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世界重启
“保持联络。”
露丝接住了布鲁斯扔过来的通讯器，小丑的大麻烦还没解决，她要去检查炸弹存在的位置，蝙蝠侠则将与她分开去追寻小丑的踪迹。
摩托车在她眼前开走，露丝向相反的地方离去。‘恐惧’带着她前往公路大桥，它在那里嗅到过火药的气息。
“难为你还愿意和我合作。”露丝调试着通讯器说道，“我可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她破坏了大楼以换取生机，又为了保险自己的安全造成瑞秋受伤，她太过于依赖共生体只会造成小丑病毒不停侵蚀她的道德底线。露丝望向自己的手，上面还有暗红色的痕迹，她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去北极——她可能在那里一错再错。
“我们需要谈谈。”蝙蝠侠的声音从频道那头传来，“在解决小丑之后——不许在哥谭杀人。”
“好的长官。”露丝已经找到了公路上的炸弹，布置的剂量对于刚抢劫过□□的小丑来说太少了，她知道了这不是最终的‘舞台’：“不是公路。”
‘恐惧’吃掉了一部分炸弹，另一部分她仗着这里没人就粗暴地把它们拆解下来：“我会去哥谭通往大都会的桥那里，你们管它叫什么？”
“去那检查下货轮船上的情况，小心监控别被小丑发现。”蝙蝠侠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露丝一路坐在顺风车的车顶上才在一小时内赶到哥谭桥，她活动了下被风吹的僵硬的身体，从车顶跃下来时把车里的人吓到尖叫。
“好车技。”她拍了拍车门，‘恐惧’带着她向桥下赶去。这里的数量也不对劲，分的太散根本炸不垮桥，“不是桥，但我拆不完。”露丝说道，“可能是船，已经很多人在上船了，监狱转移犯人也是用的船，看来今晚哥谭人大多在船上。”
“我知道了。”布鲁斯查到了小丑的位置，他的通讯器突然窜过一阵嘈杂的电流声。
“露丝，露丝在吗？”有人黑进了通讯系统。
“布莱恩”她此刻正倒挂在桥上拆除着炸弹，没空进行寒暄，“干什么？”
“滚出我的通讯系统。”布鲁斯不满道。
“抱歉，借用一下。你知道我在英国对吧？”布莱恩看着手上的报纸，上面赫然印着超人离去的消息，“你知道超人离开地球去找氪星的踪迹了吗？”
“什么？我当初来的时候超人还只是被叫‘飞人’呢，他这么快就被世人熟知了吗，只用几天”
“显然他抢了某人的头版头条。”布莱恩抖了抖报纸，刚才那上面的头条还是大侦探夏洛克身亡，下一秒就变成了超人。他抬头看向天空中一窜而过的黄色线条，微微叹气道，“你看见某些异常的黄色闪电了吗？”
“没有。”露丝刚回答完，桥下就有黄色线条闪过，激起的水花溅了她一身，“好吧，有。”
“那是什么？”布鲁斯也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黄色，他问道。
布莱恩翻过报纸，那里有一则星辰实验室的消息：“看来有个超能力者在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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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色闪电现象的调查]斯嘉丽念出了文档的名字，在克拉克找到的年份表里，显示着黄色闪电只在这四年中出现过，每次都是相似的日期，在一个范围内浮动。
克拉克指着档案里异常情况第一次出现的日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日子。”
“这也是我见到那个‘巴基’的日期。”托尼凑过来看了眼档案，基地离城市太远了，他想知道城里的情况，“我们应该出去看看。”
“有人曾经听说过亚特兰蒂斯么，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传说。”卢瑟确信自己从未听过即将开战的消息，“亚特兰蒂斯与——”
托尼打断了卢瑟的提问：“嘿，你们应该过来看看这个。”
他刚才尝试入侵了神盾局系统，打开了基地大门，此刻面色凝重地看着外面的景象。外面与他们进来之前天差地别，好像一切都在扭曲重组，金黄色的线条充斥着每一片土地，隆隆的雷声轰炸着每个人的耳膜，之前的平静都是假象，半空中，倒挂着的黝黑裂缝正在吞噬一切相近之物，斯嘉丽意识到这是她到来时所打开的裂缝。
[咱们在时空夹缝！]她终于明白过来，[离开这！离开这地方！]
