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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


“你怎能歪曲事实!谢学友是我为了救我才—---”杨霖小脸涨得通红急于解释。

        “这断镞就是我从训场上所捡到,你说温世子是被毒蛇所咬,我怎就没看到那条蛇?”杨子程快速打断杨霖,从袖里取出断镞反问。

        杨霖和谢九皆对杨子程的小人之举感到无言以对,谢九没想到杨子程竟把他掰断了的箭镞又给偷偷捡去,怕是早想到会有这一出,难怪萧决如此厌恶此人,真是有够无耻的。

        “可是你先动的手?”谢青眸光微深,问谢九。

        “确是我先射了他一箭又怎样?谁让他心里有气不敢找我,却要暗里欺侮我朋友?”

        谢九坦言道,心知温廖定是因午时一事而想整治他,不过就是没想到这次竟把心思打到了与他近日交好的杨霖身上。

        “哼,大家可都听见了?掌印打算如何处理此事?”永平侯嗤声道。

        “不过小打小闹何置麻烦掌印,既是谢九动手在先,就按照太崇学规惩治吧,永安侯觉得如何?”谢青冷声问道。

        本想趁此卖陈璟一个脸面,将人交到他手中,奈何谢家人这回如此知趣,做事不做绝,永平侯勉强点头答应。

        “那便罚跪两个时辰,抄规三百吧。”沉默许久的宋缮出声提议,他想了想这罚不轻不重,两方都不至于得罪,也好磨磨耐性,尚佳。

        见无任何反驳之声,陈璟侧眸朝谢九看去,少年此时却静静的站在谢青身旁不说一句话,紧抿着唇瞳色黯淡。

        陈璟心下一动,问道:“小世子嘴角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想陈璟会主动问道,谢九一愣,手下意识的去触碰嘴角处,嘶了声痛道:“我射温廖一箭,他也回了我一拳。”

        闻言,陈璟督了一眼躲在永平侯身后的温廖,说道:“既然如此,就一道罚吧。”

        “这明明是谢九先动的手,一起罚我做甚??我这伤还没好呢!”温廖大惊。

        谢九冷笑一声:“这回就不装哑巴了?”

        “那便等好全了,倒也不迟。”陈璟淡然一笑。

        永平侯微恼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青也不解的看向陈璟。

        “既回打了一拳,就不论谁先动手之分,太崇只讲公平公正,等温世子身体好全了,便找宋夫子领罚吧。”

        哺时下学后,李贤经过戒堂,远远望见堂外跪着一道身影,莫名熟悉,忍不住走进,发现原是前阵子和他有过唇舌相争的谢九,脚步一顿。

        “表兄,怎还不走?”

        同样经过戒堂的李承远见李贤驻足原地,于是好奇的顺着李贤的视线望去,紧接着面露不喜道:“这谢九前段时日害你被舅父冤枉,有什么可看的,别染上霉运了。”

        “为何要这么说他?”李贤对李乘远的言语感到不满。

        “丁字院的学子悄悄告知我说谢九生下来就克死了他母亲,命里带厄,今天还把温廖打的鼻青脸肿休学养伤去了,表兄你那天遇见他不也没好事吗?”李乘远厌恶道。

        李贤听后缄默半晌,回道:“耳食之谈。”

        他再次抬头看去,只见少年缩着背跪在长案上,不停的搓手哈气,似乎发现了有人正朝着他看,嘴巴开开合合的表述着什么。

        李贤不禁在心里翻译,结果合起来竟然是一句威胁的话。

        “看什么看,再看待会帅瞎你的眼。”

        李贤:“”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你就算是要去救杨霖,为何不先来乙字院找我一起?况且你不是答应我要离他远些的吗?”

        萧决知道此事后,就直奔来找谢九,阴鸷着脸站在谢九的前边,为他挡着冷风。

        “杨霖也是因为我才被温廖找上的麻烦,温廖想把一条蛇偷放入我的桌屉里,你也知道我最怕蛇了,光是看上一眼身上都要起满红疹子。”谢九吸了吸冻的通红的鼻子,想想就一阵恶寒。

        萧决垂下眼回想,犹记得幼时所发生之事,偌大的国公府平日无人,只有年节时,谢九才会带着身边的丫鬟回到府中小住,然而入睡时床底竟爬出数条尾蛇,齐齐吐杏盯着谢九,谢九吓的当晚就赤着脚跑出府,不记得有马车和丫鬟,等第二天早上,萧决在他家府邸门前发现了谢九,小小的一只,缩在门边角落竟睡了一晚,脚底被石头嗑的全是血印,全身滚烫还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

        直到现在,想起时心口处还是会微微泛疼,萧决并无兄弟姐妹,除了父亲母亲,最爱惜的就是自己,不过自那之后,萧决对谢九便比对自身还要爱惜十分。

        “好在杨霖誓死不从,虽然看他平常文文弱弱的,但也够义气,与杨子程是真不同,你就别对他有偏见了,以后大家都是好兄弟。”说着说着,嘴里灌了太多风,谢九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我离开丁字院才几天,你就这么快跟其他人好上了?”

        不知为何,萧决有些烦躁。

        “放心,你还是我最爱的大宝贝。”谢九嘻嘻笑道。

        “滚,给你装的。”萧决嫌弃道,嘴角却明显上扬了几分。

        “别跪了,我回头和我娘说一声就是,谅他们也不敢再罚你。”萧决伸手去捞长案上的谢九。

        谢九却不愿起身,“这次我便跪着了,从此以后我就与温廖那厮井水不犯河水,虽说是我谢家先对不住他们,但好歹我也忍了温廖那么些年,以后他再敢惹我,说什么我都得加倍报复回去。”

        其实很久之前,国公府和永安侯府的关系还不似现在这般针锋相对,前皇在世时亲自给温谢两家赐了一道亲事,他的大哥谢忱和温廖的嫡姐温娉。

        二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就当温娉过了及笈之年能够议亲时,谢忱却突然向其主动退了婚事,温娉无法接受生了起大病,养了好些年身子才有所好转,不过自病后,也没听其议亲婚嫁之事,怕就怕在,这人还在痴痴等着他大哥。

        谢九与温廖互不对付也是因着谢忱和温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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