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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腿瘸了我也嫁你


  (卑微作者道歉:这几天旧疾复发,每天都去医院做理疗,所以没能按时更新,对不起。本来可以忍着的,但想着准备跨年了,病拖着跨年是不是太惨了点,所以还是去了医院。微博id:MM-YOO,如果发新文或者因什么奇怪的事断更会在上面说明。)

  ***

  朝中对罗参的处置没有任何争议,祝家不吃惊徐则的选择,因为保皇派就是这么个德性,祝家比较怄的是嚣张了这么长时间的太子竟然轻而易举地认输了。

  而让他们更窝火的是新任金陵知府的人选七皇子本十拿九稳,结果半路杀出个睿王,他给皇上推荐了自己的启蒙先生之一的桑赠齐,此人先前官声就很好,当下又没有官身,旁人即便想反对也拿不出有说服力的理由。所以祝家果断放弃了。

  桑赠齐,江陵人士,曾任翰林院编撰、户部左侍郎,四年前回乡丁忧后一直没有回京,左侍郎的位置也早由别人顶上。

  “不用想,右相的主意。”徐进握着个手炉,悠闲地站在大厨房刚盖好的家畜棚外,看那些肥嘟嘟的猪。

  “差不多吧。”徐则若有所思。

  徐进转过脸望着弟弟,调侃道:“徐监丞也有紧张的时候。”

  “桑赠齐是个人才,睿王的面子他不能不给,但到了金陵他也只能是个官,为难不了我那侄媳。”

  徐则收回目光,挑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刚爬上猪圈围栏的徐小八被两个奶嬷嬷强行抱了下来,从大厨房赶过去的庞氏又把儿子狠狠数落了一通,徐小八边听训话边朝父亲和五叔这边看,想过来又不敢。

  “该担心的是我那侄媳,桑赠齐不找他们麻烦,你能保证她不找桑赠齐麻烦么?”但凡跟睿王、张家有关的,程家兄妹可不管对方善恶。

  这也是徐则为难的地方,一来他不希望桑赠齐是第二个罗参,二来他也不希望程家兄妹因为私人恩怨迁怒于一个好官。最无奈的是,他还不太想劝。

  “我们五房的事你少管。”徐则不耐烦。

  徐进不奇怪他这个态度,就像当年他没经过自己的同意,擅自跟父亲决定了他们的将来一样……徐家由徐进继承,徐则和徐野混到哪是哪,混不下去就远走他乡,绝不拖累徐家。

  他的父亲和弟弟为他选择了一条最平稳安全的路,他该高兴么?

  “幼稚。”

  “……”

  “几十岁人了没点长进。”徐进不想同他继续这个话题,大步朝徐小八走去,准备把儿子撵回去练字。

  目送那对父子热热闹闹远去后,徐则转头问广植,“刚才他是不是在教训我?”

  “才明白啊?”广植抱着一只肥兔子,不停顺毛。

  徐则叹气,“我当年有错。”

  自以为是的去跟父亲说那番话,偏偏他父亲还听进去了,徐进的人生就这么被安排。如今看似美满,两个漂亮老婆,一群好孩子,但谁知道这样的美满是不是徐进想要的呢。

  “他可是徐进,如果他不愿意,谁能勉强?你们老徐家哪个是凡人?他不过是想趁机骂你而已,没别的意思。”

  “啧……”早知道刚才就顶嘴了。

  长顺在深夜赶到徐府,说皇上睡不着,让徐则进宫说话。

  徐则磨磨蹭蹭地起床更衣,磨磨蹭蹭地上马车,然后磨磨蹭蹭地进了宫。

  “信不信天一亮那些不堪入耳的传闻就满地走?”徐则在棋盘上放下一子。

  “七老八十的谁看得上你啊。”朕可是皇帝,满后宫都是年轻美人。

  徐则打了个呵欠,“谢皇上瞧不上之恩。”

  承启帝眼见自己要输了,手一拂,黑白子都落到了塌上。

  徐则啧了声,“输不起您就直说。”

  见承启帝冷着脸不吭声,徐则轻笑,“为睿王的事?”

  “你怎么想?”

