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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168身孕?


第164章  168身孕?

        可大小姐摔倒,却有块帕子掉落下了,二夫人还是知晓了是大小姐去过。

        “贱人。”老夫人厉呵道,站起来走到关氏的面前,抬手就给了关氏两巴掌,“自你进门,我余家待你不薄,你竟然这般心思歹毒,不知廉耻。”

        关氏被老夫人的巴掌给打蒙了,呆愣愣的望着老夫人。

        “说,奸夫是谁?”老夫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明显是被气的不轻。妇人不贞,同人苟且,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罪。

        “没有……没有……娘你要相信我,是吴氏想要害我,是她想要为自己开脱……”

        “那人是二夫人的姨表兄蔡荣。”吴氏说道。

        “吴氏,你到底收了别人多少的好处,为何要这样害我?”关氏声嘶力竭的吼道,瞪着吴氏的眼睛都几乎流出血来。

        “是否奴婢害二夫人,二夫人心知肚明。当年蔡荣频繁出入府里,这并非秘密。”吴氏几乎是有些快意的大看着关氏。

        是,的确是要除掉关氏,这样她和沁儿才不会再有危险。即便沁儿身份暴露,沁儿也不会丢了性命。可若是关氏一直还是余家的当家主母,沁儿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这次沁儿中毒便是给她提了个醒。

        老夫人微皱着眉,的确,因为两家是亲戚,蔡荣的确是曾频繁的出入府中。不过都当是亲戚间的来往,谁也没有怀疑到这个事上。

        “我可以对天发誓,今日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吴氏说着便真的发誓。

        “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夫人望着关氏。

        关氏呵呵的笑着,“我无话可说。”

        “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老夫人一声令下,便有人把关氏拖了出去,余家主一言不发。

        老夫人揉着额头,“今日的事便到此为止吧!我也累了。”显露出满身的疲倦来。

        “我送母亲去歇息吧!”崔氏扶着老夫人出了正厅。

        “二叔,吴氏当如此处置?”余杭望着余家主。当年的事,无论是关氏还是吴氏,都是罪魁祸首。老夫人会首先向关氏发难,是因为关氏不守妇道。

        这对余家而言是最大的耻辱,也是作为家主的儿子最大的耻辱。故而在老夫人看来,自然是自己的亲儿子丢了面子比一个孙女的真假更重要。

        “拖出去打二十打扮,以示惩戒。明日便撵出京城,永远不可再回来。”余家主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吴氏。

        今夜的事,只能烂在自家人的肚子里,若真传出去了,自家丢不起这个人。故而也是不能把吴氏送官的,只能是打一顿撵的远远的。

        “当年都是奴婢的错,可沁儿当年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还请老爷对她网开一面。”吴氏郑重的冲着余家主磕头。

        “罢了,她既是我余家养大的,自然也不会拿她怎样。何况她已经是出嫁女,若是回来,自然自家也不会少了她的吃穿用度。”

        吴氏这才放了心,长长的出了气。

        余杭喊了人把吴氏带下去。

        “今日之事,万不可传到外面去。”余家主的目光在屋里几人的脸上扫过。

        “既是家丑,自然不可外传。”大老爷应着,便带着崔氏先告辞离开了。本来今日之事就和他们大房没多少干系,只是杭儿偏偏要查当年之事,他们也没法子。

        何况他们也有个考虑,于楠既然会双面绣的技艺,若是能和家里相认,自然以后都会向着余家。

        血脉至亲,自然比起财富更能让人心之所向。

        再说了,关氏三番四次对杭儿下手,防不胜防,这个人留着便是祸患。若真从不反击,还真是让人看轻了大房。

        两夫妻一走,屋里人也就更少了。余杭有些担忧的望着玉忘苏,玉忘苏却始终还是呆愣愣的,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好半晌,余杭才伸手扯了扯玉忘苏的袖子。

        玉忘苏缓缓回过神来,眼中也渐渐有了神采。

        玉忘苏有些不解的看着屋里的空落落的景象,这怎么一下子人都走了?难道她是坐着睡着了?“都结束了?”

        余杭微微蹙眉,“你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我怎么好像是睡着了?”玉忘苏揉揉额头。

        余杭心下疑惑的很,却也没有再多问。“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欢欢怕是你想娘了。”说着便率先站了起来。

        玉忘苏点着头便站了起来,临出门,余家主却忽然喊了一声“楠儿”。

        玉忘苏猛然回头注视着余家主,上上下下端详着这个人。陌生的很,一如寻常街上碰到的路人。

        这就是于楠的父亲。于楠若是在世,不知对这样的父亲可会心怀怨恨。

        “余家主是否还有什么指教?”

