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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孩子


“好了,不吓你了。”

  谢晏和睫羽扑闪,一双桃花眼里浮现浓浓的促狭之色。

  魏昭松了口气。

  虽然,方才她脸上的神情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谢晏和坐到魏昭旁边,纤纤玉指攀上男人的胳膊,似是随口提起一般:“对了,我刚刚在御书房外边遇到了太子,你现在要见吗?”

  “太子过来了?”

  魏昭说着,察觉到攀着自己的那双小手不断往上,干脆捉住,防止她继续使坏。

  谢晏和嘟了嘟嘴,两排洁白的糯米细牙咬在男人的虎口上,却没有多用力。

  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肌肤上面一扫而过,她的美目里头藏着一抹窃笑,仿佛是在跟男人示威。

  魏昭手上面被她含着的那处肌肤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火苗,渐渐成了燎原之势。

  他俯首低笑:“乖宝宝,在这里使坏,是打量我不能将你怎么样吗?”

  温热的呼吸拂在谢晏和的耳垂,烫得她一个激灵。

  魏昭察觉,墨眸里面的欲色更浓,但碍于场合不对,只能死死压制着。

  谢晏和见状,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漂亮的月牙。

  她轻轻挣开男人的钳制,雪白的藕臂缠上男人的颈项,冲着男人甜甜一笑:“陛下在想什么?身上好热。”

  最难消受美人恩!

  软玉温香入怀,魏昭身体僵了僵,刻意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微微沙哑的嗓音低不可闻。

  “朕在想,是不是昨夜没有满足你?”

  谢晏和面颊一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发现,比起不要脸,自己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她“刷”一下抽回自己的手臂,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一脸不可侵犯的圣洁之态。

  魏昭看得发笑。眠眠这样,真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会让自己忍不住让她更生气一点。

  “怎么就能这么可爱。”

  魏昭顺从本心,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幽深的墨眸里,仿佛只看得见她一个人。

  “知道你想要,乖宝宝,夫君晚上再给你。”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浓浓的欲念,谢晏和娇躯一软,脑海里瞬间浮上昨夜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无论她怎么低泣、求饶,男人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最后被他抱在窗台上……

  打住!谢晏和瞬间将脑海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拍飞。

  她抬起一双美目,不期然间撞上了男人暗含着戏谑的眼神,耳畔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

  魏昭含着她莹润、小巧的耳垂,以至于低沉的嗓音有些模糊不清:“乖眠眠,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

  魏昭低低地笑了一声:“是不是在想……”

  他的声音渐不可闻。

  谢晏和头皮一麻,差点惊得跳起来!她恨不得一巴掌拍醒方才故意来戏弄魏昭的自己。

  听听!男人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样的虎狼之词!自己在这方面完全就不够看。

  谢晏和气急败坏地换了一张离他远一些的椅子坐了。

  她的这番举动毫不意外的又换来了魏昭的一声低笑:真是不经逗。

  魏昭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她娇弱无力地攀附着自己的娇娇模样,双目紧闭,睫羽颤抖,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最后竟是晕厥了过去……

  魏昭用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好在有桌案遮挡,才没有让小姑娘看到他的窘态。

  自己远没有她想象的那般从容和镇定。

  “来人,宣太子觐见。”

  魏昭几乎是话音刚落,魏津已是迫不及待地迈进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魏津说完,抬头的时候,眼神中的诧异一闪而逝。

  自己的父皇坐在桌案前面,而谢晏和坐的位置却离父皇极远,并且脸上的神情还有些不愉。

  难道这两个人闹翻了吗?魏津心里的念头一闪而逝。

  “太子有事吗?”

  魏昭察觉到太子暗含窥探的眼神,墨眸里的异色一闪而逝。

  夫妻间的情趣,陡然间被自己的儿子看去,魏昭的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不悦。

  魏津虽然没有看出自己父皇神态上的转变,但父皇语气里的疏离几乎是不加掩饰的。

  魏津连忙说道:“父皇,黔州刺史的奏折父皇看了吗?”

  魏津说完,一双眼睛不着痕迹地扫了谢晏和一眼,仿佛是在顾忌什么。

  谢晏和面上一哂,直接站起身:“陛下,臣妾先告退了。”

  太子接下来要说的是军机大事。

  魏昭怕谢晏和枯坐无趣,因此颔了颔首:“朕一会儿回去陪你用午膳。”

  谢晏和微微一笑:“臣妾就不打扰陛下的正事了,臣妾告退。”

  等到人已经走了,魏津才发现,谢晏和方才并没有给自己的父皇行礼。

  而父皇脸上却是笑意未收,一副弥足深陷的情态。

  魏津心中一凛,脑海里浮现那人警告自己的话。

  “一旦皇后娘娘生下龙子……殿下,恕微臣不敬,东宫上下就再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魏津一开始并不怎么相信这句话,毕竟主少国疑,毕竟自己在太子的这个位置上坐了许多年。

  可是如今,倒由不得他不信了!

