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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在等我呀?


我在卡卡西家一直睡到了傍晚,连黄昏都已经悄然离开,火之国的天空由艳丽的橘向着暗沉的夜幕转变,半空中升腾起了人家中的袅袅烟火。

        卡卡西不知道去了哪,我看到他在床头也给我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已经帮我交完了任务,剩下的只要我这周之内补上一份任务报告便可。冰箱里还有他中午买回来的盐烧秋刀鱼,如果佐助和鸣人放学回来还没吃饭,我可以把食物带回去跟他们两个一起吃。

        我捻起这张便条反复看了看,上头也没写卡卡西到底这是去了哪。把纸条折好随手丢进床头柜的抽屉里,我暂且没管晚饭的事,只是收拾整齐后就走出了卡卡西的家。

        我家大门内侧传来佐助和鸣人两个小孩的吵闹声,听声音还算是中气十足,大抵是家里这两天也没有什么异常。我松了口气,快步走向走廊转角无人经过的阴影处。这里位于楼梯的下方,没有门窗也少有光线,之前堆放的杂物被挪走后,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半封闭的死角。

        我站在死角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结了几个印沾着细小伤口里涌出的血珠一把摁在了地面上  。

        白烟“砰”的一声炸开,烟雾散去后,我那通体漆黑的通灵忍兽便坐在地面上抬头看我。

        “好久不见,兔一。”

        “我是兔三,不过的确很久不见了,花好大人。”

        皮毛漆黑双目赤红的忍兔抖了抖竖立起来的长耳朵,微微对我点了点头:“您有什么吩咐吗?”

        “兔一,你帮我去外面找一找附近有没有气息陌生的监视者。”

        “好的。”黑色的忍兔慢吞吞的回答,它从端坐着的姿态四脚着地站起身来,圆润的身体往前拱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我一眼:“还有,花好大人,我是兔三。”

        比寻常兔子要大上四五圈的大忍兔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我靠在墙壁上静候片刻,又见跳着脚的兔子重新蹦跶回了我面前。

        “找到了,花好大人。不过我没惊动他,找到之后就立刻回来了。”

        兔一汇报道:“那人藏在围墙外稍远一些的树冠中,用了特殊忍术来遮掩身形。轻易不太好现,您要找的话,我建议您动用写轮眼。”

        我思索片刻,又问它:“只有一个监视者吗?”

        “是的,近千米范围内只有一个人在监视。”

        “好,我知道了。”我在大黑兔子的脑袋上摸了摸,没忍住又捏了两把它的耳朵:“辛苦了,兔一。”

        “我是兔三。”

        “我一共三只忍兔,就你一只是黑色。搞错兔二和兔三还情有可原,你觉得我会认不出你吗?”

        自称是兔三的大兔子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一本正经:“我今天给兔三替班,所以我就是兔三。”

        我看了眼异常淡定的通灵忍兔,把它整只兔子从顺毛给撸成了炸毛。

        解除了通灵兽的召唤,我立即动身赶往兔一所说的监视者藏身的地方。

        兔一倒是没说错,来自根部的暗部总有些自己的特殊伎俩。暗部本来就善于隐匿气息,再加上特殊忍术作为辅助更是难以被人现。

        尽管我没有日向家那种辅助侦查一把好手,甚至能看清人类体内查克拉脉络的白眼,但写轮眼也足够我捕捉到树丛中微弱的查克拉异常。而且看起来……这位专注于隐藏自身的暗部并没有现我。

        对付这种只善于隐藏自身的忍者都用不着考虑什么策略,我瞬身出现在他的背后时,他那一瞬间被惊到连藏身的忍术都没能维持住。忍术解除后,现身的是一名戴着暗部制式鸟型面具的男人。我对他笑了笑,在他转身逃开前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从树上推下去一把掼在了地面。

        我想这个人可能是知道了我他上一位同僚在我这一去不回的事,这次被我逮了个现行后,没质问我为何要在村子里对木叶的忍者动手,反而很是干脆的开始对我求饶。

        “放,放过我吧,宇智波上忍……请您放过我!”