  徐则耐心把棋子一颗一颗捡起来,拼回刚才没下完的那盘棋,“微臣没什么想法。”

  承启帝冷哼:“以朕对你的重视,你若倾向谁,朕没准听你的。”他知道很多人想拉拢徐则,又不敢明目张胆。而徐则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则叹了口气,“陛下,您这话有第四个人知晓,我徐家将来就是株九族的结局。”承启帝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多依赖太子,也因为太子离京,这两年徐则身上的担子重了很多。

  “陛下,您应该听说民间把臣这一类归为‘保皇派’吧?其实臣算不上正经的保皇派,一朝天子一朝臣,徐则只做您这一朝。”下一位帝王是谁都与他无关。

  “这话好听吧,心里偷着乐吧?”徐则了解他。

  承启帝瞪他一眼,没接话。

  徐则继续道:“您春秋鼎盛,龙体康健,臣死了您都还好好的。只要您在位一日,臣就是赢家。所以臣为什么要没事找事把自己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死老子登上帝位的储君之争里?”这还真不算恭维话,承启帝其实很惜命,皇子们要想亲爹早点死还真不容易。

  “他们头破血流那是他们身为皇子的宿命,而最终只能传位于一人也是皇上您的宿命。说句大不敬的话,你们老赵家的家务事我等外人没资格插手。”

  承启帝明白徐则的意思,但无法做到徐则那种客观,“朕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若要你来选……”

  徐则气笑了,“这是一个帝王该说的话么?”先帝都要托梦骂你。

  “胆小如鼠。”承启帝低骂了句。

  杵在旁边的长顺悄悄松了口气,心底里更佩服徐则了。

  徐则见对方心绪松快了,指了指棋局上的一点,示意对方下这里盘活。

  “桑赠齐是个好官,不过睿王殿下不喜欢我家小六,微臣就怕小六要闹事,您也知道我那儿子就是个好惹是生非的。”

  承启帝笑了,“赵燕然心思单纯,不至于……”话到一半他脸色就变了。

  赵燕然是不至于,可他背后的张家呢,宁家呢?他们若是针对徐野,那么目的就是徐则,针对徐则就等同于针对他。

  “瞧瞧,您睡不着就因为这个。”徐则无奈。

  “皇上,现在不是琢磨旁人什么心思的时候,开春事不少,金陵不能没人主事。桑赠齐微臣瞧着挺好,右相的眼光不会错。”

  承启帝思索片刻,“易骞如何?”

  徐则诧异,“左相推荐的?”

  承启帝目光在棋盘上,脑子里不知想些什么。

  这下轮到徐则笑了,“不就一个金陵知府的位置么,这一个个的……”左相平时混日子,又像极了保皇派。

  看来他的心早就偏了。

  “这两年江南税收属金陵最高。”还不止高一点。

  以前因为世家势大,官员更替极快,久而久之朝中便没几个人愿意去管江南的事。如今不同了,金陵税收大增以及太子朝江南伸手后,各大势力都开始把目光放到了江南。罗参的愚蠢,更是给他们白送了机会。

  徐则心道:都是我儿媳的功劳。

  次日,金陵知府的任命下来了,由佥都御史易骞接手罗参留下的烂摊子。而徐则深夜进宫的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也所以大家都以为是他的主意。

  “你难道不知易骞是谁的人?”张相爷逮着昏昏欲睡的徐则劈头盖脸一通骂。

  “徐、张两家并无过节,为何你要处处与张家过不去?”

  徐则冤枉极了,可也不能说出实情,是承启帝玩骰子决定的人选,易骞纯粹是运气好。

  “易骞是谁的人?”徐则一脸好奇凑到右相眼前。

  张相爷被他突然反问噎住了,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漏了嘴。徐则并不打算放过他,“易骞是谁的人,桑赠齐又是谁的人?右相不妨给下官解解惑。”

  “他们都是皇上的臣子。”左相突然出现。

  徐则后退两步,与他们保持距离,点头道:“最好如此,否则……”他没把话说完。

  三人的来往很快就传到了承启帝耳朵里,徐则说的话正是他想说的,但他没有一丝愉悦,更多的是对左右二相的失望。

  皇后有两个儿子,祝娴妃有两个儿子,四皇子得外祖宁家和妻族张家支持,七皇子得祝家支持,自己也有几分本事,三皇子这个只知吃喝玩乐的,竟然也有了想法,左相选他是不是就瞧上他这好控制的性子?只有太子,得不到外祖家支持,妻族也早没落,全靠自己走到今天。