  魏昭对黔州一事早有安排。

  今日魏昭宣召张甫明觐见,便是让这位老成持重之臣暗中调动可信之人,避人耳目,从湖广将粮草运送至黔州境内,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魏昭有了周详的计划,但闻听太子所言,动作顿了顿,准备给太子一个机会。

  ……

  谢晏和从御书房出来,对着蒋六曲招了招手。

  蒋六曲步伐轻快地上前行礼,谄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陛下今日叫了张相进宫,是有什么安排吗?”谢晏和径直说道。

  蒋六曲还是第一次看到刺探消息却这般光明正大的。

  他张了张口,打着“哈哈”说道:“这个,奴才也不清楚。陛下和张相议事时,屏退了所有宫人。”

  谢晏和的眉尖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她垂目,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蒋公公,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很好说话?”

  蒋六曲可从来没有觉得面前的皇后娘娘有多好说话,这位可是脾气上来了连陛下都敢动手的真猛士。

  蒋六曲一脸苦哈哈的神情,低声道:“冤枉啊,娘娘!就是借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欺瞒您呀!”

  谢晏和面带微笑,眼神盯着蒋六曲,就是不说话。

  蒋六曲见状,咬了咬牙,附在谢晏和耳畔低声说道:“黔州……”

  谢晏和美目一缩,朝着身后的鸳鸯点了点头。

  鸳鸯立刻从袖里掏出一个“喜上眉梢”的羊脂玉牌递了过去,淡笑道:“皇后娘娘给你的赏赐,蒋公公收下吧。”

  蒋六曲推辞了一番,也就顺势收下了。

  谢晏和扶着鸳鸯的手臂,从汉白玉石阶上下去。

  突然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谢晏和闻声停住了脚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谢晏和从前的授业恩师顾九衡。

  进宫之后,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谢晏和望着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男子,心头竟生出来一股恍如隔世之感。

  谢晏和很快掩住了心头的异样,她柔声说道:“先生请起。这个时辰,先生是要求见陛下吗?还是去东宫?”

  “回禀皇后娘娘,微臣今日进宫,是来给太子殿下讲授经义的。”

  顾九衡直起身,他的音色像是穿过竹林的一阵风,即使身上穿着朝服,也难掩他身上潇洒落拓的名士之风。

  “那可真是不凑巧。”谢晏和轻声说道,“陛下和太子正在御书房里议事,怕是一时半刻都不会回东宫。”

  “议事?”顾九衡几不可见地蹙了蹙剑眉。

  太子殿下也太急躁了一些。

  一国储君,却这样沉不住气。

  但是在谢晏和面前,顾九衡面色如常地一笑  :“可能太子殿下忘记今日是微臣来东宫授课的日子了。”

  谢晏和对太子的事并不感兴趣。

  她其实更想问顾九衡一句话。

  “皇后娘娘有话跟微臣说?”

  顾九衡察觉到了谢晏和的踟躇之意,尽管顾九衡非常理智,内心里还是无可避免地涌上了失落的情绪。

  陛下未雨绸缪,每一个举动都带着深意,也许当时看不出来,可是如今……

  若是自己再猜不到陛下的用意,那就真是个傻子了。

  顾九衡的心中难掩自嘲,静等着谢晏和的下文。

  “既然先生问起,那本宫就直说了。”

  谢晏和美目微转,清凌凌的眼波直视着面前的男子,平静的声音令人辨不出喜怒。

  “先生为何提议,要让本宫的兄长去扶南涉险?”

  顾九衡对谢晏和的这个问题有些意外。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谢晏和没有理会顾九衡的问话,她径直说道:“难道先生这么做,还是一心为公不成?”

  顾九衡望着少女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的容颜……

  她的眼角眉梢仿佛被滋润过的花朵,妍态毕露。便是此刻冷着脸质问自己的模样,都是动人至极。

  记忆里的小姑娘在自己没有看到的地方悄无声息地长大了,顾九衡俊美的容颜上面难掩怅然。

  谢晏和却误会了顾九衡的意思。

  她冷笑:“先生为了自己的学生可真是不遗余力。只是先生是不是忘记了,本宫才是先生的第一个弟子。”

  谢晏和尖锐的话语瞬间刺破了顾九衡对前尘往事的追忆。

  顾九衡霎时间从回忆里抽离,正色道:“皇后娘娘,微臣之所以会举荐靖平侯,没有半点私心,只因这朝中上下再也找不到比靖平侯更合适的人。”

  高帽子谁不会戴!