        余家主愣住,他实在不曾想到这个孩子一开口会是这样的话。“当年的事,是我受人蒙蔽,才会让你吃了如此多的苦。你既已经回来,明日便搬回府中来住吧!”

        “受人蒙蔽?余家主这一句话倒是推脱的干净。”玉忘苏冷笑起来,“那这些年余沁过的又是什么日子?纵然当日我们并没有被换错,余沁的日子便也是我的日子,不是吗?”

        口口声声是因为别人的过错才换错了孩子,可余家主对两个孩子,又何曾有半点为人父亲的样子?

        当年于楠总是在余家养了五年的,别说是个能跑能跳能撒娇的孩子,哪怕是养条狗,都该有些情谊吧!一旦说不是自己的孩子,便扔到偏远的庄子上去自生自灭。

        那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啊!那个年岁是最需要父母疼爱和照拂的。

        哪怕是留在府里做个丫鬟,也强过在庄子上做尽了苦活,受尽了侮辱。

        而一朝变成小姐的余沁呢?余家主也曾给予补偿,反而是送到了老宅去。老宅那边只剩一些旁支,并无真正的血脉至亲,无长辈照拂教诲,虽衣食无忧,精神上实在贫瘠的很。

        她从余沁身上,照见了于楠可能的生活。

        “我只是想好好补偿你。”余家主看着玉忘苏激动的样子,有些无奈。

        “补偿?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补偿。你在我的心口扎上一刀,可其实我最难熬的是那个时候,在需要上药的也是那个时候。

        “可十数年的时过境迁,不管我心口的伤是愈合了,还是溃烂了,你说来为我上药,都让我觉得可笑至极。你可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在那个庄子上吃了多少苦?我的力气甚至比一个青壮男子还要大,都是被磨砺出来的。

        “甚至连一个庄子上的管事都敢想着要玷污我,我几番险死还生,都是你不知道的。

        “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家,有夫婿,有孩子,有乖巧懂事的一双弟妹,日子过的很圆满。何况我也过了需要爹娘疼爱的年岁了。我的事,就不劳余家主费心。”

        玉忘苏说完便往外走,心里总觉得憋了一口气,大抵是为了于楠鸣不平吧!

        难怪都说有了后娘,亲爹也变后爹了。虽然不说全是这样,可这样的人家也真是不少。

        关氏的一双儿女便千娇百宠,姚氏的女儿就活该仍在外面自生自灭?

        见玉忘苏步子匆匆的走了,余杭也连忙跟上。

        在屋子拐角暗影处站了好一会儿的褚烁才动了动身子,一眼看出去没见伺候的人,便匆匆的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

        本是余沁自服下解毒丹后,脸色也好了不少,他便想着要和余家的长辈们说上一声。听下人说,余沁的爹娘和伯父伯母都在老夫人这里,他也就过来了。

        没曾想才来就听到了屋里的话,他也就在拐角处站住了。

        余家竟然也是这样藏污纳垢的地方,大小姐是假的,二夫人竟然也是不守妇道的贱人。这样的冲击当真是把他给吓蒙了。

        他竟然娶回去的是一个下人的女儿?还是逆臣姚翀的女儿?

        转眼间,这桩亲事便成了一桩笑话。还偏偏他事已至此,都无法改变了。

        余家怕丢人,不想把这个事闹开。自然褚家也不能闹开,这个脸炒褚家也一样是丢不起的。何况若是闹开了,也打了太皇太后的脸,太皇太后可不是要记恨余家和褚家的?

        余家想将错就错,偏他也只能如此。

        ……

        上了马车,余杭便吩咐车把式去清渠园。

        “怎么今日这么大的气性啊?”余杭笑着望玉忘苏。

        “只是觉得心里憋着气,意难平罢了。”玉忘苏苦笑,“现下倒是好了些。”

        “没什么好气的,明日就是欢欢满岁了,多好的日子,高兴一些。”余杭笑了笑。

        “也是。”玉忘苏笑起来。

        “你是不是想起了过去的事?”余杭细细端详着她。

        “怎么这样问?没有啊!”玉忘苏无奈的笑着。她又不是于楠,于楠的记忆本就不属于她,哪里有恢复记忆之说。她这个所谓的失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了。

        “没有吗?那你如何知晓关氏在花园的假山中同人偷情的事?”余杭狐疑的望她。她说出口的时候,关氏可是被吓的不轻。

        他还以为她是都想起来了呢!

