叹,拉了拉凤溪的衣袖,讨好道:“小溪,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黄金长什么样呢。”

  凤溪觉得今日的清欢有些反常,从前她都是冷淡的性子,就算想让凤溪干什么,也只是直接和凤溪说,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百般撒娇。

  原来黄金真的能让一个人丧失理智。。。

  “有什么不行的?”凤溪风轻云淡道。

  说完便将柜子里的木匣拿了出来。

  匣子是上了锁的,没有钥匙打不开。

  而且这匣子和锁也是皇上特赏的,司器坊亲自打造,表面上看起来是木制的,但实际里面还有一层上好的玄铁,刀剑都劈不开。

  没有钥匙想打开这匣子,几乎不可能。

  凤溪从身上将钥匙掏出,慢慢将匣子打开,其中金灿灿的黄金瞬时大放光彩。

  清欢整个人都惊呆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

  她瞬间就理解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的来由。

  “小溪,这金子也太耀眼了,你赶紧收起来吧,我福薄,怕我看了折寿。”清欢打趣道。

  凤溪一笑,“有什么折寿的?竟说瞎话。”

  边说着,见清欢已经挪开了身子,凤溪便笑盈盈地将那匣子合了上,重新锁起来放好。

  窗外天色已晚,她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早了,快睡吧。”

  清欢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躺下。

  很快周围陷入一片沉寂。

  时不时有夜风乍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清欢在床上静静躺着,等了许久,然后轻轻翻身,叫了一声凤溪的名字。

  没人回应。

  清欢蹑手蹑脚地起了身,小心翼翼地走到柜子前面,打开柜门,从最底层将凤溪刚刚放进去的匣子拿了出来。。

  她看了看依然熟睡的凤溪,将匣子轻轻拎起,然后转身出了门。

  一走出门,她便开始小跑起来,一直跑到院子角落里的那棵大槐树下,清欢再次确认四下无人,这才开始行动。

  她把箱子埋在了那里,然后回了屋子。

  只是,刚刚的一切都有些匆忙,她没发现的是,在她前脚刚刚走出房门,躺在床上的凤溪,便静静地睁开了眼睛,其中暗藏了无尽的冰冷与失望。

  今日她和清欢说话的时候就察觉不对,清欢的眼神一直在试图避开她,因为其间藏了慌张。

  凤溪心里已经完完全全确认。

  清欢,开始行动了。

  这些日子,清欢依然会在说话间向她露出一个清丽纯净的笑脸,她的笑容一向是很随和的,嘴角往上轻扬,便能让你瞬间卸下防备之心的那种。

  可是,这么干净温和的笑容背后,藏着的却是心机叵测,让人难以相信。

  凤溪开始确实不太相信,清欢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或许是她多想了,又或许是春音故意诬陷。

  但之后,凤溪对此事,越来越笃定,因为一个人的改变,从平日里的一言一行,甚至单单一个眼神,就能感觉得到。

  她对这种事的嗅觉一向很灵敏,对于涉及性命的事,谁不敏感?

  她从未想过,清欢一出手,便是想要了她的性命。

  怎么可以不警惕些?

  不警惕,便是死。

  那日,她亲眼看到清欢出乎寻常地故意与春音搭话,凤溪开始不信,所以才特意问了春音,得到的结果,让她大失所望。

  不管清欢是抱了什么目的,反正,她挑唆春音成功了。

  她用的手段很委婉,又很保险。

  春音是个急性子,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张扬跋扈地,但神经有些大条,做事容易缺根筋,这种人,很容易被人利用。

  清欢只是轻轻说了一句话,她便上钩了。

  看似只是不经意的一句话,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出了事也不会有人找到清欢头上,就算找到了,也不能给她定罪。

  怪她吗?罪魁祸首,还是春音而已。

  这种手段,最是高明,也最是让人心寒。

  凤溪心寒的是,为什么这个人,是清欢。

  这一夜,凤溪孤枕难眠。

  ......

  次日清早,萧正九一如既往地来了沉香阁,用早饭。

  因为萧正九饭量惊人,沉香阁的小厨房最近有点忙。

  饿了一整天的哈士奇是什么样,萧正九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刨完一碗饭,凤溪也就吃了几口吧。

  饭吃到一半,便有人来传唤凤溪,说是大夫人要见她。

  萧正九没吃饱,心情贼不好,放下碗筷,训斥道:“出去待着,没见着这儿吃饭呢吗?”

