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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217没规矩


第213章  217没规矩

        “姐姐你很舍不得姐夫吧?”月牙给玉忘苏倒了杯热水,“姐你先坐下来喝口水吧!”

        “是啊!成亲之后,我们还没好好分开过呢!”玉忘苏叹息着。真是一直在一处习惯了,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里时时刻刻都有这个人的影子。

        一下子要分开,还一分开就要好些时日,自然满心的不舍。

        不舍之外,更多的还是担忧。她是真的很怕凤天冥那里又出什么幺蛾子。

        按理说,凤天冥都得到了楚雯华了,可到底还是不肯放过沐诀。想着清渠园里的那场刺杀,满院子的血色,她便心有余悸。

        “可惜这个时候姐姐有着身孕,不然还可以和姐夫一起去的。”

        玉忘苏笑起来,无奈的戳着月牙的额头,“你在想些什么啊!这是去赈灾,又不是一家人出去游玩,哪里有带家眷的道理。让人知道了,你姐夫还不被人笑死啊!

        “何况,他也不会让我跟随的。此去也不追到会不会有危险,带着我终归是不便的。”

        “哦。”月牙不好意思的笑着。

        沐诀是天黑之后才回府的,他已经几年不曾回军中了,如今官复原职,军中也有很多的事务。

        何况这几年来,沐家军中已经安插进了不少皇上的人,而他以前的那些心腹则不少都被调走了。

        也就番号还是沐家军,其实内里早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一下子回去,还真不太适应,要整顿之处也太多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他不在的这几年,有些人在军中上蹿下跳的,竟然把他过去定的规矩都改了不少,凤天冥扔给他的,根本就是个烂摊子。

        见他回来,玉忘苏便连忙让人打水给他沐浴,又让小厨房把饭菜热一热。

        “总不见你回来,我还以为你要住在军中了。”玉忘苏服侍着他沐浴。

        “怎么会。”沐诀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我后日一早也就走了,不能再拖了。若不是钱粮都还没有准备齐全,我倒是希望能早些起程的,军中之人我也已经挑选好了。”

        灾情不等人,这个时候是绝不能拖延的。京中一旦拖延,那边不知就要多死多少人呢!

        如今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固然舍不得离开家里人,却也是没法子的是。

        “早些去也好。”玉忘苏叹息一声。她自然不会说挽留的话,人命关天,可不是他们只顾及自己的时候。

        “本还说你这一胎,要好好陪着你的,看来我却是要食言了。”沐诀无奈的望着她的肚子。

        “我在府里养胎清闲着呢!你不必担心,家里的事你也都不要挂心,我和母亲都能处理好的。你出门在外的,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你自己也要多小心,可别被人算计了去。”

        玉忘苏无奈的笑着,“说的什么话呢?我真连门都很少出,哪里还有人能算计到我啊!”

        沐诀沐浴过后,小厨房那边已经热好了饭菜,玉忘苏便催促着沐诀用饭。

        用过饭,两人才好好坐下来说话。

        “我这一去,必然是好些时日,为姚家翻案的事,怕我是不能盯着了。不过这些都有姚墒去处理,你别往里面掺和。”沐诀认真的说着。

        翻案之事,牵连甚广,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在京城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而他帮着姚墒到如今,自然是看在忘苏和姚家的一点血脉关系上。不过忘苏本来也不是姚翀的女儿,不必真往里面掺和。

        他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只希望无论什么事,忘苏都能明哲保身,全身而退。

        “我即便是想往里面掺和,我也没有这个本事啊!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玉忘苏笑了笑。

        姚墒既然决定翻案,便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了。翻案之事不说顺利,怕也能还姚家一个公道吧!

        她也只能是在一边看个结果了。要说往里面掺和,她也要有这个本事才成啊!

        不过她也会尽量保证姚墒夫妻的安全。

        “宫里也一定要少去,能推则推,实在推不了的,也要万分小心。我怕皇上会趁我不在,对府里做什么。”沐诀皱着眉。

        那个他以为可以彼此信任一辈子的人,却原来却成了他心中最大的隐患,最是要是时时刻刻防备的人。

        权力迷人眼,大抵那至尊之位真能让一个人变的面目全非。

        想起过往种种,真的觉得今时今日的皇上和过去的凤天冥,判若两人。

        “这些你都放心吧!我都知道的。”