  谢晏和再也懒得掩饰唇角的讥诮,她淡声道:“先生这番话,本宫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朝中除了本宫的兄长之外,都是一群尸位素餐之辈,所以陛下才会无人可用?”

  谢晏和这话暗含机锋。

  若是顾九衡承认了,岂不是把朝中的文武百官都给得罪了。可若是他否认,又该如何解释话语里的自相矛盾?

  “皇后娘娘,微臣只是有此提议,重要的是,靖平侯和陛下都答应了。”

  若是可以,顾九衡并不想和谢晏和翻脸。

  然而,对于这句苍白的解释,谢晏和讽笑道:“先生难道不知道哥哥的性子吗?怎么说先生也教导了本宫这么多年。哥哥的性子,不允许他不战而退。先生将哥哥列为人选,何尝不是在逼他就范?”

  “皇后娘娘若是觉得微臣包藏祸心,微臣无话可说。”

  西南的安稳乃是重中之重,顾九衡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君子,可也不会用军机大事来陷害忠良。

  谢晏和这样想自己,这是将过去的情谊完全抛下了。

  在这一点上,自己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学生洒脱。

  顾九衡心中自嘲。

  “罢了,既然如此,本宫就不打扰先生了。”谢晏和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而去。

  顾九衡站在原地,望着她登上凤辇,在宫人的簇拥下逐渐走远,这一刻竟是辨不清心中究竟是何等滋味。

  ……

  而宫道上发生的这一幕,早就被宫人传到了魏昭的耳中。

  魏昭望着书案前边慷慨陈词的太子,眼神凉淡。

  顾九衡这是坐不住了。

  魏昭不得不承认,自己冤枉了顾九衡,太子分明就是根朽木,除非把内芯给换了,否则,谁也阻止不了他犯蠢。

  “好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魏昭淡淡说道。

  太子脸上的神情难掩错愕。

  他在来之前斟酌了一夜的说辞,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会是这样的反应,那就是没有反应!

  难道父皇没有把自己的提议听到心里去?还是父皇心中另有打算?

  无论是哪一种,对于魏津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这说明,自己在父皇心中越来越没有分量了。

  也许,只有早日生下一个继承人,才能够重新挽回自己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魏津神思不属地退下了。

  跟前没有了碍事的人,魏昭将已经批复完的奏折推到一边,他起身出了书房。

  到了寝殿内,因为天气越来越热的缘故,谢晏和直接换上了轻薄的纱衫,里边是一件鹅黄色织金牡丹花纹的抹胸,腿上是同色的纱裤,一身冰肌雪肤全都暴露在外面。

  殿里面的内侍早就被调了出去,只留了宫女们服侍。

  谢晏和接过鸳鸯端过来的冰镇酸梅汤,一口气喝完,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

  “中午让御膳房准备些冷淘,菜色也捡一些清淡的做。这大夏天的,再端上来一些浓油赤酱,这不是败胃口吗?”

  “还请皇后娘娘放心,奴婢早就吩咐过御膳房了。今天还有新摘的莲子和菱角,正好让御膳房做些荷叶粥、荷叶饼,清炒菱角、珍珠马蹄,银耳莲子羹来。”

  琥珀报了几道谢晏和喜欢的菜。

  谢晏和这才重展笑颜,赞道:“还是琥珀深知本宫的口味,有赏!”

  鸳鸯听了,取出一对赤金的花钗来。

  琥珀喜笑颜开地谢了恩,转身去御膳房监工去了。

  谢晏和又端起了做好的冰碗来吃,漫不经心地道:“果然还是本宫从前的丫鬟用着顺手。”

  虽然说乾元殿侍奉的宫人早就将这位皇后娘娘的喜好观察明白了。

  可是对于陛下的心肝肉,宫人们无不赔了十二个小心,哪里敢像皇后娘娘从娘家带进宫的丫鬟一般,言行无忌,嬉笑如常。

  久而久之,谢晏和看着这些木头桩子般的人偶,就变得不耐烦起来。

  她嗔道:“陛下这个人也真是的,本宫都有些怀疑,本宫未进宫之前,这乾元殿里就是一座冰窖了。”

  主子敢随意评论陛下,鸳鸯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她用袖口遮住了唇角,吃吃地笑了。

  余光里扫过寝殿内突然出现的人影,鸳鸯吃了一惊,正准备行礼,却被魏昭的手势所制止。

  寝殿内的宫女无声无息地退了个干净。

  早就将冰碗吃完的谢晏和无知无觉地趴在矮榻上,闭着眼假寐。

  “怎么停了?快给本宫打扇,这是要热死本宫吗?”

