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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主线剧情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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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西施从宫里回来以后,十分头疼地找到了嫦娥:“欸,我把那块石头给了上官,结果她什么也没说,只不过接过那块石头就急匆匆地跑路了。”

        “这样啊”嫦娥微微摇了摇头,“不急,不急。”

        “那个姓明的为什么要向你下这么狠的手?”西施话锋一转,有点心疼地看着因牵机毒面色不大好的嫦娥。

        “他啊。”嫦娥并没有直接回答西施的问题,“他(明世隐)不过是个活在过去的可怜人罢了,在他眼里,过去或许是美好的,可未来难道不是最重要吗?然而他自己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确实,人不能一昧地活在过去,追求过去所爱的事物,这样多多少少不太好。对了,听说娘她收到了参加夏日宴的邀请?会带我们吗?”

        “夏日宴比较重要,尤其是今年的,我必须要去,而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稷下,ok吗?”

        “你赶我走?这么无情?我还给你办事呢!你过河拆桥!”

        “但这次夏日宴很重要也很危险,我和娘不希望你去。”

        “我保证不会添乱!”西施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或者,我混成宫女,到里面给你们送菜!”

        “不行,要是娘知道了,保证给咱俩骂个狗血淋头。好了好了,去尧天小院找娘吧,你俩可以顺便逛逛长安的夜市,趁着还没有宵禁。”

        “那你给我钱,我没钱。”

        说罢,嫦娥随便拿了点碎银子给西施,然后便将她打发走了。西施表示这个人真的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玄雍

        “陛下。”镜走到玄雍正殿前,看向嬴政和白起,“收到了来自长安的情报。”

        “长安?”嬴政饶有兴趣地听着,“不会又是上次那个家伙吧,朕可不想被骗了。”

        “不是,就是夏日宴。”镜依旧面无表情,“长安的线人告诉属下,他们的镇国公主痛失爱人,因为涉嫌谋反但今年的夏日宴依旧照常举办。”

        “陛下不觉得奇怪么。”白起接过镜手中的请帖,“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甚至威胁到皇位,他们怎么还若无其事地举办夏日宴?”

        “夏日宴本来就是为了外交,”嬴政思虑了一会儿,“上次机关巨人重启后,长安女帝势必会对玄雍有了防备之心。”

        “所以陛下决定”白起上前问道。

        “去,当然要去。”嬴政十分自信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你们二人都随朕一同前往。白起,去找蒙恬,朕要与他商议血族之事。”

        “是,陛下。”白起随后告退。

        “镜,你留下。”

        镜站在正殿中间,看见白起走后,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并把门顺带关上,眉头微微一皱。此时的玄雍正是阴天,微弱的光线从窗户的缝隙里映射了出来,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寒意。深紫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凌轹的寒光,时间仿佛全部凝固在她的眼睛里。

        “陛下,这是何意?”

        嬴政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走向了镜。镜没有后退,直直地站在原地。二人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嬴政嘴角上扬,而镜则谨慎地盯着嬴政。

        “听说你是稷下武道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嬴政用手捻起镜的一缕头发,“可却在玄雍军队里无视纪律,藐视军规。”

        镜着实被嬴政的这个举动给恶心到了,可毕竟人家是自己的雇主,所以只得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陛下想让我接下来如何做?”镜冷冷地说道,并拨开了嬴政(耍流氓)的手。“还有请您请自重,属下只是一介女流罢了。”

        “哦?”嬴政显然不信,“你精通各种刺杀与剑术,而且极其擅长独立作战。”(鹭艺鸶:这就是她在ban位上买房的理由?)

        “所以您想说什么?”

        “等这些事结束后,朕会给你一个名分,稷下的学生,果真不一般。”

        皇家的名分?谁稀罕这些。镜暗暗地想道。“属下觉得,陛下身边大概是不缺女人的吧。”

        嬴政听罢,心底偷笑,嘴上却说着:“不缺,是不缺。只是,朕每日都要”

        “属下告辞!”镜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嬴政接下来要‘开车’,于是打断了嬴政的话语。快步离开了正殿。回住所的路上,镜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疯狂地梳理着本来就已经很整齐的头发。

        “其实,我也渴望被爱,是么”

        当日下午一点——尧天小院。

        公孙离和嫦娥回到了尧天,嫦娥去厨房做菜,公孙离则来到了杨玉环的住处。里面十分冷清,杨玉环像是病了的样子。不禁让公孙离脑补了一些狗血情节。

        “玉环姐姐!你实话实说,那公主是不是虐待你了?你怎么成这样了!变的如此憔悴!还是常仪娘娘对你说些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娘娘是我的恩人,自然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坏事。”

        “那就是安乐了!我这就找她算账去!”公孙离气鼓鼓地撸起袖子拿着狂暴。“别拦我!今天若是a不死她,我头摘下来给她!”