他们一人拿起几页文档，向大门外冲去，在他们身后，纯黑的虚无显露出獠牙，朝他们步步紧逼。克拉克知道他们从基地内里跑到大门的时间绝对不够，而他必须要让自己的朋友安全离开这。克拉克把匕首塞进托尼怀里，他仗着速度优势向斜侧跑去，拖了辆车又跟其他人汇合。
“外星辐射能让人做到这步吗？！”托尼羡慕道，他把匕首往怀里按了按以免她掉出去。
“这有点复杂，哈哈。”克拉克把车放下，“上车。”
卢瑟已经坐在了车里，他探头向后望去，黑色的巨兽正逐步靠近：“先不说你的特异功能，现在你最好告诉我你有驾照。”
托尼坐上了驾驶位：“我开过小型机甲，车应该也可以。”
“开车有点太慢了。”克拉克还在车外，他老实地笑了一下，卢瑟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一声尖叫卡在嗓子里，克拉克就一把抬起车子，原地兜了两圈将车向外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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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以后再也不坐车那就是你的责任。”卢瑟在水边干呕着，旁边的托尼望着原来他们在的位置：“至少得有一公里，怎么做到的？”
“嗯……帮爸妈收小麦练出来的？”克拉克干笑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怎么安全落地的”托尼在这一天见到了太多反科学的东西，他很想回到实验室挨个研究。
[我切断了点时间，让落地时的状态和之前的相同，之前开门也是这么干的。]斯嘉丽解释道，[现在我只能做这么多了，外面变成这样子，因为刚才咱们在时空夹缝里才没有被影响。]
“我比较想问咱们如何离开。”卢瑟拍拍衣服，看向已经面目全非的都市。一切都在重组，一切都在扭曲，他们的背后是吞噬深空的虚无，如果这还不能杀死老莱克斯，他会很失望的。
克拉克向斯嘉丽问道：“这是你带来的吗？”
斯嘉丽诚实地回答[不是，我没有足够的力量重启世界。]
“重启世界！”
[这很复杂。]斯嘉丽学着克拉克的口吻说道，[非常的——复杂。]
“什么叫重启世界谁干的？咱们能停止它吗？”克拉克担忧地看着四周的一切，原先的基地已经掉进了虚空，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也并不安全。
[一会再解释——克拉克，你可以把匕首扔进那个大洞里去吗]斯嘉丽当初开裂缝用了十足的力气，现在它的能量也足够她使用能力，[你们呆在这别动，等我回来。]
克拉克感受到她的决心：“好吧，注意安全。”
他还不会飞，只能尽力跳向高处把自己挂在大楼的边上，他奋力将匕首向上扔去，灰暗的宝石尽力维持着能力的运转，斯嘉丽计算着路程，不断小心地割裂着距离。氪星人的力量将匕首送上了半空，斯嘉丽自己切断了空间的限制，深黑的裂缝带有巨大的引力，将她吸入进去。
克拉克从楼上跳下来，落在其他人中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天空，看着斯嘉丽成功靠近裂缝，他松了口气。
“现在你有时间解释一下了？”卢瑟盯着他，“超人”
“什么？不！”克拉克尴尬地说，“我说是斯嘉丽教我的可以吗？”
“要么你也是外星人，要么你吃了外星人基因改良剂。”托尼说出了自己的结论，他看着克拉克的表情，笃定道：“你是个外星人。”
他们齐刷刷地看着他，克拉克低下头逃避了一小会，然后捂着脸放弃抵抗：“好吧，我是个氪星人。”
“地球上到底还有多少外星人！”卢瑟愤怒道，而托尼凑近克拉克表示自己想要研究下外星人的意愿：“还蛮酷的。”
“鉴于世界都还在重启，我就不对此发表意见了。”卢瑟确定了自己拿的药剂瓶还都在挎包中，他环顾四周，眼前光怪陆离的景象显然比外星入侵更具有威胁，“咱们要在这里等多久”
[你好呀——]斯嘉丽从天而降，她吃掉了整个裂缝，此刻终于有能量给自己维持人类的样子了。她从天空中降落，在地上砸了个不小的坑。
“斯嘉丽”克拉克试探地问道，卢瑟怎么也不知道匕首是怎么转化能量拥有人形的，托尼正为了自己的外星样本增加到二而兴奋。
斯嘉丽在地上开了个洞[世界马上要重组完毕开始重启了，咱们得先离开这。]说完她一脚把卢瑟踹了下去，转过头假装羞涩地笑道[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理解，我也早就想这么干了。”托尼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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