        说了好一会儿话,两人才歇下了。次日玉忘苏醒来的时候,身侧衾枕寒,沐诀已经出府去了。

        起来梳洗好后,玉忘苏便往荣安堂而去。老夫人也已经知晓次日一早沐诀要起程了,也让人给他收拾些东西。

        “如今这样,便又想起以前给他们父子二人打点行装的时候。”老夫人叹息着。

        玉忘苏看着老夫人这样,心里也很难受。沐诀这次要走,她便是满心的不舍和担忧。而以前他每一次和老侯爷出征,一走便很可能回不来了,老夫人在府里的日子不知如何难熬。

        怕是日夜担忧,寝食难安。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不知道多少女子送走了夫婿之后,便再如何翘首以盼,却都等不回那个人来了。

        “母亲受苦了。”好一会儿,玉忘苏才说道。

        “说不上受苦,他们在军中才真是受苦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饱穿暖,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那个时候,又是期盼边关送来捷报,却也很怕送来的不仅仅是捷报。”

        老夫人想着那些岁月,日夜期盼着军中能有消息传入京中,可心里又怕的很,就怕听到什么噩耗。

        一将功成万骨枯,谁的战功赫赫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蹚过来的。那个时候她唯一所求的便是阿诀和他的父亲能平安归来,他们一家团聚。

        可终归她等来等去,等到的也只是阿诀送回了他父亲的尸骨。

        再之后,阿诀只要出征,她便连连做噩梦,夜不安寝。

        “那些事都过去了,此次阿诀也不是出征,而是去赈灾,会好好的。”玉忘苏给老夫人倒了茶。

        “希望这天下一直都太太平平的吧!能免了多少人的担忧。”老夫人感慨着。

        离着四国齐聚的日子不远了,到时候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只有天下太平,阿诀才不用再出征,多少的将士也都可以平平安安的。

        战事一起,当真是生灵涂炭,人命如草芥。

        “如今正值太平岁月,想来也能太平一些年头的。”玉忘苏笑着说道。沐诀有战神之称震慑邻国,主要他在一日,想要兴起刀兵,必然要好好掂量掂量的。

        可笑凤天冥还总想着要他的命,简直是自毁长城。若是敌国知晓凤天冥这个心思,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人家巴不得虞朝之内,能臣干将都一一死去,入侵之时便如入无人之境呢!

        “但愿吧!”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玉忘苏和老夫人便带着月牙和欢欢送沐诀出门。欢欢往日这个时辰是还不起来的,故而被摇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懵,看了看爹娘,又看看祖母和姨母,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母亲珍重。”沐诀跪下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头。

        老夫人手忙脚乱的去扶他,“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母亲在府中一切都好,倒是你最要保重,保护好自己,别让家里担心。”

        看着沐诀,老夫人眼圈有些发红,背过身去擦拭眼泪。

        “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回来的。”

        “爹。”欢欢揉着眼睛喊了一声。

        沐诀捏捏欢欢的脸,“欢欢要乖,爹很快就回来了。”

        “乖。”欢欢笑着说道。

        “一路保重,我们等你回来。”玉忘苏抱了抱沐诀。

        “我给府里添了不少护卫,不管你们是谁出门,都要带足了人手。还有那个窦振修,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你要小心这个人。”

        “窦振修的事你不必担忧,我自有法子对付的。”

        沐诀便上马离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玉忘苏等人才折回了府中。

        沐诀不在,玉忘苏也更是深居简出,平日里也就教导一番余家送来的几个绣娘。

        而朝中也在审理修筑堤坝的一应官员,关季同被抄家,这一抄更是让人震惊。关季同贪污受贿多年,积攒了无数的财富,甚至库房中还有还多本该进贡给宫中的东西。

        皇上震怒,更是让人严查关季同这些年触犯律法之事。

        这无疑是如今京城最大的谈资。如今关季同这个名字,在京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而关季同被抄家之事却还没完,竟然有人在关家查抄到多年前关季同和潞王来往的书信,寥寥数语却可窥见相交甚密。

        这无疑是更为震惊朝野的事,虽说潞王谋逆案过去多年,可当年牵扯甚广,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对此时很还有些印象。当年追查潞王同党的官员中就有关季同和其兄长关宏远。

        若是关季同和潞王早有勾结的话,让关季同去追杀潞王同党,便是最大的笑话了。

        而当年被追查出的那些所谓潞王的同党,又有多少是被冤枉之人?

        姚墒以姚氏血脉请求皇上重审当年姚家逆案,朝中有不少官员附议,皇上下旨彻查当年之事。

        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玉忘苏倒是松了口气。皇上肯让人重新彻查当年之事,便是个好的开始。

        “如今外面可真够热闹的。”紫茉笑嘻嘻的说着。

        “还热闹呢!”玉忘苏无奈的笑了笑。真就是外人看热闹了,与自己无关的事,才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看看热闹呢!