        “不,只是和大人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不必去找他们的麻烦。”

        “啊!我懂了!”公孙离大吃一惊,“你是说师父真的移情别恋了!我就知道!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阿离”杨玉环有些哭笑不得,“不是这样的,你别想太多。今日安乐殿下不在,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下事情。”

        “啊这。”公孙离瞬间脸红了,“看你脸色,是不是又旧病复发了?要不要让嫦娥给你煮一点参汤?”

        “不要紧。”杨玉环理了理头发,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哭声。二人遂即便来到了前院。看到了嚎啕大哭的娜可露露,和低头啜泣的弈星。嫦娥吓得放下了手里的锅,跑来查看情况。

        “徒儿,这是怎么了”明世隐也是懵的一批,“你先别哭,好好说。”

        还没等弈星开口,前院的门就被‘轰’地一下撞开了,遂即一把扇子掉在了院内。明世隐抬头便看见了暴怒的不知火舞和橘右京。(此时二人的着装应该是魅语和修罗。)

        “それはあなたが子供たちに教える方法ですか?(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吗?)”不知火舞气得飙出了日语。这下子,尧天的人更加觉得玄乎了。

        “臭小子,你自己对露露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橘右京同样怒不可遏地走上前,对着弈星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她才刚刚17岁啊!你就不懂吗!”

        “懂什么啊?”明世隐护在弈星前面,“有话好好说,别对着孩子动手。弈星,这究竟究竟是怎么了?”

        “师父,我可能让您失望了。”弈星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抱着明世隐就开始哭,“她她”

        “怎么了?”明世隐也开始着急了。“只要你实话实说,师父就不说你。”

        “她有我孩子了。”

        “什么?”明世隐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徒儿已经长大了,又看向一旁暴怒的snk二人组,瞬间就明白了一切的一切。“这你得对人家负责。”

        “呜呜呜”

        “真有您当年的风范。”嫦娥还在一旁看笑话,被明世隐瞪了回去。“弈星,你且说说什么时候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上个月,我只是亲了她一下!然后就”

        “呜呜呜哇哇哇!这个月我发现我胖了两斤!”娜可露露哭的比弈星还狠,“你说好好的,你亲我干嘛!你知不知道我这两个月怎么过来的!我娘告诉我这样会有孩子的!”

        “他只是亲了你一下?没有做别的?”明世隐忍住笑。

        “没有,没有。”弈星说道,“如果你这样进我家门的话我爹娘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孩子脑子一天天都想着什么呢!明世隐心想,不过眼看当下还是向橘子和火舞解释一下。于是明世隐转头看到了一脸不好意思的橘右京和不知火舞。

        “误会了,大人。”橘右京忍住不笑,“我以为她这么大的姑娘,什么都知道,原来抱歉,回去我给她说一下。”

        “这可不必了。”不知火舞释怀般地笑了,“我现在,就要”

        “你别了,让他们有什么问题问我好了。”嫦娥打断了即将要给所有人‘上课’的不知火舞。“露露,你放心,亲一下不会有小孩子的。”

        “怎么不会!他师父没有教他吗?就算师父不教,学校难道不教怎么生小孩的吗?”

        “这在长安,学校里还真不教。”裴擒虎心里快要笑死了,“不过他师父教没教过,我不知道。”

        “我没教过。”明世隐赶紧否认,顺便给裴擒虎了一个死亡凝视。

        “你想知道吗?”嫦娥认真地对娜可露露说道,“有时候,大人为了不让小孩子太早地知道,会用一些美妙的谎言来告诉你。”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虽然尧天极度反对,公孙离甚至捂住了嫦娥的嘴巴。一旁的不知火舞看不下去了,拿起扇子。站了起来,说道:“露露,弈星。在扶桑,我们称子女为父母爱情的结晶,只有在父母确定要把子女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小宝宝才会过来。”

        “嗯没错。”嫦娥点头同意,“不过实话实说,每个孩子的到来都是因为爱或者欲望而你们,只是朋友关系,没有结婚呢是吧。”

        “话别说得太死。”不知火舞俯下身子擦干了娜可露露的眼泪,“如果因为一时兴起,就随意地把一个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是不负责的行为,你们这么小,是不会经历这些的。”

        经过了二人的讲话,弈星和娜可露露对于生命的意义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犯的笑话。

        “至于胖了两斤这件事嘛看看你的伙食就知道了!”