        男人被我掐住咽喉后显得有些嘶哑的嗓音隔着面具传了出来,我随手掀了他的面具,遮挡在面具后的是一张因为恐惧而扭曲了五官的脸:“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宇智波上忍。”

        “我知道呀。”

        我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暗部的表情有一瞬放松了下来。我转而抽出他随身携带的直刃忍刀,用刀刃抵住他的喉咙:“我知道顾问和团藏不确定我是不是死在外面了,所以才派你来盯着。”

        看着他的表情,我觉得我是猜的没错。

        “如果我没死,那你就得继续监视。万一我死了,养在我家的两个孩子说不准明天就得改姓志村。”

        对这位脸色铁青的根部暗部,我毫不吝啬的粲然一笑:“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我的东西轮不着他们惦记。”

        我将刀送进了他的脖子里。

        刀尖避开了脖子上的大血管,刀身竖着破开皮肉捅进骨头的缝隙里。暗部制式的忍刀虽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器,好歹也能夸一句趁手。刀尖轻而易举的割断了他的气管,陌生的暗部苟延残喘着,挣扎着,痛苦的在我面前死去。

        我扔了刀,抬起胳膊装模作样的嗅了嗅没有沾上一滴血的宽大衣袖:“幸亏没留什么味道。”

        我嘀咕道。

        “……不然的话回去吃饭之前还得换件衣服。”

        用卷轴很是随便的收殓起了面前的尸体,我像往常那样拢着衣袖走回上忍公寓楼下,顺着窗户翻回了我的房间里。我回去的正是时候,此时此刻,佐助和鸣人正在客厅里吵架。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现这俩人正在争论到底是自己做一顿饭,还是还是用泡面先凑合一顿。

        听到这,我觉得我作为监护人应该义不容辞的为养在家里的两个孩子解决这个小小的问题。

        “我回来啦——”

        我推开门拖长了声音对他们两个喊道。

        两个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一僵,看样子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从房间里出现。佐助臭着脸看过来,鸣人却是一副开心的样子一路小跑着向我冲了过来:“花好!欢迎回来!”

        看。

        这才是迎接别人回家的正确态度。

        我满意的摸了摸鸣人的头,扭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家小侄子看。

        看了半晌,他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错开了我的视线。

        “……欢迎回来。”他低声道。

        我心满意足的强行把小侄子也捞进怀里像是撸我的忍兔一样把他揉搓了一番。

        最后我们的晚饭吃的是卡卡西带回来的盐烧秋刀鱼配上食咖喱以及我蒸的米饭,秋刀鱼还是我又翻窗户回卡卡西的家里拿的。

        米饭简单淘洗后蒸熟,秋刀鱼放在平底锅里重新加热,然后把铝箔袋装的食咖喱煮到柔软。

        我热好秋刀鱼后在煮咖喱的间隙,佐助盯着我看了半晌,他有些疑惑道:“说起来,花好,你是不是不会做饭?”

        “我会做啊。”

        “那为什么每次吃饭都是食咖喱。”

        我把铝箔袋从锅里捞出来筷子在锅沿停顿了一下,我若无其事的回答他:“因为我不会做菜。”

        佐助:“……”

        总而言之这顿饭还是很完美的。

        秋刀鱼是外面买的,咖喱是食食品,就算我再怎么不会做菜,也不会突破什么味道的下限。

        吃完饭消化的差不多,我撵着两个忍校学生赶紧睡觉。待到他们睡着,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夜黑风高,今天正适合做坏事。

        我脱下族服,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贴身短装。约莫着在大多数人都入睡的深夜时分,我拿着装有暗部尸体的卷轴,又拿了一把随处可见的直刃忍刀悄无声息的翻出了上忍公寓。

