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冬兵“布莱尼”
“你不觉得硬性的催眠和洗脑方式太过于原始了吗？”
朗姆洛看着扶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博士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对他解释。
“所以你瞒着上面把他放出去执行你的任务？”
博士转过座椅看着他，眼神里透着理智且疯狂的光芒。
“不是我的任务！而是我掌控他的命运！你不好奇？当一个对世界充满希望的人，突然对世界绝望的时候，他会做什么吗？他会成为一把完美的武器。”
朗姆洛看着博士不在言语，他把目光看向电脑，电脑里布朗站在广场中央欣喜的拉着一个黑人青年在交谈。
……
埃里克不记得布朗是怎么和他已经逝去的爸爸是成为好友的。
但他永远记得的是，他在街区羡慕的看着白人孩子手上的手表，还被嘲讽黑鬼也想带手表，只配在垃圾堆里找吃的。
他扑上去想要挽回点尊严，但最后被高大的白人男孩打倒在地痛哭时，布朗跑过来把那个白人男孩赶走，蹲下来摸着他的头，把自己的手表抹下来塞给了他。
没有人能忽视，你被压迫时对你的好，所以埃里克把这个表带了很久很久。
埃里克看着布朗，哪怕过去的生活让他想法激进，布朗的记忆也已模糊，但他一直没有忘记那天的布朗。
“天呐，埃里克！真的是你，我去找你父亲的时候邻居们都说你父亲死了，而我一直没有找到你。”
埃里克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和他说着话布朗突然一把把他推开，巨大的力量推倒了他，还在倒地后滑了几米。
布朗推开埃里克后也扑倒在一边，远处一个带着口罩，穿着黑色作战衣的男子举着榴弹枪对准布朗发射了过来。
……
“哈哈哈哈哈，开始了，他会一点点斩断对世界的美好和希望，最后在清醒后把自己拖入深渊，最后成为我想要的完美的武器，真是个小可怜。”
透过电脑看向广场的博士抚掌大笑。
……
布朗在灰尘中咳着嗽爬起身，科尔森已经从咖啡馆里举着枪跑了出来，对着袭击者开始射击。
他把手按向耳边。
“袭击！袭击！哥伦比亚大学旁边的森林咖啡馆！袭击者目标任务应该是布朗。”
布朗也转头朝着埃里克大喊。
“先跑，我回头会联系到你。”
布朗再朝袭击者望去。
袭击者已经因为广场上的人阻碍了他看向布朗的视线，开始朝人群射击。
布朗透过烟硝尘漫看了过去，他认出了那个作战服，那是九头蛇的冬日战士，不一样的是，袭击者的双臂和右眼都是银白机械制，但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吸引了九头蛇的视线。
他的本能和直觉告诉他立马逃跑，但是当他看到周围人群的哭喊声和子弹没入肉体的声音时，脚步立在原地怎么都动不了。
冬日战士视若无物的走进人群中开始屠杀，一步一步的朝布朗靠近，科尔森的子弹被他从容躲过，他的一只眼球已经被摘掉换上了机械眼，能轻松提前预判对手的枪会举向哪里。
布朗捏紧拳头，转身跑向数十米外车子，里面放着他的装备。
“科尔森，你先吸引他的注意，我去拿装备。”
布朗拿出搏命的劲往车那跑去，因为科尔森的牵引，已经把自己面前清空的袭击者只有零星几颗子弹射向布朗。
科尔森躲在不远的车后面，他的子弹已经打光，只能用言语嘲讽希望能为布朗争取点时间。
然而压的他抬不起头的子弹声已经慢慢的停止，科尔森正准备好奇的伸出头观察的时候，他惊骇欲绝的看着他靠着的小轿车直接被袭击者抬了起来。
“疯了！真的是疯了！”
布朗打开车后箱在往手扣住勾爪臂甲，匆忙间抬头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骂出了声。
他赶紧拿起弹道刀，把已经铸好的锤子扣向腰后，抬起手把勾爪射了出去，准备把正在攻击科尔森的袭击者拉过来，近身肉搏一直是布朗的强项。
科尔森已经被逼到墙边，闭着眼接受他的命运。
然后就听到金属之间的摩擦声，他睁眼望去，袭击者抬起的右拳停在半空中，小臂上卡着的勾爪连着远处布朗的手腕。
布朗的本意是把袭击者拉过来，或者拉倒他，但是他只撑到科尔森连滚带爬的跑出袭击者的攻击范围。
袭击者的机械臂就已经开始完全运载，直接把布朗扯了过去，布朗的力量完全没法和他抗衡，袭击者看着在空中挣扎但依旧飞速靠近的布朗把左拳举了起来。
布朗来不及甩开右臂的臂甲，情急之下左手抽出锤子，果断准备硬抗袭击者的拳头给他致命一锤。
但在靠近后，他看着袭击者完好的左眼，移开了锤子，失神的念出来袭击者的名字。
不远处的科尔森看着千钧一发的时刻布朗把锤子偏了开来，袭击者的一拳砸在了布朗的胸口，布朗的胸肉眼可见的凹陷进去，像被八十码的汽车撞在胸口。
“布朗？布朗！”
袭击者看着倒地的布朗面无表情，右眼的机械眼闪烁着红光慢慢走近，准备补上一拳确认他的死亡。
绝望的科尔森朝他跑了过去，但他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
博士看着旁边的朗姆洛。
“哈哈哈哈哈，我的作品怎么样？他面无表情杀了自己一直崇拜的父亲，哪怕在清醒后，也只会永远逃避现实，在心灵上留下巨大的破绽让我们能够永远掌控他。”
他又向电脑望去，然后愤怒的站起身。
……
托尼.斯塔克大厦离这里不远，接受到消息到赶到这里的两分钟，从空中望去，广场上已是一片惨状，广场中央的行凶者已经走向躺在广场上的布朗。
终于看到他一副死鱼的样子了，托尼想着这句话的同时，开启了小型导弹系统。
科尔森看着准备彻底杀死布朗的袭击者突然双手交叉抵挡在侧方，然后被爆炸轰飞出去，科尔森朝右方望去，看到那抹红色飞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他扑过去来到布朗身边，把手再次按向耳边。
“救护车！救护车！fxxk～我说救护车！”
“怎么样？怎么样？布朗？撑住！”
布朗嘴里不停的涌出鲜血，布朗死死握住科尔森的手，嘴唇一直在动，但是发不出声音，伴随着出来的只有更多的鲜血。
“什么？”
科尔森把耳朵贴到嘴边，寄希望听的更清晰些。
布莱尼再被轰飞后立马选择了撤退，远处的神盾局作战队终于赶来，朝着布莱尼逃走的方向开始追击。
“他说“他是布莱尼”。”
托尼驾驶着机甲在科尔森旁边慢慢落下，在听到贾维斯的唇语翻译后，打开面罩朝科尔森说道。
记仇的托尼终究有点担心这个也为纽约默默付出的男人，先来看看布朗的安危。
埃里克在远处踉跄的跑过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胸口凹陷的布朗。
他眼里的布朗和多年前父亲死后的样子，慢慢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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