  察觉到宫女扇风的动作停了下来,谢晏和眉尖蹙着,不悦地吩咐道,只是一双桃花眼依然没有睁开。

  魏昭望着她这副慵懒、娇媚的模样,压住了喉间的低笑,坐到榻边,捡起榻上的扇子挥了起来。

  魏昭的手劲比宫人大多了。

  谢晏和的面前摆着冒着“白汽”的冰山,被魏昭手里的扇子一送,凉风习习,让谢晏和惬意的连眉眼都舒展开了。

  “扇子扇的不错,有赏。”谢晏和睁开了眼睛。

  望着面前一张放大了的容颜,她吃了一吓,差点从榻上滚落。

  魏昭连忙扔了扇子,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了,责备道:“怎么一惊一乍的?”

  动作间,谢晏和身上罩着的鹅黄色轻纱瞬间散开,从她如玉的肩头上滑落,魏昭的视线不由往下……

  只见红色的细绳绕过她雪白、修长的颈项,与鹅黄色的抹胸构成了一幅艳丽的美景……

  魏昭目色一沉,眼也不错地盯着她这副十分清凉的打扮,眼中欲念渐深……

  谢晏和举起手,将魏昭给推开,一脸嫌弃地道:“天气这么热,你快离我远一些。”

  谢晏和的举动将魏昭给气笑了,他冷着脸说道:“我还没有和你计较,你背着我偷吃冰碗,你倒连我也嫌弃上了。”

  谢晏和望着玉碗里还没有完全化成水的一些碎冰,眼神里难掩心虚。

  她若是知道魏昭回来的这么早,方才就该让鸳鸯毁尸灭迹的。

  可她嘴上仍是不服输地道:“什么叫偷吃,我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吃。陛下富有四海,却对自己的妻子这么小气吗?就连民间的土财主,也不会连冰碗都舍不得给妻子吃。”

  谢晏和的这一番可谓把“强词夺理”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魏昭望着她这张“叭叭”的小嘴,气地在她红艳的唇珠上咬了一口,哼笑道:“朕是舍不得那盏冰碗吗?忘记你上次来月事的时候了,也是因为你贪凉,痛得小脸都白了。”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谢晏和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睛,一双美目波光流眄。

  她狡黠地说道:“是不是陛下记错了?”

  “你就嘴硬吧。”

  魏昭将她身上松散的鹅黄色罩衫拢好,内心里思索着给乾元殿里再添一位女官,省得曲玲珑不在,这些宫女们不敢违背她的意思,纵着她胡作非为。

  “陛下,太子妃身体一直不好,要不要请楼神医给太子妃请一下脉?毕竟子嗣可是大事。”

  谢晏和突然间说道。

  回来的路上,谢晏和越是回想,越觉得太子的反应十分奇怪,像是刻意在隐瞒什么,不敢让人知道。

  毕竟,楼鹤的医术闻名天下,特别是又将自己的“心疾”治愈了。以太子对陈蓉的重视,怎么会对自己的提议毫不动心呢?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才对。

  “眠眠与其去关心太子妃的身体,不如尽早给我生一个孩儿。”

  魏昭很不高兴谢晏和提起东宫的事。

  他淡声道:“太子妃的身体,自有太子操心,你何必去趟这个浑水?”

  谢晏和挑了挑眉。魏昭说的可是他自己的儿子、儿媳妇,竟然连“浑水”这个词都用上了。可见对东宫的不满了。

  “子嗣的事,不是得看缘分吗?这也不是我说能有就能有的。”谢晏和说完,垂目看了一眼自己十分平坦的小腹。

  她偷偷问过楼爷爷了,楼爷爷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让她平常心对待。

  可是眼前的男人比自己还要着急。

  “陛下子女双全,又不差这一个。”

  总是被魏昭催生,谢晏和的话里面不由带出了几分怒气。

  魏昭揉了揉眉心,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

  可是秋闱在即,顾家子马上就要进宫赶考,魏昭怕她旧情难忘,才想要用孩子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魏昭压下心头的阴霾,一双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捏着肩膀,低沉的嗓音带着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可我只期待我和你所生的孩子,亲眼看着他长大,手把手教他写字,教他读书。男孩子还要教他骑射,女孩子就给她最漂亮的珠宝和华服,难道不好吗?”

  随着魏昭娓娓道来,谢晏和的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一幅天伦之乐的场景,她霎时间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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