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义联盟

“显然小丑的生命体验卷已经到期了——布鲁斯”猫女从暗处的阴影里走出，她身后扛着锤子的小丑女吹破了嘴里的泡泡：“我的布丁，我的甜心，就因为这样愚蠢的理由被那个疯子杀死了，哦，大蝙蝠，我还以为你在基地呢。”

        “等等等等，这到底是哪”露丝懵了，指示错了，这根本不是她的世界！旁边的蝙蝠侠已经把瑞秋护到身后去了，她有些庆幸这个蝙蝠侠刚出道，不然她早就被摁在那了。

        “我需要解释。”他言简意赅，“关于你们所有人。”

        瑟琳娜和哈莉对视一眼，然后点头：“去基地，在这谈不安全。”

        “所以说，有个外星人占领了地球”瑞秋和猫女她们很谈得来，“自称超级人类的外星人，哇喔。”

        “那不是他的错。”这个宇宙的蝙蝠侠眉目紧锁，他正尝试定位另一个自己所应在的宇宙坐标，“是小丑毁了他。”

        “小丑炸毁了大都会！”年轻版的这一位蝙蝠侠看到了蝙蝠电脑里的资料，“什么时候！”

        “就在去年，嘿！”哈莉发出了抗议，“两个大蝙蝠，哈你得让我们区分一下。”

        “我们的这个叫布鲁斯，你们的叫蝙蝠侠怎么样”猫女提议，“看起来他很不愿意被叫名字。”之前她叫布鲁斯名字的时候他就像在吐毛球的猫一样，想到这里，瑟琳娜不禁低笑起来。

        布鲁斯知道瑟琳娜在笑什么，另一个自己确实太年轻了。“今天没有作战会议。”他设定好搜寻宇宙的范围，“你们要回去还得等一段时间。”

        “翻译一下，大蝙蝠的潜台词是我们有时间，可以‘好好谈谈’。”哈莉又吹破了一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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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来说，因为马甲的背景是你自己填的，多元宇宙里没有这个人，所以多玛姆传送的时候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另一个相似的多元宇宙。”系统解释道，“看样子他们去的是黑暗多元中的某一个。”

        “不义联盟。”你说，“他们说的剧情是不义联盟里的。你是不是还没看完漫画”

        系统自闭了，“把电影都看完了还有漫画！而且我连电影都没看完呢。”

        “可是毛团，不义联盟不属于黑暗多元宇宙。”你疑惑道，“他们去的相似宇宙是不义世界”

        “超人最好别出问题。”你干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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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厌倦了哥谭，他想找一个更能引起混乱的地方。”布鲁斯，这个世界的反抗军首领疲惫地靠在蝙蝠电脑前，而更年轻的那一个正毫无顾忌的翻找电脑里的资料：“他找上了大都会。”

        “超人的领地。”露丝终于开口，同时面对两个蝙蝠侠对她来说是个挑战，“小丑肯定还做了什么别的。”

        “他做了，但是大都会当时不是超人的‘领地’，而是超人的‘辖区’。”布鲁斯说，他摘下头盔，凝视着瑞秋。

        “你看上去得有四十多了。”瑞秋微笑，而被她称呼的人却默默低头又将头盔戴上，“你看起来依旧年轻。”他的声音透过沉闷的头盔伪装，掩藏下所有的情绪。猫女在旁边促狭地看着他，他们都经历了太多。

        这时蝙蝠侠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资料：“瑞秋”

        电脑忠实地投影了资料，黑白的报纸上，只有瑞秋死亡的消息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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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是在原来的正义联盟大厅找到年轻的自己的。他看见他对着原来正义联盟的标志发呆。

        “我一直以为我所面对的只有哥谭，我想让他变得更好，但现在我知道未来还会有个联盟，还要肩负起地球……我是不是永远也没办法褪去蝙蝠侠的身份了”他很迷茫，“我不知道我能否拯救他们——哥谭、或者地球。可能会有很多人因为我的错误死去，……我是不是应该……”

        “二十二，嗯哼”布鲁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有很多问题时间会告诉你答案。再过几年你就会发现自己并不孤独，这有很多相似的英雄，而你们将组成一个联盟。”

        “超人”

        “超人。相信我，他将是你最好的朋友。”布鲁斯的眼神中有着落寞的怀念，“我们相遇的时机并不算好，达克赛德用母盒入侵，而我们互相以为拿着母盒的对方是敌人的先锋军，但时候我们还是成了最好的朋友，‘世界最佳拍档’。”

        “他只是走错了路，我得帮他走回来。”他坚定道，“过去十几年里我看见小丑尝试毁掉无数人，有的成功了，但他绝不能是其中之一。”

        “做你认为对的事。”年长的蝙蝠侠说道，他将他带到屋子中央的桌子边，一把扯下了蒙着的黑布。巨大的铁制桌子上有一条横穿到底的裂缝，将正义联盟的标准劈成两节，“我一直留着它。”布鲁斯道，“如果我成功了那它修修还能派上用场，毕竟我现在已经破产了，总是要省点钱的。”

        “如果我认清我已不可能成功……”他没有再说话。

        “谢谢，”来自一切还没开始之地的蝙蝠侠说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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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露丝从屋外探出头，看见屋子里有一张用厚厚的黑布掩盖的巨大桌子，“这是什么”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他一天间接受了太多信息，这里瑞秋的死亡更是为此添上了浓厚的一笔，此刻他只想在这里理清思绪，考虑清楚如何避免这一切发生。

        “这是我所接受的指令，我必须完成它。”露丝歉意地看着他，“完成指令是为脱离我的世界而必须做出的牺牲。”

        见识了平行宇宙的蝙蝠侠想要了解更多，但他询问的对象并不配合：“我要去别的地方看看，我们之前还有个合作没谈，如果你要杀掉小丑的话可以来找我，看看这里的大都会吧，这就是你不杀掉他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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