        “你还有脸说!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娜可露露一巴掌呼在了弈星的脸上,还好弈星有他自带的名刀被动

        夏日宴前夕,上官婉儿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祖父上官仪,还有父亲上官廷芝

        “婉儿,做你认为正确的。”祖父十分慈爱地对婉儿说道,“放下过去吧,好好迎接属于你自己的未来。”

        “祖父!难道上官家的真相就不重要了么?”上官婉儿惊讶于上官仪的反应,而祖父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叹气,上官婉儿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随后,看到祖父和父亲的脸越来越模糊,自己也向后坠入了万丈深渊,当祖父与父亲的形象完全消失后,看到的是太平公主,好像已经长大了许多,在马球场朝着自己微笑,身后开着一簇秋海棠。忽然!海棠花瓣散落飘零,随即而来的画面是披麻戴孝的太平和挂满白布条的长信殿,接着,一瞬间,看到的是太平哭的梨花带雨,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一旁还站着明世隐和李信

        “啊!”上官婉儿突然惊醒,坐了起来,看向一旁熟睡的太平公主。“呼还好是个梦。”又发现太平蹬开了被子,于是细心地给她盖上。窗外,一名神秘男子打了个呵欠,身后还有蓝色的蝴蝶

        “好好睡吧,希望你能有被启示。”

        夏日宴当日——

        这次夏日宴严格来讲该叫‘秋日宴’了,因为此时的大明宫内已经没有了夏日的炎热,秋天的凉爽取而代之了。长安的重臣已经就位。长城守卫军(花木兰,兰陵王,苏烈,百里守约,和伽罗。)第一个来到,然后是玄雍的嬴政白起还有镜,以及稷下三贤者;接着,常仪和嫦娥也到了,其次是来自海都的米莱狄与马可波罗,还有鬼谷子和云中君,最后还有一位来自黄金森林的公主——艾琳。所有的宾客都要在大明宫住上四天三夜,整个宫殿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让宾客任意入住。

        李白正坐在宫沿上对着琼楼发呆,忽然看到对他打招呼的苏烈,一时间,李白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故人。

        “苏烈!”李白立马跳了下去。

        “太白!”

        “你居然还活着!”李白惊喜地看着苏烈,“你不是罪人!陛下已经为你平反了。”

        “是啊,”苏烈十分地感慨地说道,“是一位姑娘救了我,不然我是会死在沙漠里的。”

        “姑娘?”李白用八卦的眼神看着苏烈,“什么时候结婚啊?”

        “太白你这脑洞”苏烈拍了拍李白的肩膀,脸却红了起来,“她觉得家乡的瓣鳞花不好养活,于是在这儿买了许多杜鹃决定带回长城养。”

        “懂了懂了,不必多说。”李白哈哈大笑,“既然作为长城的代表来到了这夏日宴,便来这大明宫好好玩玩。”

        “一定,”苏烈的眼神转向了远处正在与宫人交谈的伽罗,李白顺着苏烈的眼神看到了伽罗,想必这就是苏烈的红颜知己。

        “婉儿,你知道吗,母亲给本宫的封户增加到一千二百户了。”太平公主正在马球场与上官婉儿打马球。

        “?不会吧!太宗陛下订下了规矩,公主食封不过三百五十户,一千二百户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哪有,”太平公主放下球杆,“这是本宫理所当然应该得到的。”

        “诶,已经快要申时了,太平我们快点回宫!”上官婉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希望这次夏日宴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吾皇万岁,万万岁!”所有群臣向武则□□拜后,夏日宴便从此开始。氛围其乐融融,与海都还有玄雍的谈判进行地十分顺利。大家也都有说有笑的。直到李信的到来。

        “陛下万岁。”

        “免礼。”武则天认出了面前的李信,“废太子之子,所来为何事?”

        “既然陛下已经知道臣的身份,那还请陛下还给臣长安!这是父亲应得的!”

        面对如此无礼,甚至说,极为过分的请求,武则天皱了皱眉头,正想把他逐出去,谁知一旁的臣子都在附和:

        “这是李家的血脉啊!怎么说,也得给他一个名分!”

        “何止是名分,现在若不是这女人,这长安城早该是他的!”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被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听的一清二楚,二人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武则天只得无奈地告诉他们这件事从长商议。但显然,这不是李信想要的。

        “那臣就在这大明宫内等陛下的答复。”李信还是不甘地离开了现场。这个小插曲过后,宴会照旧,只是此时的人各怀心事。司空震抬头正想看徐映安如何,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原来只是徐映安觉得十分无趣,便离开歌舞升平的含元殿,独自一人来到了沉香榭散心。沉香榭位于昭阳殿的南侧,是一处无比安静的地方,听说,以前太后常来这里赏菊,不过自从先帝与太后双双去世后,沉香榭便不再种花了,改种了许多柳树。