        “可不是够热闹的!京城虽然大事不少,可能让那么多人议论的,还是不多的。说来也真是奇怪,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怎么关季同还留着当年和潞王来往的书信啊?”紫茉皱着眉。

        这个事她真是想不通的很,潞王谋逆案都过去多年了,关季同是傻子吗?会把书信留到如今。

        关季同能有如今的地位,可见不可能是愚蠢之人,总之事情奇怪的很。

        这种留着无用,还有害的东西,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留着的。又不是什么名家的墨宝,还说有收着的价值。还

        “这个事啊!怕也只有关季同最清楚了。”玉忘苏笑了笑。她也觉得关季同不会是个傻子,那书信想来另有乾坤。

        大抵是假的,不过是为了牵引出当年的事来。

        如今关季同一被抓,牵扯出很多的事,死罪难逃了,全家都还要受到株连。关家正是墙倒众人推的时候,怕也没有人会为关家揪着书信的真假不放。

        人嘛,很多都是捧高踩低的,你在高位的时候,自然都捧着你,敬着你,可却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而是你的地位。

        一旦你从高处摔下,那些曾经捧着你的人,不在你身上踩上两脚便算是好的了,就别指望有多少人会帮着你了。

        玉忘苏望着窗外,阳光明媚,真炎热的很,也不知道沐诀那里又是什么样的天气。

        一转眼,他也走了有些日子了。京城风起云涌,只希望他那里一切都还顺利。

        “苏姐姐。”凤语兰笑着从外面走进来。

        有些日子没见凤语兰了,猛然见到她,玉忘苏倒颇为惊喜,连忙喊着人上茶。“你怎么来了?都有些日子没见了?”

        “母后把我拘在慈安宫呢!说是我定下亲事了,也该好好学学为人妻为人媳规矩了。”凤语兰嘟着嘴,冲着玉忘苏大吐苦水,“母后说如今哪里都不平静,我呆在慈安宫是最好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后娘娘这也是一片爱你之心啊!”玉忘苏感慨着。

        如今宫中也好,朝中也罢,都不算太平。太后拘着凤语兰,自然有太后的道理。

        何况孩子眼看着就要成亲了,做母亲的想让孩子多在身边些时日也是正常的。

        “我知晓母后是为我好,可我在慈安宫实在是难受的很。”凤语兰无奈的说着。

        “那你今日怎么得了机会出来?”

        “长姑母家的二表兄又要成亲了,长姑母邀请亲戚,我也跟着走走亲戚啊!”凤语兰笑嘻嘻的说道,“说起来也是亲上加亲的事呢!就是君宏舅舅怎么舍得把女儿嫁给长姑母家的表兄啊?”

        虽然都是亲戚,要说血脉上,她和二表兄是更为亲近的。可二表兄到底是个傻子,虽说良善,可一起过日子也真让会让人很难受的吧!

        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婿知冷知热,知晓疼爱自己啊?可夫婿是这样的,也只能是一辈子自己受累伺候着了。

        何况长姑母家的规矩一向让她害怕的很,所以这些年来,别的姑母家,她都还是爱去的,唯独这个长姑母家,若非必要,她是绝对不去的。

        那家里死气沉沉的,只要有长姑母在的地方,总让人绝对心里压抑的很,如坐针毡。

        这次若不是为了从宫里出来,她才不乐意和长姑母多接触呢!

        君宏舅舅怎么想的,她还真不懂。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还要面对一个那样的婆婆,日子该多难过啊!

        “亲事已定,你不要胡说,更不要议论。”玉忘苏瞪了她一眼,“若是让淑慎大长公主听到了,看她还不记恨你。”

        凡事可都不能看表面呢!不知道内情,说出来的话便会有失公允。面上看着,的确是君芙吃亏的样子,可其实不少人真算起来,怕又要说君芙幸运的,毕竟一个庶女能有这样的亲事,已经算很不错了。

        凤语兰还不知晓君芙做的那些事,若是知晓,便不会为君芙打抱不平了。

        “我也就是在姐姐这里才说一下而已,又不是到外面去说。”凤语兰吐吐舌头。

        “各有各的命运,此事君芙尚且都不觉得委屈,你替她委屈什么。”玉忘苏戳戳凤语兰的额头。

        “也是。”凤语兰笑起来,“我今日来是告知姐姐,姚家翻案之事如今尚且一切顺利,无须担忧。”凤语兰的声音低下来。

        “这样就好。”玉忘苏笑了笑,“即便逝去的人已经不能活过来了,可也该有个公道才是。倒是让你费心了。”

        “我没什么费心的,是夏蓝在盯着呢!”