  凤溪道:“大夫人这么早叫我过去,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传话的小厮站着没动,点了点头,紧张地咽了下吐沫,说道:“确实有要紧事,大夫人要凤姑娘即刻过去。”

  凤溪闻言,便答应下来,“好,我这就过去。”

  萧正九砰一声放下手里的碗筷,不满道:“大清早的饭都不让人吃。”

  凤溪安抚道:“大夫人只叫了我,要不你自己先吃吧。”

  萧正九站起身往外走,“没心情。”

  又补充一句,“正好去请个安。”

  凤溪心里偷笑,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去了紫云院。

  一到前堂,凤溪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一大清早的,不仅大夫人在这里,慧灵郡主以及她请过来的讲学先生方梓舟也坐在一旁,而且各个脸色凝重。

  凤溪按捺着心神走过去,“夫人安好。”

  萧正九也跟着进去,“儿子给母亲请安。”

  大夫人轻轻应了一声。

  萧正九虽然平时有些傻缺,但在某些时刻感觉还是很敏锐的,一进屋便发觉气氛不对,索性直接问道:“母亲,这么多人都聚在这,可是有事?”

  大夫人气定神闲,“叫凤姑娘过来,自然是有事的。”

  她点名提了凤溪,虽然语气里依然就寻常的淡然,但却很有震慑力,让人隔着老远就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凤溪没说话,等着大夫人开口。

  不想最心急的却是慧灵郡主,没等大夫人发话,慧灵郡主便按捺不住了,看向凤溪的眼神中尽是厌恶,语气愤愤道:“姨母,这小丫头心术不正,琰婉早就发现了,没想到今日又做出这等不堪之事。”

  赵琰婉白眼翻到九重天,说完一句觉得不解气,又接着训斥,“姨母,这小丫头虽然现在不是将军府里的丫头了,但从前也是将军府里的人,现在又住在咱们这儿,做出这等丢人之事,也是丢了咱们将军府的脸。”

  凤溪腹诽,这赵琰婉一口一个咱们,将军府啥时候成你家的了?

  “郡主这样说,我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凤溪脸上云淡风轻,对赵琰婉来说便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她头微微转向方梓舟,给了他一个眼神:一会儿给本郡主争点气!

  方梓舟会意:郡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大夫人开口问道:“琰婉,你大清早就来我这儿闹,到底所为何事?”

  赵琰婉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姨母,我这回可不是闹,这事儿我不能不管,方梓舟,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

  方梓舟会意,立马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仪式感十足。

  整张脸紧绷着,面色青白得恰到好处,说话前还望了凤溪一眼,眼中尽是失望与怨恨,就跟看出轨的老婆一样。

  凤溪被他看得一脸懵逼:敢问这位大哥,我们认识吗?

  她回了方梓舟一个眼神:请开始你的表演。

  便听得方梓舟说道:“夫人,小生是清微书院的司学方梓舟,曾拜于荣国公门下,方与郡主结识,这次受郡主所邀,来贵府给郡主讲学,刚来的那日小生在府里迷了路,无意中撞见了这位凤姑娘,小生本来只是想问路,不想这凤姑娘知道小生的身份后,便对小生心生情愫,经常送些吃食给小生。”

  方梓舟说到一半,稍微顿了顿,一副委屈的模样,继续说道:“小生受之有愧,便让人又给凤姑娘还了回去,本以为凤姑娘是一片好意,虽然不能接受,但还是要和凤姑娘说清楚的,没想到凤姑娘愈发胡搅蛮缠,各种暗示,经、经常说些不知羞耻的话来迷惑小生。”

  凤溪听着方梓舟大言不惭的说着,心里瞬间燃起一阵怒火。

  这男人她只见过一次,此时居然能说出这种污蔑她清白的话,暗藏之心让人匪夷所思。

  “这位方司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麻烦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们见过几次,说过几次话,我又给你送过东西吗?”

  方梓舟转过身看了凤溪一眼,更加确认道:“凤姑娘和小生说那种话的时候,简直是勇气可嘉,现在怎的又不承认了?上次凤姑娘和小生说话,萧少爷不是也看见了?”

  凤溪心里一揪,原来方梓舟当日问路故意和她磨蹭,是要故意让人看到,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谋划,真是心思叵测!

  心累......

  从前她拿了谢重霄送她的伞,萧正九这货都无理取闹半天,这次不会要坏事吧。

  萧正九闻言,冷冷看了一眼方梓舟,“老子啥时候看见了?”

  方梓舟嗓子一噎,对于萧正九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接话方式,明显有些应付不来。

  不对啊,少爷你明明就看见了呀。

  我们可是都在现场的!

  我真的看见你看见了!

  萧正九依然简单直接,一口咬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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