        我先带着暗部的尸体去了完全不会有人经过的宇智波族地,昔日繁华的族地现如今已经成为了荒无人烟的废街。宇智波一族的血浸透了街道的每一块石板,这里的土地由内而外的散出一股破败的死气。

        血腥味仍旧没有散去。

        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血腥和尸体的臭味只有掩盖在更加浓厚的死气中才不会有人注意到。

        我随意的选了一幢空屋来处理尸体,刚刚死亡就被封入卷轴的死尸甚至还留有余温,尸身尚且柔软。当我切断他的脖子时,粘稠的血液顺着割裂的血管汩汩涌出,淌了一地。刀柄上防滑的绷带吸饱了血,我每切一下,就会有更多的血染在我的手心里。

        头颅、四肢以及躯干被锐利的忍刀切成了块,整齐的堆放在地上。我处理好这些,又将这些尸块分别封入不同的卷轴中。

        其中封存了四肢与身躯的卷轴交由影分|身处理,断头则收在我手中。

        “这个,就当是封口费,送给两位顾问大人,和团藏大人。”我把卷轴丢给影分|身,看着手心黏糊糊的血痕,我低低的笑了一声:“礼物送过去,让他们闭上嘴。”

        我和我的影分|身分别赶往三位木叶高层的住宅。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这两位顾问,一位寡居,另一位与家人住在一起,他们两个从不会在村子中还动用暗部护卫自己的安全,这两人就交给只有不到本体实力一半的分|身来处理。而我则赶往志村团藏的住所。

        志村团藏作为和三代目斗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自然是要比旁人更谨慎。也可能是这老头子的态度强硬太过,得罪了不少人,他每日都会派遣不同的暗部来护卫来保护他的安全。

        远离村子中心的地方矗立着一座灰蓝色屋顶的小楼,两名扣着面具的暗部就把守在小楼的玄关大门前。尽管我自身并不是幻术型,也做不到宇智波鼬那般出神入化的施术手段。不过有写轮眼这种血继限界的加持,区区只有两名暗部的防卫我还不看在眼里。

        我从卷轴中取出断头,在悄然施展开的幻术里,旁若无人的拎着血淋淋的脑袋径直走进了志村团藏居住的小楼。

        谁也没能现玄关的大门打开又合拢。

        我把手里的脑袋放在了客厅正中央的桌面上,已经开始凝固了的,结了块的血把浅胡桃色的桌面染得一片污脏。死去的暗部在我手里只剩下从脖颈处断开的头,他仍旧保持着死去时的表情——就是那副瞪大了眼睛,恐惧又难以置信的模样。

        为了保证效果,我还特意从腰后的忍具包里挑出了一柄崭新的苦无,苦无的尖端在断头的下巴上划出了两道十字星的伤疤,最后又顺着断头瞪大的右眼笔直的捅了进去。

        原本我还想在旁边给志村团藏留句话来着,但仔细想想什么威胁都比不上桌上这个死相凄惨的脑袋,我便就此作罢。

        离开前,我分别去往顾问家的两个影分|身也刚好将记忆传回本体。

        刻有火焰纹样刺青的肢体放在了转寝小春的床头,穿着暗部制服的躯干摆在水户门炎的卧室门口。我确信这两位顾问一定能理解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确信这次过后……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会有胆子对我动手。

        谁能确保被肢解的暗部不是他们的下场呢?

        我拿志村团藏家的窗帘擦干净了手里的血渍,心情还不错的哼着歌又顺原路返回了上忍公寓。

        长夜已经度过了大半,街头安静的连鸟鸣也听不见一声。我脚步轻快的往回走,距离尚远,我便看见一道被路灯的白光拉长到变形的影子。

        我顺着倒影抬起头望过去,与我相隔数十米远,卡卡西就站在冷色的光源下对我露出了纵容而无奈的笑。

        我一时间没绷住自己严肃的表情,也对着他笑了起来:“在等我呀?”

        “嗯。”

        卡卡西应了一声,将手递向我的方向,掌心向上摊开:“等你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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