        凤语兰说淑慎大长公主在府里,玉忘苏和凤语兰说了会儿话,两人便往荣安堂而去。

        说起来,淑慎大长公主这些年深居简出的,也就是楚雯华册封皇贵妃的那一日远远的看到过一眼,一直也不曾有什么来往,也没正式拜见过。

        听着认得的人对这位公主的描述,她心里倒是有些忐忑。

        “姐姐你别担心,长姑母是来送帖子的,好端端的她总不至于刁娜人。”凤语兰笑着说道。

        “一直也没好好见过,一时倒真有些紧张。”

        进了荣安堂的厅中,便见一位妇人在和老夫人说话,看着是知天命的年岁,打扮的十分尊贵,正襟危坐,一举一动都仿佛有着严格的标尺,看的人压抑的很。

        富贵人家自然都有不少规矩,不过亲戚们坐在一起,却不至于像是参加什么盛典一样,到底有些场合可以自在些的。

        看着相貌便颇有几分刻薄的模样。难怪都说这位大长公主不好相处了,这样看着,的确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即便是想要说笑两句,可是面对着这样的人,怕是正要出口的话都会一一咽下去了。

        “见过大长公主。”玉忘苏上前行礼。

        淑慎大长公主也不说免礼,倒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玉忘苏,那种仔仔细细的审视,仿佛要将人从骨到皮的看个通透,让人十分不苏服。

        “老夫人这也太不看重规矩了,怎么儿媳妇在府里也不立规矩的?”淑慎大长公主淡淡的说着,端着茶盏抿了口茶。

        老夫人面上有些僵,她是从不喜欢让人立规矩的,孩子们晨昏定省,那是对她的一片心意,来陪着她用一餐饭,陪她说说话,都是孩子们的孝心。

        若说伺候什么的,又不是没有下人伺候,何必劳烦孩子们。谁还没个正经事要做,哪里有那么多的空闲总在身边立规矩。

        孩子们有孝心,自然会找空闲陪陪她的。若是没有孝心,总在跟前转悠也枉然。

        有些人家的确是总喜欢让儿媳妇在跟前立规矩,就是儿媳妇都进门多年了,依然是像奴婢一样使唤,实在没必要的很。

        难怪有人会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要是婆婆真是那么不体恤人的,可不正是“熬”嘛。

        “长姑母,苏姐姐有着身孕呢!”凤语兰提醒了一句。

        因着淑慎大长公主没发话,玉忘苏便还行着礼。淑慎大长公主多看了玉忘苏的小腹几眼,“这都还没多明显呢!莫非便到了要供起来的时候了?这侯府的规矩也太宽松了些。”

        凤语兰脸色有些难看,却不好多说。偏偏真是长辈,她不能随意顶撞的,若是旁人,她早就顶回去了。

        还以为当着姨母的面,长姑母不会这样针对人呢!真真是她想错了。

        就不该让苏姐姐到这里来见长姑母的,平添麻烦。

        “各府有各府的规矩,侯府一向是这个样子的,倒是让大长公主笑话了。”老夫人淡淡的说着,面色略微有些沉。

        “我就是多说两句,你也别不高兴。这规矩还是要立的,尤其是乡下来的女子不知规矩,更是要好好调教,不然真是要让人笑话的。

        “你这般好性,可不是要让人骑到你的头上去。”淑慎大长公主打量着玉忘苏,越看越不满意的样子,“若是在我的府里啊!学不好规矩便打,不用多少时日便学的很好了。”

        玉忘苏心下冷笑,这位大长公主还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有人说的很对,封建社会女人地位的卑微,往往来自于其他女人的作践。男人用来束缚女人的陈朱理学,说到底,最为崇尚这个的还是女人。

        做儿媳妇的孝顺婆婆,那是因为这个人养育了自己的夫婿,该心存感激。

        可这并非是婆婆作践儿媳妇的理由。

        谁不是爹娘父母养的?人家女孩子在娘家的时候也是被娇宠大的。

        “长姑母,太祖也出身乡野,我们今时今日的富贵荣华,可都是您瞧不起的乡野之人为我们打下来的。”凤语兰冷冷的说道。

        淑慎大长公主凌厉的望了她一眼,“这是你和长辈说话该有的规矩吗?你是皇家公主,这般没规矩,可要让人笑话的。”

        凤语兰别开了头,不想去看淑慎大长公主。

        她和这位长姑母实在是说不清的,谁让只是长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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