        “关氏和人偷情?”玉忘苏皱着眉,“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啊!”这样说着,却是莫名想到白日里做的那个诡异的梦。

        梦中便是花园里,假山之中一对男女在燕好,可她始终看不清楚一对男女的脸。

        见玉忘苏的惊异不似作假,余杭就将在屋里发生的事情都和玉忘苏说了一遍。那个时候忘苏呆愣愣的,实在有些古怪。

        玉忘苏靠在车壁上眯一会儿。也想着那个梦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不是梦,其实是于楠幼时的记忆?莫非于楠的灵魂还不曾散去?还在想着要找关氏报仇吗?

        她一向不信鬼神之说,可借尸还魂这样诡异的事都在她身上发生了。所以真再见些什么古怪,倒也不必太过惊异和害怕了。

        即便于楠真是灵魂未曾消散,想要为自己报仇,也情有可原。

        于楠这一生之所以这般坎坷,可以说都是关氏造成的。因为关氏偷情让于楠发现,于楠才招惹来了之后的祸端。

        “你说关氏会被如此处置?”玉忘苏忽然问道。

        “二叔必然还要再去查蔡荣,毕竟说关氏偷情,算是吴氏的一面之词。一旦偷情之事坐实了,关氏怕是不日就会病亡。”

        这样的大事,不可外传,却也绝不会放过。关氏必然是要死的,若是活着,老夫人和二叔日日见到她都会觉得是耻辱。

        病亡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保全了余家的颜面,也不至于让关氏的一双儿女终日被人指指点点。

        马车到清渠园,还没等玉忘苏上前敲门,门便开了,水生正抱着哭个不停的欢欢哄着。

        听着欢欢的哭声,玉忘苏心里一疼,连忙接过欢欢就往屋里走去。

        看着欢欢哭的小脸通红,满是泪痕,玉忘苏亲了亲欢欢的额头,“欢欢不哭,娘回来了。她可还从未离开过欢欢这样长时间的。

        难怪都说有了孩子,就很难有机会外出旅游了。孩子太小,带着到处去肯定是不成的。可孩子不在身边,做娘的哪里能放心得下。

        别说是还没断奶的孩子,就是断奶了的,一时见不到,心里必然也是忐忑的。

        大概是苦累了,欢欢吃着吃着表姐睡着了。玉忘苏又去厨房打了热水来给欢欢洗了脸,这才放孩子睡下了。

        水生则在厅中和余杭说话。

        “你们家里的事,算是结束了吧?”水生问着。

        “此事已尘埃落定。二叔让忘苏搬回去住,不过忘苏拒绝了。”

        “不回去也好。不说她回去身份尴尬,就是本在余家长大的,既然已经成亲了,便也没必要住回余家去。”水生抿着茶,“她的意思我也清楚,她是真不想回去。”

        “我知道,这些年余沁养在老宅,二叔和祖母都并未多关心过,也不过是每年过年的时候送些年货去罢了。此事,是忘苏心里的结。”

        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自己可能会过的日子,也是无奈的事。

        忘苏是真不会回去了。其实这样也好,余沁还是余家二房长女,忘苏也还是过自己的自在日子,对余家好,对忘苏也好。

        先前母亲要收忘苏为义女的提议,他倒是觉得很不错的,若是成了,忘苏也是他的妹妹。不过忘苏很却未必会乐意。

        “夜深了,我就先走了,明日一早我再过来。”余杭起身告辞。

        水生送余杭出了门,这才折身进了屋。玉忘苏已经沐浴过,正坐在罗汉床上擦着头大。

        “欢欢哭了好久吧?”玉忘苏侧过头看他。

        “是啊!还哭的厉害的很,怎么哄都哄不好,刘婶也帮着哄,还给吃了迷糊糊,都没用。我都想着,把他打晕算了。”水生无奈的说着。

        他这才发现原来小孩子竟然有那么多的力气,中气十足的哭了那么久,竟然都还没停歇下来。本还想着哭累了也就不哭了,谁能想到好像就有没有哭累了的时候。

        这孩子,招人喜欢的时候是真招人喜欢,可哭闹起来也真是让人头疼的。

        “胡说,哪里能打他。”玉忘苏嗔了水生一眼,“我以后再不离开这么久了。本还想着不用多久就能回来的,谁知道有那么多的事。”

        “事情总算是结束了,你也可以安心。”水生接过干手巾帮她擦着头发,“余家那边,你若是不想往来,不搭理就是了。本来他们也没有养你。”