        徐映安径直走进亭内,伴着皎洁的月光,低头思虑着今日先生教的诗该如何写,没成想迎面撞到了刚从含元殿闯出来的李信,随身携带的香囊被撞落在地上,李信见状,立马把香囊捡起来并向徐映安道歉:

        “姑娘,失礼了。”

        徐映安刚刚回过神,便发现眼前的男子手里拿着自己绣着金银花的香囊。愣了片刻,红着脸接过了香囊。

        “无妨。”

        李信没有过多停留,快步离开了沉香榭,徐映安只是远远看着李信的背影发呆,等过了一个时辰,才反应过来云缨要找她挑今晚的住所,于是赶紧回到了含元殿。等她回到含元殿的时候,司空震和云缨早已站在殿门口等她。

        “方才去了哪儿?”司空震率先开口,

        “觉得挺没意思的,去沉香榭散心去了。”

        闻此,司空震才稍微放下心来。云缨一蹦一跳地蹿到徐映安身旁。

        “诶你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了那些外国人!他们有的不会说我们这边的话,都是太史大人翻译的!他一个算卦的怎么懂这么多!还有还有!今天的点心有一道用糖桂花装点的栗子糕,可好吃了!你没来吃真是可惜了!(以下省略一千字的小作文)”

        “好了好了,”徐映安半哄着云缨地说道,“赶紧选这两日的住所吧,不然那些好位置都被人抢完了。”

        “嘿嘿嘿,好哒~”云缨激动地搓手手,“我昨天在官网上看到那个叫玉兰阁,还有钟和宫比较好,你要去哪一个?”

        “你觉得呢?傻丫头,钟和宫是嫔妃的住所。”

        “所以呐?”云缨丝毫不当回事,“钟和宫里面的修饰很豪华,我才不管是不是嫔妃的住所。更何况也没说不让住。”

        “你知道么,”徐映安讲起了鬼故事,“从前,有一个妃子住在那儿,不知怎么地精神就出了问题,然后某一天皇帝突然来看她,结果当天晚上她就上吊了说起来,前天,我还看见一个宫女从那儿出来被吓破了胆,想必是那妃子的魂魄回来了。”

        “啊!”云缨大叫一声,正当徐映安觉得已经搞定了的时候,云缨突然又来了一句:“那我们更要去那儿抓鬼去了哦耶!我超喜欢刺激的,我超会玩”

        然后,云缨不由分说地拉着徐映安去了钟和宫,徐映安欲哭无泪地跟着云缨跑:“喂!你倒是等等我啊!”

        “抓鬼去咯!!!”

        到了钟和宫,二人才发现这个宫殿比她们想象的都可怕,阴森森的,只有一个宫女给二人指了路,然后一刻都不敢停留地跑出去了。

        “这么可怕嘛”云缨看着宫女的背影,出去观望了一圈,“可这儿也没鬼啊顶多就是老鼠和蜘蛛网,大惊小怪。”

        然后,云缨略带失望地和徐映安换上了睡衣,徐映安放下了头发,显得更加地漂亮了。云缨凑上前,深吸一口气:

        “映安姐,你怎么闻起来这么香啊?像是淡淡的乳香,又有一种冰片的香味”

        “有吗?”徐映安闻了闻自己的手背,“大概是洗手液的味道吧。”随后,徐映安熄灭了烛灯,上传。

        “映安姐?”云缨拉住徐映安的手,显得有点害怕。

        “嗯?我在。”

        “你手好凉啊。”

        “?”徐映安吓坏了,赶紧又点燃了烛灯,因为云缨刚才根本没拉她的手!烛灯亮了才发现,云缨拉着的赫然是一具尸体的手。

        “啊啊啊!”徐映安不禁大叫,“云缨!”

        云缨才发现自己拉着的不是徐映安的手,抬转过头看向了那一句尸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这里怎么会有尸体!”然后就扑腾一下,跳到了徐映安的怀里。

        这具尸体散着头发,遮挡住了脸部,坐在椅子上,刚好是进门前的一处盲点,怪不得二人呆在里面久久没有发现。周围没有血迹,看来不是案发现场。

        “快!出门去找狄大人!”徐映安被吓得不轻,而云缨在一旁尖叫不止,终于,都不用去找狄仁杰了,司空震和狄仁杰在门外听见了尖叫声后急忙跑了进去。看到了被吓瘫了的两人。

        “父亲!这儿有尸体!”

        司空震和狄仁杰都看到了椅子上的尸体,司空震立马叫人遣散了云缨和徐映安,然后狄仁杰快速封锁了现场。

        “司空大人,请允许在下检查尸体!”

        “准了!”司空震一口答应了下来。狄仁杰带上手套,拨开头发,看清楚了那张还未腐烂的脸:

        “!”

        -注:是死者名字,下回透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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