  “皇上您昨夜里召徐大人进宫,不是想让徐侍郎任金陵知府的么?”长顺不解。

  徐侍郎就是徐进,上半年刚升任礼部左侍郎。大家都说他沾徐则的光,只有承启帝知道老徐家就没有普通人。

  “算了,他不会同意的。”徐则宁可自己去也不会让徐进去。

  *****

  金陵事多,朝廷不打算让易骞在京中过年,圣旨要求五日内起程,眼下天气恶劣不利于赶路,多半要在路上过年。易骞也没有怨言,不眠不休两日交割了手上的事项,第三日便起程出发。

  可惜刚出京一日就遇到了暴风雪,为了赶路他没在驿站歇脚暂避,结果马被活活冻死,而他自己也被冻伤昏迷,一只腿也废了,被人送回了京城。承启帝收到消息后出乎意料没发火,只是下旨让远在江陵的桑赠齐补位。

  事情看似顺利解决了,但朝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太子的人第一时间上奏,直指易骞的事故不单纯,要求彻查,左右二相附议,祝家的人起初没站队,后来见满朝文武都一边倒地支持,他们也随了大流。

  承启帝看向徐则方向,众人也随着他的视线悄悄打量站得笔挺的徐则。

  “再等等吧,若是桑大人也不能顺利到达金陵再一块查,省钱省力。”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国六部监丞能说出口的话,而皇上还一副觉得他很有道理的样子。

  徐则忽略他们的脸色,严肃道:“但本官话也放在前头,金陵之乱耗时数月,造成极恶劣的影响,若三月内不能平息,那……”徐则扫了眼众人,“那本官就亲自去金陵,当这个知府。”

  右相和左相不约而同开口,“朝堂之上,徐监丞注意自己的身份。”总算逮一个可发作的话柄了。

  “对,你只是个监丞,不配。让右相和左相亲自去。”德亲王站出来,大声嚷嚷。

  右相、左相:???

  承启帝瞪了兄长一眼,然后对下方剑拔弩张的臣子们道:“三月内不能平息,朕亲自当这个金陵知府。”撂下这句话便起身大步离去。

  长顺忙喊:“退朝——”

  受天气影响,朝中的风云要抵达金陵还需要些时日,而程家上下此时都忙着准备过年。

  程馥又组织了一场非正式蹴鞠赛,报名和抽签分队都在同一天,好些人来不及报名就截止了,只能去当观众。严兴生刚从京城回来,屁股没坐热就被拉去报名,而骆行今年也终于得机会参加。

  “怎么我就不能去?”程寒气死。

  “你细皮嫩肉的,不够人一脚。”

  “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程寒大声。

  程馥把手中的书重重摔在桌上,“好哇,我就知道你早不想要我当你妹妹了。你是不是外头有别的妹妹了?我告诉你没门,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妹妹。”

  徐野一身风雪回来就看到鼻青脸肿的两兄妹,昨天才为猫打过一架,旧伤未消又添新伤,小姑娘的脸都花了,那模样又可怜又好笑。

  “就不能文斗吗?”仔细为对方抹药,徐野忍笑。

  “那岂不遂他的愿?”小哥哥才学好是金陵皆知的事。

  “你怕你哥哥受伤,就不担心我?”

  小姑娘低头小声道:“你腿瘸了我也嫁你,可我哥要是腿瘸了就没人肯嫁了呀,我不想他孤独终老。虽然我知道自己有时候太霸道了点。”

  “唉……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对。

  徐野帮她上完药,“想哄我高兴是真,不想他受伤也是真。”

  “嗯……”

  徐野默默帮她整理好书桌,然后坐在旁边陪她。

  当晚程寒就被分进了骆行的队里当替补,骆行连夜给他特训,两人踢到累瘫才罢休。远藤和白居陪他们熬到很晚,第二天一早就悄悄告诉程馥,程寒练得很好,一点都不像初学者。

  “哼,随他去。”小姑娘还不打算跟小哥哥说话。

  徐野也不勉强,喂她吃了半个包子,“今天冷,你哪儿都不许去。等我回来给你说件事。”

  “什么?”小姑娘鼓着腮帮子。

  “罗参的事跟陈家有点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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