        “我有你们,便很知足了。”玉忘苏笑着靠在他的怀里。伸手勾上他的颈项,让他低下头来。她吻了吻他的唇。

        她不是于楠,她有自己的爸妈,有自己的亲人。别说她不是于楠了,就算她是于楠,也不会稀罕那样迟来的亲情。

        有些人,需要的时候是真的很需要,可最为需要的时候却并未出现,那么余生里,也都不必再出现。

        水生抱紧她,加深了这个吻。

        次日,玉忘苏和水生倒是起来的很早。水生照顾欢欢,玉忘苏和刘婶则去买菜。

        知晓是欢欢周岁,刘婶也说,就算是不大办,也是要好好的吃一顿,为孩子庆祝一下。

        玉忘苏和刘婶买了许多的东西回来,才到门口便见外面已经有马车停靠着了。

        “怕是客人们已经来了吧?”刘婶乐呵呵的说着。玉忘苏看着有余家家徽标记的马车竟然有两架,倒是略有些诧异。

        把菜蔬送到了厨房,玉忘苏便拿了些才买的点心坚果用攒盒摆好,送到厅中去。

        余杭和凤语兰在坐外,竟然是余家老夫人和大夫人崔氏也在。玉忘苏倒也没多说什么,招呼着众人吃东西。

        崔氏正抱着欢欢,水生已经给欢欢换上了崭新的衣裳,本就白白嫩嫩,长的极为好看的孩子,这样一来倒是更招眼了。

        “这孩子真够招人喜欢的。”崔氏摸摸欢欢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手掌脚掌都肉呼呼的,摸着倒是软软的很苏服。

        “我也说欢欢招人喜欢呢!”凤语兰笑着摸摸欢欢的手。

        “我可等着杭儿什么时候也该我添个大胖孙子呢!”崔氏微笑着。

        “娘,你着急什么啊!该有的时候自然就有了。我这还没成亲呢!哪里就能说到孩子身上去了。”余杭无奈的很。似乎从他十六七岁开始,娘就总想张罗着给他说亲。

        这有什么好着急的,难道他还能说不到亲事不成。

        如今成亲之事,也不是他心急就有用的。语兰的亲事,可是要皇上赐婚的。

        并不同于寻常人家,若是有意便可让媒人去说。

        “我这不是着急嘛。你也不看看你妹妹这孩子都满岁了,你这个做孩子大舅的,还没成亲。”崔氏瞪了余杭一眼。

        “这有什么可比的啊!”余杭把欢欢抱了过来。

        老夫人却是一直在望着玉忘苏,玉忘苏也感觉到了那视线,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祖母,只是却从未相处过,这一声“祖母”她实在是喊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这位老夫人今日来是什么意思。要说想要认回她这个孙女,实在很没必要。

        若真疼爱孙女,怎么也没见对余沁有多好。真有相认的心思,怕也就是出于不想余家血脉流落在外的心思吧!

        “你们先坐,我去帮着刘婶做菜了。”稍微坐了一会儿,玉忘苏便说道。

        “你快坐下,哪里能让你去做着些粗活,让丫头去做就是了。”老夫人连忙说道,就示意跟着的丫鬟去帮忙。

        玉忘苏看着那些丫鬟十指削青葱,不沾阳春水的模样,便笑了笑。跟在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自然在府里也是很有些体面的。

        寻常也就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着,端茶倒水这样的事都很少做的,怕是养的一如副小姐。

        这样的哪里干过厨房里的粗活。

        “我也是做惯了这些事的,还是不要劳烦老夫人身边的姐姐们了。”玉忘苏笑着便出了大厅。

        崔氏倒是示意自己带来的两个粗使丫头去帮忙。

        凤语兰也跑到厨房去和玉忘苏说话,帮着摘摘菜什么的。

        “你怎么能来的这样早?”玉忘苏含笑望着凤语兰。

        “我昨日根本就没回宫去,我住王兄那里了。今日一早我就去余家了。本来昨夜大夫人就说好了要来你这里的,倒是没想到老夫人也说要来。”

        “你总住你王兄那里,宫里没人说什么吗?”玉忘苏嗔了凤语兰一眼。

        未出嫁的公主不是都不能总住在宫外的,凤语兰倒是总往宫外跑。

        “母后吃斋念佛的,只要我别惹事,她是很不管我的。我也不去别的地方,只在王兄府上,她也没什么可操心的。至于皇兄,他事情多着呢!哪里有心思管我。

        “前几日范昭仪被诊出喜脉,皇兄可高兴了,更没心思放在我身上。范昭仪都在宫里沉寂了些日子了,如今又扬眉吐气的,希望范家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范昭仪有了身孕?”玉忘苏沉吟着。余家和范家大比一事上,她选择帮了余家,自然也就是得罪了范家,甚至还让范谌因此事折了进去,范家不定怎么恨她呢!

        范昭仪有孕,自然也是范家的荣耀。就怕范家再起些什么心思。

        “范家本就嚣张,如今啊!更是要嚣张起来了。”凤语兰嘟着嘴,显得愤愤的。

        “好了,你也先别担心,若是他们真不安分再说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没多会儿,凤绝尘和君无名也来了。君无名还从酒楼里带了不少吃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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